“嘿嘿!”二牛又是那樣憨憨的一笑,憨憨中帶了一點的靦腆,手也有些不自然的爬了下自己的發“謝什麼呢,這還不都是你的功勞!我隻是出了點蠻力而已!”
“進來吧!”溫晴說著轉身朝屋裏走去,於是二牛也隻能訥訥的跟在溫晴後麵往時走去。
“這就是二牛哥,是他把你從山上背下來的!”溫晴站在床前指了指一臉憨厚的二哥。
翟亦澤正欲開口,二牛卻搶在了他的前頭“那什麼,我也沒做什麼!”二牛有些不太好意思的樣子,又是伸手爬了下自己的發,“我隻是出蠻力將你從山上背下來而已,都是晴兒的功勞,如果不是她將你腿上的蛇毒吸出來,我就算將你背下來也於濟於事了!”
“你……”聽到二牛說是溫晴將他腿上的蛇毒吸出來的一瞬間,翟亦澤有點震驚,更有一點不敢置信,抬眸仔細的打量起眼前的女子,一身的粗衣淡布,卻也不點不減她的高貴優雅,一頭烏黑的發,簡簡單單挽了一個發髻,沒有過多的裝飾物,隻有一支刻有蘭花圖案的竹簪,雖然簡單陳舊卻也配得上她。彎彎的細眉,眉間有一點淡紅的朱砂,似乎清純中又帶了點嫵媚。黑白分明的雙眸清澈見底,沒有一絲的雜念,巴掌大的臉蛋兒,不施粉黛,小巧朱唇。
翟亦澤有一絲的失神,後宮佳麗三千,卻是個個為了討巧他而精心打扮,然而眼前的她卻有如初生般的嬰兒,是如此的自然,不帶一點的嬌情作做。
小巧的朱唇為他吸去了腿上的蛇毒,如果今天昏迷在山上的換作是其他的男子,她是不是也一樣會奮不顧身的為此吸去那不一小心就可以奪人命的毒呢?突然之間,翟亦澤心中泛起了一股酸意,他好像有點自己吃自己的醋。
“既然公子已經沒事了,那我也回去了!”呆愣了半天,也沒見翟亦澤說些什麼,二牛覺的有些灰頭土氣,於是便開口,轉身向門口走去,但是卻在走到門口之時,卻又像是想起了什麼,趕緊一個止步,又折回身來,對著床上的翟亦澤淡道“晴兒,我看還是我把這位公子帶到我家去養傷吧,畢竟你一個女子,照顧他一個大男人的不是太方便,我們家有我還有我爹娘,還有三妞,你隻要白天過來給他換換藥就行,所以……”
“不用,朕哪也不去!”翟亦澤直接打斷一直喋喋不休說個不停的二牛。
“朕?”一旁站著的溫晴一臉震驚的念著這個字,表情怪怪的看著床上的翟亦澤。“你是……”不會吧?
聽到溫晴咬住了他話中的那一個字,翟亦澤臉上閃過一閃而過的淡笑“我是說,這哪裏不去,就呆這裏養傷!去別家養哪有在大夫自家養傷來的安心呢?萬一晚上有個什麼的,再跑來叫你,那多不方便!所以,我哪也不去,就躺這床上養傷了!”說著還順勢往床上躺了去,一臉我就賴這,你能耐我何的很是不屑的看著二牛!別以為他不知道那二牛心裏打的什麼小九九!如果連二牛這麼點小小的腸子都看不穿,他還能管好整個翼陽王朝!他還能在那至尊寶座上坐的如此穩當!他不旦在要在晴兒這裏養傷,而且順帶的連晴兒他也要定了!
“晴兒……這……?”二牛有些不知所措的轉頭看向了溫晴,然後又轉頭看了看床上那一臉無懶的翟亦澤。
“還有什麼事嗎?”翟亦澤見二牛一點也沒離去的意思,於是寒下臉冷聲道“如果沒事就退下吧!”直接用著命令的語道對著二牛下了逐客令。
二牛被翟亦澤那與生懼來的威嚴給嚇到了,從小生長於山村裏的二牛從未見過一個人竟然可以有如此的威嚴,就算現在是有傷在身,然而卻絲毫不減他的威嚴。二牛沒再敢於翟亦澤頂嘴,悻悻的撇了撇嘴角,暗淡的轉身離去,隻是希望這個男子不會對晴兒怎麼樣才好!看來,他今天晚上得守在門口,不然他還真是有些不放心,晴兒就這樣與他孤男寡女的共處一室。對,就這麼定,今天晚上,他就守在晴兒的門口,早知道如此,還不如剛才不救他!好歹也是他將他從山上一路背下來的,怎麼說他也算是他的半個救命恩人了,竟然這樣對他!二牛不敢當麵頂撞翟亦澤,於是隻能在心裏複誹一通了。
太陽慢慢的由東爬向了西,翟亦澤也由半耍懶狀漸漸的進入了夢鄉,可能是因為傷勢的原因吧,或許是因為心情的原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