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紅影很快就將鬧事的宮女太監給處理了,金子的身上沾了不少血漬,她鄭重回稟道:“皇妃,外麵的人已經處理完了,屬下帶她們梳洗一番,以免被人察覺。”
我搖頭道:“不必,你們就穿著血衣站在門口吧,這一身血衣也能嚇退不少文臣。”
金子連忙點頭,正要出去,神醫叫住了她:“等一下,先讓老夫看看這些血有沒有問題!”
白子墨立即想起了我們在第一個塞口城鎮相遇的情景,當時就有埋伏的黑衣人死了以後,身上的血濺落在地便會化成無數的盅蟲,模樣十分恐怖。
白子墨著急地說道:“你別站著了,快讓神醫給你看看,要不本公子幫你把衣服脫了吧!”
白子墨這話壓根兒就沒經過大腦,屬於脫口而出,這話一出口,金子的臉頰就紅了起來。
五王爺和六王爺對看一眼,咳嗽兩聲道:“皇嬸,你這兒還有房間的吧,咱們兩兄弟好像得回避一下才行啊!”
金子紅著臉又羞又惱地瞪了白子墨一眼:“娘娘腔,你給我閉上你的臭嘴!”
說著,金子就要舉起拳頭去打白子墨,白子墨早就條件反射地躲到了一邊。
我抬手道:“好了,別鬧了,快讓神醫給你檢查一番!”
我開口,金子便自然就乖乖地站在了神醫麵前,神醫仔仔細細地檢查了一番後道:“看來白城少主不必擔心了!”
金子的臉頰更紅:“神醫,連您都向著娘娘腔打趣我!”
神醫笑眯眯地繼續搗藥,金子則跺了跺腳朝著白子墨的胸口狠狠地揍了兩拳。
金子的拳頭看著結實,可碰到白子墨的時候就自動放軟了下來,六王爺火眼睛睛,早就看出了其中的門路。
他調侃道:“這兩拳恐怕得揍得某些人心花怒放了!”
六王爺的話音剛落,金子就實打實地揍了白子墨一拳,白子墨立即痛得茲哇亂叫:“男人婆,你謀殺親夫啊!”
金子立即捏住了白子墨的嘴巴:“再胡說八道就把你丟出去喂北疆那些不安好心的人!”
白子墨被捏著嘴,說不清話,隻能嘰裏呱啦地說一大通鳥語算是給自己出了氣。
金子教訓完白子墨便繼續去忙別的事了,這時,雨兒驚呼起來:“皇妃,這柱子在往外滲水!”
六王爺立即站起身走了進去,他不假思索地一把將雨兒拉扯到身後。
五王爺仔細地盤查了一番滲水的柱子道:“昨日夜裏下了一場小雪,咱們屋裏雖然熱,但還不至於讓柱子滲水,唯一的解釋便是,這屋子裏有密道!”
六王爺皺眉道:“五哥,你精通機關之術,能不能找到密道在哪兒?咱們把密道封了,免得王後讓人從密道裏給咱們下毒!”
五王爺點頭,說給他一炷香的時間試試,若是找不到,隻好將臥房裏的東西全都搬出來,大家集中到正殿中等三皇叔回來。
五王爺取了一根蠟燭,沿著地麵的縫隙仔仔細細地照著,蠟燭上的火苗一直燃燒得很旺盛,直到在一塊磚塊後才晃動了兩下。
五王爺立即用手敲了敲地磚,果然是空心的:“下麵有機關,六弟,你過來搭把手!”
六王爺讓雨兒和我先出去等著,他和五王爺則合力將地磚硬生生地掰了開來,底下果然是一個小小的按鈕。
五王爺旋轉按鈕,隻聽“轟”的一聲,旁邊的五塊地磚大開,一股寒風從裏麵鑽了出來,與此同時,一個人影從密道中倒了出來。
五王爺下意識地一掌要劈在對方的身上,可是下一秒就被六王爺阻止了,六王爺驚呼道:“是二十九!”
“怎麼會是他?他不是跟著皇叔出去了嗎?”五王爺奇怪道,“不會是易容的吧?”
五王爺先點住了二十九的穴道,然後將密道合了起來,他和六王爺兩人合力將二十九拖到了大殿的地上:“神醫,你過來瞧瞧,此人是不是二十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