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羽軒眯起眼睛,看著眼神臉色微微有些變化的年輕公子,她起身拍了拍身上的衣服又接著道:“還有,我墨羽軒呢,從來不給喜歡自殘的病人看病,想自殺,想死的,不需要來我這裏,以後呢,你要是想要來看你那些所謂的被利器割傷,去找我的助手吧,當然,醫錢我是照收的。”
這種富家公子,放在自己府裏的大夫不看,非要跑到她這裏,別以為她不知道他在打什麼主意。
完墨羽軒就往內屋走去,黎染聽見墨羽軒那句話後,就走上前去,來到了那男人麵前,臉色淡漠地看著那人,眼中卻閃著一抹不易察覺的冷光。
墨羽軒拍了拍他的肩膀,湊近他道:“好好伺候一下,不要給我留麵子,記得,錢幣多報一點。”
似乎覺得還不夠,想起那個來醫館騷擾她而導致其他病人都不敢來的那富家公子,她更是恨得牙癢癢,又加了一句:“別弄死了就好。”
完這些,墨羽軒也不管那個還在不停叫她名字的富家公子,伸手便抱起剛剛放在桌子上的冰袋打算出門去了。
黎染見她不打算留在醫館內便問道:“去哪兒?”
墨羽軒沒有轉身,隻是向虛空揮了揮手,丟下一句:“家裏冰快沒了,我去買一點,很快回來。”
黎染點了點頭,也知道墨羽軒對於冰塊的需要,一就要用十幾包的確很緊用,便也由著她了。
墨羽軒抬步走出門外後便有些後悔了,這麼大的太陽再走出來絕對是頂有勇氣的,而她不想這麼有勇氣,但是這麼跑回醫館豈不是太沒麵子了?
想起那猥瑣露骨的恨不得撲上來的眼神,墨羽軒突然覺得又有了勇氣,深吸一口氣,墨羽軒盡量讓自己心平氣和地和來麵對外麵的烈日炎炎,往賣冰塊的店麵走去。
那塊地方離醫館有些遠,由於冰塊的價格在夏尤其昂貴,所以周圍的房屋大多也都是權貴的住所,所以墨羽軒到了那裏之後已經是一段很長的時間過去了,待她氣喘籲籲地訂了一馬車的冰塊吩咐夥計送到宅院裏去的時候,已經快午時了,也就是再過半個時辰便就是未時。
意識到自己應該馬上趕回去了,墨羽軒便也不在原地停歇,在陰暗的巷稍微緩和一下便抬步想往街上去。
誰知剛剛跨出一步,墨羽軒突然感到頭痛劇烈,幾乎是瞬間,她就被那疼痛折磨地痛呼出聲,感覺好像有什麼東西硬生生地在腦髓之中被剝除,那種感覺,直衝內心和骨髓,簡直不是人能忍受的,繞是墨羽軒,也不由地痛苦地用手去敲打著自己幾乎快要裂開一般的頭骨,悶哼一聲,一口血就吐了出來。
墨羽軒終於受不了,痛苦地大喊出聲:“啊啊——修!”
不一會兒,一身黑衣的修便撐著一把黑色帶銀色花紋的傘出現在了墨羽軒的眼前。
見周圍陽光無法照射進來,他笑眯眯地收起傘才轉頭,正要按照往列調侃幾句,卻不想,看見了倒在地上前麵還有一大灘血的墨羽軒,連忙上前將她攙扶起來,等她緩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