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確定不會再有人來醫館,兩人便在存放藥材的櫃子前的整理新買來的藥材,將它們分門別類地儲存起來。
墨羽軒將手中的一株藥草放出抽屜,重新掛上標簽,慢慢向黎染那邊湊了湊,道:“黎染,下午不看診了好不好?”
黎染手中的動作一頓,後隻是淡淡問道:“為何?”
對於他的明知故問,墨羽軒卻還是得坦然:“你不覺得醫館很熱嗎?我們回宅子吧,我做刨冰給你吃好不好。”
對於墨羽軒有時露出的孩子心性,黎染一向都是無可奈何的,隻能輕輕歎息一聲,嘴角勾起一絲寵溺的微笑,才道:“你忘了錢大叔未時六刻會來此處看病?我們走了,豈不是讓別人白跑一場?”
墨羽軒眼珠轉了轉,坦然地道:“當然不是,我們可以未時出,來到這裏時間剛剛好。”
黎染見墨羽軒是真的想走,隻能拋出誘餌:“過了未時六刻我帶你去後山的竹林如何?”
墨羽軒一聽這話,雙眼立刻放亮:“此話當真?”
“我何曾過假話?”
一聽見黎染願意再去那片涼爽地堪比然空調的竹林,墨羽軒滿足了,即使現在依然炎熱難耐,她臉上還是笑眯眯地。
不過還沒等她開心多久,一道欠扁的聲音讓墨羽軒的臉色再次暗了了下來,而一旁的黎染在聽見那聲音之後臉色也微微難看了起來。
“墨大夫在裏麵嗎?”
看台上,墨羽軒看著眼前的男子,眉頭深深地皺了起來。
眼前的男子捂著血淋淋的手,嘴角卻掛著不懷好意的笑容,對著墨羽軒道:“墨大夫,我的手受傷了,你快給我看看。”
墨羽軒眉頭皺地更深了,涼涼地開口:“公子,如若我沒記錯,你前不久才傷了左手吧?”
那人嘿嘿一笑:“可是今右手也傷了,墨大夫幫我看看吧,包紮要細心一點啊……”
旁邊的廝在旁邊吼了一聲,樣子極其囂張跋扈:“喂,別不識好歹,我們家公子可是尚書家的二公子,年紀輕輕就是人階七段召喚師,要你看病那是看得起你,動作快一點,要是我家公子出事了有你好看的!”
墨羽軒看著眼前笑得猥瑣的男人,眼裏閃過一絲嘲弄,她拿起那個男人的手,在那傷口處重重按了一下,伴隨著男人殺豬一般的慘叫聲,和廝的驚呼聲。
“大膽!你……你竟敢!”
“疼嗎?”墨羽軒露出一絲溫柔的笑意,眼裏波光流轉,長睫輕眨,看得那個富家公子瞬間看直了眼睛。
誰知這時,墨羽軒卻瞬間收回了手,隨後在那個富家公子還未現之時道:“公子恕我多言,但是作為大夫,我必須和你一句,前幾你的左手是瓷器紮去的,但是我看著那傷痕,明顯是自己割去劃傷的,而如今您這是不心被匕割去的,但是我看這切口的深度,怕是公子你自己劃去但是因為怕痛所以不舍得割太用力吧,傷口可真的淺,但是上麵卻全是血?嗯?這些動物的血混進自己的血液裏麵很舒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