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曲 第十四章 映姚失寵(1 / 2)

時雨早就猜到文將軍會問這句話,小臉瞬間煞白,不見一絲血色“爹,她是我的三姐,我怎麼可能這麼對待她!”

聽見這番話,白氏氣得雙目赤紅,她正要破口大罵,卻被周錦輕柔地按住了肩膀,她眸中帶著警告。

周錦上前柔聲對時雨說道:“映姚從小在我身邊教養,雖頑皮了些,但絕不會因為討厭一個人而做出傷害自己的事。一個未出閣的女孩子,掰斷了自己雙腿有什麼好處?時雨,你要說出實話來呀。”

時雨雙眸盛滿淚水,她望了望一言不發的文將軍,見他沒有一絲為她開脫的意思,不由得滿臉絕望。

時雨雙眸盛滿淚水,她望著一言不發的文將軍,見他沒有一絲為她開脫的意思,不由得滿臉絕望。

看看,這就是她的爹爹。恐怕,他從來就沒有愛過她吧!不然,隻要問問他留在自己院落裏的兩個下人就知道,他們今晚絕對沒有看見過自己出去,也就不會堂而皇之地派人搜自己的院子。

不過,她本就沒指望他會相信自己。隻裝出一副傷心欲絕的樣子,哭道:“爹爹,時雨是清白的。我肩傷今兒又惡化了。怎麼可能有力氣去加害三姐。”

周錦卻是不信,這整日裏大補之物流水一般往回雪院送,怎麼可能越養越壞了呢?

時雨哭哭啼啼不肯說,暖色卻是按捺不住了:“小姐是個有孝心的,想著顧全姐妹臉麵,不肯說。奴婢卻不能不為自己主子叫屈。三小姐今天早上,不知聽哪個醃臢潑材,說我們小姐失了五皇子的心,便忙不迭的來作踐我們小姐,把前幾日太太送的一些好東西,全都給砸了,還拿鞭子要抽小姐。這才把小姐又嚇病了。”

文伯陽自然是曉得,時雨根本沒被五皇子遺忘。當下不由頭疼,自己這個三女兒真是能闖禍。恰在此時,前去搜屋的健婦回來複命:“回老爺,四小姐房內並未發現可疑人物,也不曾有迷藥,四小姐的繡鞋雙雙幹淨,沒有出去過的跡象。”

鞋上當然沒有痕跡,因為她今晚穿得是暖色的繡鞋。時雨在心中冷嘲。

一旁又有大夫上前去替時雨驗傷,果然,傷口因為過於激動情況又惡化了。莫說是掰東西了,根本連拎都拎不起來了。

待結果出來,時雨也不吵鬧,叫嚷自己如何委屈,隻低低哭泣。暖色也跪在軟榻邊,抱著她的胳膊哭個不停。

主仆二人直把人的心都要哭碎了。

白氏敏銳看見文將軍麵上閃過一絲動容,心急如焚,來不及細想,便跪了下來,對文將軍哭道:“老爺!映姚從未說過謊話,請夫君明鑒!”

白氏決定了,不管文時雨再怎麼裝可憐都好,她一定會和她死磕到底!要知道,她的映姚,可是很有可能,會瘸了。

不管在外人麵前再怎麼尖酸刻薄,但她其實也隻是個極為疼愛女兒的普通母。

文將軍更是頭疼,他伸手抓住了時雨瘦弱的手腕,暗暗細察,發現她體內沒有一絲內功,更不要說是武功了。

難道是有人故意所為,假扮成時雨的模樣去陷害映姚,然後嫁禍於她麼?

文映姚眼見,文伯陽就要相信時雨,自己的腿,就要白斷了,再也按捺不住,她尖叫一聲:“文時雨我要殺了你!”

“你個騙子,父親,她在說謊!”

說完,便拿起軟榻上玉枕,朝時雨扔去,那仇恨的眼神簡直是想把人撕成兩半。

這下若砸實了,時雨就算不死,也必破相。

千鈞一發之際,隻見文將軍身形一閃,把時雨的腦袋按進懷裏,同時一把接住了瓷枕。

文映姚的臉頓時扭曲了,她顧不得自身的疼痛,沙啞著嗓子恨聲喊道:“父親,你看清楚!是我的腿被文時雨這個賤人生生掰斷了,你為何向著她不向著我!”

時雨趴在文將軍的懷裏,一臉驚魂未定,話裏帶著顯而易見的顫意:“三姐,時雨究竟做錯什麼了,你又要打我?”

一個“又”字出口,隻聽的文將軍心頭一顫。

這個女兒,在被他刻意忽略之後,在他看不見的地方,到底吃了多少苦頭。

想起平日裏她的柔弱,再反觀文映姚的蠻橫無理,隻覺得兩個女兒天差地別。難怪五皇子喜歡時雨。女人嘛,就得是溫柔如水的秉性,脾氣如此惡劣,在娘家還好說,到了婆家,遲早是被厭棄的命!到時候哪裏是聯姻,根本是結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