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因裏希坐在沙發上,想了半天,終於做出了一個決定。他掏出電話打給德瓦霍因。“你說什麼,你要再去一次西藏!”德瓦霍因大驚,海因裏希說道:“沒錯,我決定了,不能再這樣下去。我們不能依靠邁普洛伊爾,他不但靠不住,還會弄上我們自己,我們要學會靠自己!”海因裏希硬梆梆的聲音顯示了他堅定地決心,德瓦霍因擔憂的說道:“可是,那裏恐怕是這個世界上最危險的地方,你真的想再去一次嗎?”海因裏希自己也顯得底氣不足:“毀滅之神會保佑我的……”德瓦霍因說道:“那好吧,我為你準備一切。”海因裏希說道:“不,是為我們。”德瓦霍因馬上推辭:“你開什麼玩笑,我說什麼也不能把邁普洛伊爾一個人留在總部裏了,到現在我還沒有收拾好殘局,你自己去吧。”海因裏希堅持讓他去:“我們一起去,邁普洛伊爾也要去,不會把誰一個人留在總部的,必須都去!”“你瘋了嗎?讓他和我們一起去,你是擔心我們死的不夠快?”海因裏希有自己的想法:“別看他瘋瘋癲癲,沒準最後的關頭,會派上大用場。”
聶氏影視公司的第一步大戲就要出爐了,可是審批上卻出了問題。“怎麼回事?”聶讓問道,瑪麗安有些難以啟齒,聶讓本來沒放在心上,隨口說道:“他不就是要錢嗎,那就給他好了,他還想要什麼?”霍爾諾歎了一口氣說道:“他要瑪麗安陪他一晚上。”聶讓呆了一下,看看瑪麗安委屈的低下頭,眼淚都快掉下來了,心中明白,一定在那個家夥那裏收了不少委屈,聶讓很為自己的朋友鳴不平:“這個混蛋!”他想了一下說道:“這個問題我來解決。”他拿起自己的身份證明,讓瑪麗安帶著他來到了那家夥的辦公室外麵。“在車裏等著我。” 聶讓一個人走進去,一個女秘書攔住了他:“先生,有什麼能幫你的嗎?”聶讓看了看自己的材料封麵,照著上麵的名字念道:“我找……安德魯先生。”“請問您有預約嗎?”聶讓說道:“請你告訴它,聶氏公司的人來了。”他故意使用了這個“它”,秘書看他是個黃種人,以為他的語法錯誤,也沒有介意。
果然,一說是聶氏影視的,馬上就讓他進去了。聶讓心說,看來這個家夥對瑪麗安怎的事很垂涎,竟然這麼迫不及待。看到進門的是一位男士,有些禿頂的安德魯先生明顯很意外:“怎麼是你。”“怎麼不是我?”聶讓笑吟吟的在他麵前坐了下來,然後把自己的資料扔在他的桌子上:“我的電影有什麼問題嗎,安德羅先生,為什麼不給我通過?”安德魯低頭看著自己手裏的文件,愛理不理的說道:“我說有問題就有問題。”“問題在哪裏?”聶讓追問。安德魯生氣的抬起頭來:“你給我聽著,這裏我說了算,我想讓它通過,它就能通過,我不想讓它通過,它就別想通過!現在,你明白了嗎?”聶讓被這個無賴氣的七竅冒煙,他突然笑了,站起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安德魯以為他要走了,聶讓卻說道:“很抱歉,我還不知道你有這麼一條規矩,那麼,我也告訴你我的規矩:我說能行就能行,不管在哪裏,遂要是說不行,我就打到他說行!”
安德魯大驚:“你,你要幹什麼!”聶讓也不從桌子旁邊繞過去,直接一巴掌把桌子拍碎了,安德魯下身穿出一股難聞的味道,聶讓皺了一下眉頭:“哦,真是有失體統!”他從隨桌子中穿過去,一把抓起安德魯,狠狠的甩在了他身後的牆上,牆上掛著的一幅油畫和牆皮一起掉了下來,安德魯劇烈的咳嗽著,掉在地上整個人縮成了一個大蝦米。他的秘書聽到了動靜,連忙進來問道:“先生有什麼事情……天哪!”她看到一片狼藉,不由得一聲驚呼,聶讓一轉頭:“是的,去報警!”他抓起倒在地上的安德魯,左右扇了他十幾個耳光,安德魯一張嘴,吐出來時幾顆牙齒,聶讓皺著眉頭帶著歉意地說道:“哦,安德魯先生,看來您下半輩子要靠假牙來咀嚼了……”
他一鬆手,安德魯掉了下去,聶讓伸腳一鉤,輕鬆的八安德魯龐大的身軀鉤起來,飛起一腳把他踢了出去,準確地擊中了對麵牆上的一個畫框,聶讓對自己的腳法很滿意:“理論上的死角!”最近他愛上了足球。
門突然被撞開,一群荷槍實彈穿著防彈衣的警察衝了進來,大呼:“不許動,舉起手來!”聶讓舉著自己的雙手說道:“別激動,自己人,我有證件,我拿給你們!”防暴警察們大為緊張,以為他要掏出武器來:“站著別動,站著別動!”聶讓說道:“好吧,好吧,那你們來個人,幫我掏出來。”一名警察慢慢的靠上來。伸手從他的口袋裏掏出來聶讓的證件,他馬上一個立正:“長官!”聶讓點點頭:“我可以放下我的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