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果實長著堅果一樣的外殼,迅速的成熟,由橘紅色變成了黃橙橙的金色。然後同時裂開,每一顆堅果裏麵,都包含著幾十粒種子,這些種子落了下去,帕特裏克已經準備好了一隻瓦罐,他念動咒語,瓦罐產生了一股強大的吸力,將這些種子全部吸進去!種子裝滿了瓦罐,剛才還是灰色的瓦罐,現在也發出了淡淡的金光。
帕特裏克把瓦罐收好,對聶讓他們說道:“好了,真是謝謝你們了,要不然,我也拿不到這些‘災難種子’,再見,哈哈哈……”帕特裏克揚長而去,科非氣得牙根癢癢!聶讓說道:“現在不是升起的時候,快去看看外麵的人怎麼樣了!”
巡洋艦安靜的停泊在島外,科非衝過去大聲地呼喊,艦長站在船頭向他招手致意,尼莫雙手一推,一道冰能射出,從岸邊到艦身,出現了一道“冰橋”,科非一個難看的滑行四執著冰,如同烏龜一樣滑向了巡洋艦。
“怎麼樣?你們都安全吧?”科非不顧自己撞得一身疼,連忙問艦長。艦長很莫名其妙的說道:“我們很好啊,但是很擔心你們,自從你們進山之後就失去了聯係,我正準備再過兩個小時不見你們出來,就派出救援搜索隊呢。”科非一愣:“怎麼,你麼沒有受到攻擊?”“當然沒有!”艦長笑了,他拍拍自己身邊的大口徑主炮自信的說道:“應該不會有這麼笨的人吧?”科非看看身後的聶讓,咬牙切齒的說道:“混蛋,我們被他耍了!”聶讓並不介意這一點,他的心情不好,完全不是因為這個。“認識這種文字的那個老人,一定已經遇害了……”他悲痛的說道,科非怔了一下,明白了過來,他拍了拍聶讓的肩膀,兩個人默不作聲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巡洋艦返航,一路上風平浪靜,聶讓的心情和海水一樣平靜,沒有一絲的波瀾。這兩天他一直在思考,老人給了他很大的觸動:知道自己留下來,意味著什麼,但是他還是這樣義無反顧的選擇了。不是老人不與宿命抗爭,而是他知道自己的責任意味著什麼。如果不犧牲自己,可能會導致更大的災難。他選擇的,恰恰是自己的使命,而聶讓,現在完全不知道自己的使命是什麼。
以前,他認為自己很清楚,就是整治卡瑪利拉的違規者,作為執法者,他的職責就是處決越界者,讓真個卡瑪利拉能夠在借條的規範下,平穩有序的存在發展下去。可是自從那一次的事件之後,他也不知道,自己的未來在那裏,自己接下來的生命力,自己的使命是什麼好。天生無我才必有用,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的位置,可是現在,他不知道自己站在什麼地方。
聶讓他們平安返航的時候,正好是海因裏希準備殺回北美地區的時候。五位來自東方的修真者橫掃了北美的第二司令部的諸多據點,這讓第二司令部在北美地區,幾乎喪失了全部的力量。海因裏希對於部下的辦事不力和效率低下,十分不滿,他準備親自上陣。不過海因裏希不是笨蛋,這個老狐狸活了這麼長時間,複活了那麼多回,自然十分狡猾。他明白,這麼短的時間內,消滅了自己整個北美力量,這樣的人一定不簡單。他事先調查了一下,也知道了一個大概,心中還真的沒有把握,自己取了就能收拾殘局。
他找來了三聖徒之一先知的德瓦霍因一起商量。德瓦霍因可不想和他一起去,德瓦霍因活了兩三百歲,一樣很怕死,越是活得長,越是怕死。他可不想海因裏希那樣,擁有那種可以多次複活的靈魂。德瓦霍因想了一下,對海因裏希說道:“這件事情事關重大,不去解決不行。我看這樣,你和邁普洛伊爾一起去吧。他的力量會給你一定的幫助,你們自己當心,敵人異常強大,你們兩個或許能夠對付其中的兩個,不要魯莽行事,一定要懂得用腦子。我就不去了,我要留下來看家,總部裏不能沒有一個總管,你說是不是?況且,若果你這一次真的又不幸了,我還能讓你複活。”
海因裏希很不高興:“你這個怕死的老鬼,你讓我和那個瘋子一起去,還要我一定要用腦子——你開什麼玩笑,那個瘋子會用腦子嗎?他的腦容量還沒有爬行動物大,有他在,我怎麼能夠冷靜行事?”德瓦霍因一想也是,邁普洛伊爾整天就知道破壞、毀滅、殺戮,讓他跟著去了,肯定出問題。“那你有什麼辦法?”海因裏希說道:“我的意思是,你和我一起去,我們兩個先去,探探虛實,肯定不會打草驚蛇,保證安全。然後製定策略,我再回來和邁普洛伊爾一起去執行。”德瓦霍因考慮了半天,還沒覺定,海因裏希不耐煩的說道:“好了,別栽想了,走吧。”他拉起德瓦霍因走出了古堡。
洛杉磯,盧家兄妹和袖水正低著頭坐在兩位師叔的下手,現在朱雀門下的師叔想起來了九彩火鳥的事情。清剿第二司令部的事情已經告一段落,已經“攘外”了,接著就“安內”。“說說吧,究竟是怎麼回事?”盧炫是四個人之中年紀最大的,他一點頭,上前一點,仔仔細細、原原本本的把事情的整個經過說了一遍,從盧若冰最開始認識聶讓,一直說到了九彩火鳥兩次救了艾米的性命。
“那麼你的意思是,這九彩火鳥的獸魂,已經把那個外國小女孩當作是下一任的主人了?”朱雀師叔略帶不滿的問道。盧炫硬著頭皮說道:“師侄覺得是的,否則它不會幾次三番的保護她。”“哼!”朱雀師叔冷冷的哼了一聲,盧炫渾身一個哆嗦,四大神獸門下教育甚嚴,萬萬不得以下犯上,因此對於長輩,都是十分尊敬的,師叔發火,盧炫雖然覺得自己有理,但是還不由自主地有些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