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接過糖葫蘆後晴兒顯然既往不咎了,嫩手往上推送,晴兒小嘴微啟,將一顆紅豔欲滴的糖葫蘆吞了進去,此刻唇色與糖葫蘆色相互交融,紀辰歡喜極了,他不知怎麼形容這一幕。
三兩口吃完糖葫蘆,晴兒一邊嚼著一邊問道:“紀辰哥哥,你還要修煉對吧?晴兒會不會打擾你。”
“沒有,和晴兒在一起時便是修煉。”紀辰笑著說道。
紀辰鮮有此類言語,晴兒都是一愣,整個人呆住了,嘴裏還喊著碎裂的糖葫蘆,看上去像個雙腮藏果的小鬆鼠,便又是另一幅美景。
“紀辰哥哥去哪兒學的這些話?老實交代。”本以為晴兒會十分受用,從而臉頰緋紅才對,沒想到晴兒的第一反應是紀辰一定是去和誰鬼混了,不然說不出這種肉麻話。
“哪有!我還要修煉,我先走一步了。”
紀辰到真被晴兒這眼神嚇了一跳,這妮子簡直不按常理出牌,一邊說著紀辰便走出了樹屋,走向豐山,準備繼續苦修。
看著漸行漸遠的少年背影,紀晴兒嘴角含有笑意,小聲說道:“傻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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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別樹屋,紀晴兒自然也有自己的事情,她一路走向紀家,剛出走廊便聽見一陣吵鬧聲,這本不關紀晴兒的事,可吵鬧聲中竟有紀覺山,這便讓晴兒不能不管了。
靠近紀家大廳,其中爭吵正激,兩位長老咄咄逼人:“族長!你擅自動用紀家財產購買那副煉體圖,可算是違了家規?”
另一邊,二長老趁火澆油:“族長,別怪我說話不中聽,你救子心切我能理解,可你那兒子本就已無藥可救,就算你買了這煉體圖也是徒然,更何況花的錢還是紀家的。”
大長老脾氣遠比二長老火爆,說話同樣張狂:“族長!紀辰就是遭了天譴!無論你怎麼救都沒用!”
“你們說什麼?!”
紀覺山雙拳捏的咯吱作響,顯然已經隱忍到了極點。
大長老不明覺厲一般:“族長自然可以不用受這份委屈,隻要您能夠將那扔出去的銀子全部補貼回來,我絕無二話。”
“你!!”紀覺山雖貴為族長,可平時盡職盡力,從未貪汙半分紀家的錢,豈能拿出那麼多錢?
正在三人爭執不下時,一道影子不知何時悄悄爬進了大廳,三人抬目望去,隻見門外站著一個少女,晨曦之光從少女背後打來,因為逆光有些看不清少女模樣。
“晴兒?你怎麼來了?”紀覺山畢竟是修為最高的人,眼力非二位長老能及。
紀晴兒一步一步走進大廳,看著兩位長老眼神不善,隨後秀指微彈,一張金色的銀票出現在指尖,她隨意的扔給兩個長老,傲氣道:“這張金票之中起碼也有五萬兩銀子,就算我為紀覺山叔叔補貼紀家之前夠買煉體圖的費用。”
紀覺山麵露苦色,他自然知道紀晴兒的一些來曆,那兩位長老同樣麵露難色,一向脾氣暴躁的大長老更是擠出一個笑臉:“晴兒小姐,我不是這個意思,你還請將金票收回去。”
上次紀辰借錢時晴兒便拿出一張橙色銀票,本次更是直接拿出金色銀票,可想而知背後曲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