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小石回到鄔楠的住處時,已經是十點過半了。
“情況怎麼樣?”鄔老師問。
“可能發大財了!”梁小石把那幅畫在鄔楠麵前亮了亮。
“嗯?”
梁小石把畫作展開,“可能是米芾的作品,但彭老還不能確定。如果真是米芾的大作,我們就發了!”
“米芾?”這個名字對鄔老師來說很陌生。
梁小石看著畫作,讚歎說:“你看,這字,這畫,多有神韻啊,有種莫名的吸引人的魅力!”
“別黃婆賣瓜,自賣自誇了。”
接著,兩人上網查了米芾的資料,知道他是宋代四大書法家之一,在書法藝術上成就很高,2002年《研山銘》手卷拍了3298。9萬,2010年一部書法手卷拍了4800萬,同年另一行書書法長卷拍了7280萬。
梁小石看了大受鼓舞。他說:“《研山銘》正文僅39個字,就拍了3千多萬。我這幅圖上有94個字,照比豈不是有9千多萬?”
“別做夢了。是不是真的還兩說呢。”鄔楠給他潑冷水。
“你說過這幅畫不值五萬?”
“我說過。”
“咱們把賭約改一改,如果這幅畫值五萬,你一輩子為我做牛做馬,如果這幅畫不值五萬,我一輩子為你做牛做馬,好不好?”
“不好。無論怎樣,這一輩子都要你為我做牛做馬。”
“我樂意一輩子為鄔老師做牛做馬!”
這一夜,梁小石讓鄔老師成了真正的女人。
鄔老師被侵入、被撕裂、被開拓,汗也流、淚也流、血也流,經過疼痛的旅程、艱辛的跋涉、倔強的攀登,漸漸領略到如上雲端、如拋浪尖、如登仙境的巔峰銷魂。
鄔老師完全無法形容自己********的感受。那種暢美,她頭一次領略,那種銷魂,她從來無法想象。
三十二年的貞潔被擊得粉碎,她有點惘然,但一點都不覺得遺憾。她覺得自己被豐富,被解放,如獲新生。
梁小石體力好得驚人,折騰得鄔老師如生似死。看鄔老師初次破瓜、不堪重蹂的樣子,他讓自己動作盡量溫柔、力度盡量平和,他努力創造一個好的開始,為鄔老師的第一次留下美好的記憶。
他的苦心沒有白費。他領略到了鄔老師攀上極點時的反應:那不受控製的吟叫,那突然僵硬的幾秒,那如鮮花暈染的潮紅。鄔老師帶給他的在視覺、聽覺、嗅覺、觸覺、動覺上的美妙與刺激,也在此刻大交彙、大合奏,他唯有大爆發才能紓表自己的大感激、大快樂。
他二十二年來第一次在溫潤美妙的禁苑裏噴灑精華。那種蝕骨銷魂,沒齒不忘!
第二天,鄔楠下床,不良於行。但她的臉蛋如朝露下的花朵,如晶瑩的玉石,釋放著驚人的美豔。
看鄔老師走路吃力的樣子,梁小石又是自豪又是愧疚。
梁小石去買來鱸魚,做了鱸魚羹。
“為什麼吃鱸魚?”鄔老師好奇地問。
“鱸魚補傷口啊。我們老家,病人動了手術後,都吃鱸魚羹。”
鄔老師聽了,臉色緋紅,捏起粉拳在他身上捶了兩下。
梁小石傻站著,嘿嘿地笑。
“還好今天周天,不用上課,你可以休息一陣。”梁小石又說。
是啊,這個樣子,被同事或學生看到了,可怪難為情的。鄔老師的臉皮可薄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