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段視頻,很短,短視透露的信息量卻是巨大。
畫麵裏,兩個日本人突然拿出槍對著秦王集團的成員開槍,秦王集團的成員措不及防,挨了兩槍,反擊的時候挨了一槍,最後的結果是兩個日本人喪命,秦王集團的成員重傷,畫麵到此結束,裏麵有隻有槍聲和秦王集團成員憤怒的咆哮,兩個日本人都沒有話,唯一發出的聲音就是死亡之前的慘叫。
一段視頻,沒頭沒尾,但是就看見的信息而言,秦王集團的成員屬於正當防衛,所以,兩個日本人被擊殺也是活該。
“不該能,我們打日本帝國的人怎麼可能做這樣的事情。”鬆下數九斷然否認,指著方元苟厲聲道:“假的,這個視頻一定是假的。”
當,當,當!
審判長敲了敲桌子,不悅地看著鬆下數九,冷冷地道:“禁止咆哮,不然把你趕出去。”
鬆下數九臉色變了幾下,終究顧忌這裏不是日本,恨恨地坐下。
“視頻是真是假,你了不算。”方元苟淡淡地道,眼角掠過一抹嘲諷,鬆下數九氣的差點又站起來了,長這麼大,何曾有人敢這樣對待他。
律師打的是口水戰,都是此道高手,無理都能講三分,有理的話,更是恨不能乘勝追擊,一擊斃命,秦胄對於這些,並不感興趣,他隻對結果感興趣,他的人不能有事,其次,如何繼續爆發這些日本人。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必須報仇。
從鬆下數九的身上,他看不見絲毫畏懼和不安,一個做錯了事情的人,能夠有這樣的心態,隻有兩種可能,第一,沒有做,第二,擁有強大的實力,所謂強龍不壓地頭蛇,是什麼給予鬆下數九如此底氣的呢?
就在他思考中,審判已經結束,在方元苟大占上風的情況下,審判長在接了一個電話之後,宣布延後再審。
“審判長,原告很明顯證據不足,而且現有的證據也無法成立,我請求當堂釋放我方人員。”方元苟據理力爭。
但是審判長根本不理會他,收拾東西走人了,看見這種情況,秦胄心中一沉,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即使不清楚怎麼回事,也能夠猜測出情況對於秦王集團不利。
“查。”秦胄隻有一個字,郭果和周七斤同時動起來了。
“哈哈——”鬆下數九囂張地從秦胄的身邊走過,即將離開的時候,突然停下來了,看著秦胄:“秦胄先生,對於秦王園林的事故,我感到很抱歉,因為這個災難是我一手造成的。”
秦胄渾身氣勢一張,如十二月的寒風刮過,所有人都感到溫度驟然下降,禁不住身體一抖,方元苟見到秦胄眼中的殺氣,暗感不妙,快步衝到秦胄的身邊,聲道:“此人身份非同可,不僅代表的是自己,而且代表官方,在外交部是掛了名字的,千萬不能衝動。”
“是你?!”秦胄冷冷地盯著鬆下數九,聲音從牙齒縫裏擠出來。
“知道了答案,此刻是不是很憤怒,是不是想殺了我?”鬆下數九笑了起來,那是一種陰謀得逞的笑容。
“我保證,你的死的很慘。”秦胄的憤怒如果褪去,表情變得平靜。但是恰恰是這種平靜,讓人感到隱藏在底部的能量的發酵,附近還有幾個法院的工作人員,莫名的感覺心中不安,不由自主遠離秦胄。
“很可惜,你的保證無用。”鬆下數九絲毫沒有把他的話放在眼中,相反,他還好意提醒道:“你要心你的人,敢動手殺我打日本帝國的人,他會死的很慘。”
“我們走。”秦胄率先離開,他隻感覺多和鬆下數九一個字,都會控製不住自己一掌擊斃了他。
如果在靦腆或者金山角之類,遇上了鬆下數九,他肯定毫不猶豫動手,但是在中國,他不能這樣做,他必須遵守法律。
對於鬆下數九的話,他並沒有放在心上,公安局和他的關係還是不錯的,又九門提督罩著,下麵的人不敢找不自在,而且,許少強在京城地下勢力還是很有威望的,他一句話放出去,監獄裏的老油條都得給幾分麵子,狼組成員在裏麵還是很安全的,但是他萬萬沒有想到,恰恰是他認為最不可能出問題的地方出了問題。
狼組成員死了!
“死了?怎麼死的?誰殺死的?”秦胄剛剛回到秦王集團總部,就聽到這個消息,震驚的一把把黃金玉雕刻的聚財貓給捏成了粉末,可想而知心中的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