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屬馬來西亞那邊最為毒辣,下降的人,下的是混合降,也好在東哥中的是輕微的降,不然小命真的難保。”
“不是吧,東哥那還叫輕微的降,都差點要他命了。”
張馨馨說道。
“你們不知道,馬來西亞那邊熟知各派的降術,他們會下降,也會解降,所以馬來西亞的入門功課,除了要熟知各種降術,還要學會辨識其他門派的降術,否則你永遠隻能當個下等降師,就那邊,最出名的就是飛頭降。”
“你的意思是,張斌中的馬來西亞的降術?”
“恩,怕就怕……”
“怎麼了蕪辛,你把話說完啊。”
我開始著急起來。
“之前屋子裏不是有小孩哭聲嗎,我猜院子裏多半埋著一具懷孕的女人。”
“為什麼這樣說?”
“哪裏的陰氣太重了,也許你們感受不到,我是女孩,一站在院子裏,就感覺有陰氣不斷向我身上湧。”
當我聽到這裏,嚇得臉色都青了,我一直在尋找失蹤的女屍,難道豪宅的院子裏埋著的東西,正是我想要找的女屍?
“不是吧,難道真的有這麼巧合的事。”
王天師聽到這裏,也覺得不妙。
張斌更是嚇得說不出話來,半響後,才道:“你你……們,求求你們救救我啊。”
蕪辛來回在屋子裏踱步,臉色也不好看,道:“東哥也是幸運,沒中到多少降,不過張斌就說不好了,我看這次多半是飛頭降加鬼降。”
“怎麼說?”
“三天後,鬼嬰必定出生,張斌全家必死無疑!”
“少輝,你說會不會是火葬場失蹤的那具懷孕的女屍?”
我拖著下巴,想了想,道:“哪裏怨氣衝天,我看多半是,劉老頭之前也說過,沒有了渡劫綾,鬼嬰一出生,肯定是要死人的。”
“我不想死啊,也不想我家人有事,你們一定要救救我。”
在這之後,果不其然,張斌的出租屋裏,也怪事頻頻。
他打電話告訴我們,說半夜裏,手機無故響起,可是把手機接通,裏麵隻有嘈雜的聲音,什麼都聽不見,而且就一天時間裏,他的妻子也接到了電話,接了電話後,他妻子就跑到頂樓,想要跳樓,幸虧被他救了下來。
之後的事情更是遭。
張斌在衛生間的時候,竟然看到自己把整個頭皮都撕了下來,滿臉的鮮血,而在自己脖子上,則有一條鮮明的紅線,他甚至做夢都夢見,自己脖子從腦袋上掉了下來。
事情差不多過了兩天,張斌簡直要急死了,這兩天裏,他遇上太多的靈異事件,她的妻子已經嚇得精神失常,他更如驚弓之鳥,而小土鱉那邊也去調查去了,而我則打電話給劉老頭,好在的是電話終於打通了。
“喂,劉老頭,你到底死在哪裏去了,怎麼這段時間,你手機都打不通。”
“嘿嘿,不好意思,我的手機沒話費了,剛剛衝上。”
“劉老頭,不要說那麼多了,我已經發現女屍了,現在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