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東哥把屋主找了來,屋主姓張,叫做張斌,五十多歲的中年人,看起來人很憨厚,說話也很有禮貌,雖然身為有錢人,一點也不任性,反而把我們幾人請到他出租的屋子裏,讓我們坐下,倒了茶水給我們喝,開始說起這件事。
“這片地之前我就看上,就開始投標,可是其他人也看上了,其中跟我競爭最火的是一位叫做李朝陽的富商,身家比我多出一倍,也是我運氣好,投倒了這片地,然後就召集工人,開始修宅子。”
張斌把這件事說了後,王天師站了起來,道:“你們說,會不會是哪位叫做李朝陽的富商嫉妒,所以對張斌下了降術。”
“難道果真有這回事?”
張斌聽到這裏,臉都紫了,有些被嚇到了。
“對了,這位李朝陽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張斌想了想,道:“此人心胸狹窄,喜愛嫉妒。”
王天師聽到這裏,雙手不斷搓著,道:“這樣吧,那間屋子,總之你不要在回去了,這位叫做李朝陽的人,我會去調查的。”
蕪辛聽到這裏,站了起來,道:“不管如何,這地三天後,必須動土,不然屋子主肯定要出事的。”
“為什麼?”
“這是降,而且趙斌在屋子住了一段時間,很有可能中降了。”
張斌聽到這裏,摸了摸身體,道:“我沒事啊。”
“但凡是降都有潛伏期的,短的幾天,長的不過一個禮拜。”
也就在此時,小土鱉突然哇哇大叫一聲,一屁股坐在地上,把我們整個屋子的人都嚇了一跳,道:“徒弟,你鬧什麼,真沒禮貌。”
“師傅,不是啊,他他……”
小土鱉臉都青了,一個退後,站在我的身後,這才說道:“師傅,我剛才看到一隻蜈蚣從他的鼻孔內爬出,露出半截身子,趁著他說話的時候,向著嘴裏爬去。”
張斌的臉刷的一下白了,道:“不可能,如果有東西在我臉上,我肯定會察覺的啊,是你看錯了吧。”
蕪辛聽到這裏,上下把趙斌看了又看,拿起他的手,並沒有發覺什麼。
“蕪辛,或許真的是小土鱉看錯了。”
“不可能,我相信小土鱉,這種東西,隻有陰氣比較重的看得見。”
蕪辛說完,拿出拿瓶綠色晶瑩的藥膏,在趙斌手臂塗了塗,隻見他左右兩個手臂上,有粗粗的一條黑筋,一直到手臂上方。
“怎麼了蕪辛,趙斌是不是中降了。”
蕪辛點了點頭,道:“這次麻煩了,還好我們沒有去動土,不然我們全都會中降,那就麻煩了。”
現在事情有變,蕪辛深吸了一口氣,那張精致的小臉蛋有了一絲嚴肅,道:“小土鱉、張永強還有趙子龍,你們三人去查一查李朝陽這個人,他背後一定有高人。”
“好的,這件事你交給我們三人就對了。”
“不過你們要記住,如果找到李朝陽背後的人,記得告訴我,不要私自行動。”
“好。”
小土鱉三人離開後,我看著蕪辛問道:“張斌到底中的什麼降,是不是也是台灣那邊的蠱降?”
“看來對方是一位高人,我之前真是低估他了。”
蕪辛說完後,看了看我們眾人,道:“你們知道這世界各地的降術,哪一個地方最為毒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