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天師把躁動不安的東哥按住,可是東哥還是拚命掙紮,而東哥身上穿的白色體恤,已經被他抓扯的一條一條的,且上麵都是血跡,且在東哥扭動時,不時有蛆蟲從床上滾動下來,直接落在我的腳下,更讓我胃裏快要忍不住了,那感覺,隨時都想要吐。
嫂子哭著把東哥的衣服扒開,隻見胸口上滿是血跡,被指甲抓的一條一條血紅的抓痕。
看到東哥如此躁動不安,我快速咬破食指,在東哥胸口上寫符,然後脫了東哥的鞋,兩個腳底也寫上符咒,也就在我寫完符咒後,我鬆了一口氣,額頭上已經出了密集的細汗,張馨馨拿著手絹過來,為我擦汗,我感激的看著張馨馨,嘿嘿一笑道:“媳婦真好。”
“我可是你師傅。”
也不知為何,雖然我知道張馨馨是我師傅,可是在看到張馨馨這幅可愛的容貌後,總喜歡跟他嬉笑打鬧,感覺氣氛很是融洽。
東哥的胸口和腳板被我寫上符咒後,整個人安定了下來,睡了過去,也許是他太累了。
然後就在此時,屋子的大門被推開了,進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一位十七八歲的姑娘,腦後紮著無數根細細的辮子,容貌姣好,皮膚很白,眼睛很大,走起路上叮當響,在一看,隻見在女孩的身上,掛了無數個褐色小瓶子,隻是不知裏麵裝了什麼。
“這位姑娘,我不認識你吧,你是怎麼進來的。”
嫂子擦幹了眼淚,對著這位突然闖入家裏的陌生人說道。
“你門沒有關,我就進來了。”
“這位姑娘……”
嫂子的話還沒說完,哪知這位姑娘,完全不把眾人放在眼裏,看到床上的東哥,道:“果然是這樣。”
王天師上下把這位姑娘打量了一番,總覺得眼神,開口道:“姑娘,我們是不是在哪裏見過?”
姑娘看了王天師一眼,把搖下的小瓶子晃了晃,道:“王天師,怎麼不記得我了。”
“哦哦哦,你是蕪辛,當年的小女孩。”
我指著這位蕪辛,驚訝道:“什麼,這就是你在雲南遇到的哪位女孩,放出小鬼把人家雙手都啃噬完,狠毒的小姑娘,蕪辛?”
蕪辛聽到這裏,很是不爽,把我從頭到腳一個打量,鄙視道:“這人誰啊,什麼狠毒的姑娘,我有名字的,我叫蕪辛,還有我是正宗的雲南降師。”
王天師拉著蕪辛,道:“太好了,今日見到你太好了,我的兄弟有救了,對了,你是怎麼找到這裏的。”
“跟著你們來的啊,總之這事以後再說,先讓我救人,不然他小命不保。”
而小土鱉和張永強、趙子龍三個小土鱉,看著蕪辛的大長腿,又白又嫩,皮膚白,水又多,舔了舔舌頭,道:“這姑娘極品。”
“我的,”
“去你娘的,我先看上的。”
“是我的,是我的。”
這三個小土鱉爭得臉紅脖子粗,我敲了敲他們的頭,徑直罵道:“你們這三個色狼。”
“嘿嘿,師傅說我們呢,剛才人家姑娘進來的,你不是一直往著人家胸口瞄。”
“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