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總體來說就是夏言根本沒有必要謀害皇上,沒有必要弑君篡位。
這些話傳到禁衛軍統領的耳朵裏,讓他更加難受了。
夏言的確沒有通敵叛國,可是皇上容不下他想要給他扣上這樣的罪名啊,自己一個跑腿的又能有什麼辦法?
現在他快要被百姓罵得狗血淋頭了,回去皇上還不知道怎麼懲罰他呢,怎麼辦啊?
夏明歌回去以後並沒有輕鬆下來,天牢裏的祖父究竟是怎樣的情況她還不知道呢。
外麵又傳來了大伯父和大夫人驚慌失措要讓她解釋的聲音,她煩不勝煩,直接對守在外麵的影衛命令道,“讓那些主子們全部都回去,不要胡思亂想也別輕舉妄動,誰敢亂來殺無赦!”
她的聲音透著一股狠厲嗜血的味道,在外麵叫囂著要她給個說法的夏遊烈和大夫人都被嚇了一跳。
不過夏遊烈依然不甘心,放軟了聲音稍微帶著點哀求的說道,“明歌,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你好好告訴大伯父,你祖父在宮裏犯了什麼錯?”
夏明歌冷著一張臉走出去,“祖父被人算計當著朝中大臣的麵差點掐死了皇上,還胡言亂語說想當皇上,想要殺光皇室的子嗣,皇上盛怒之下把他打入了天牢,派人來將軍府搜查謀逆的罪證,這麼說清楚了嗎?”
“大伯父,在祖父沒有回來之前,你們給我在將軍府好好的待著,誰敢再闖禍我直接要了他的命。讓我那些嫡出和庶出的姐姐們管好自己的腳。”
夏遊烈被侄女用這麼盛氣淩人的語氣警告心裏不爽得很,忍不住跳出來指責道,“憑什麼要我聽你的?整個將軍府難道是你說了算嗎?我才是這個家的男主人。”
話音還沒落下,一把鋒利的暗器擦著夏遊烈脖子的大動脈劃過,鮮血汨汨的滲透了出來,夏遊烈整個人都嚇傻了,腿腳不停地顫抖。
“你可以再多說兩句。”
夏明歌淡淡的掃了差點魂飛魄散的窩囊男人一眼,聲音幽寒得沒有一絲溫度。
“讓他們回去。”
夏遊烈和大夫人不敢再多說一句話,直接就跑了,就像身後有鬼在追一樣。
耳根終於又安靜了下來,夏明歌揉了揉酸脹的太陽穴,府裏的危機暫時解決了,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去等著她,祖父那裏的情況不容樂觀。
“我想進宮。”
她仰起頭對影衛的花之閣首領芍藥說道。
“小姐,地牢戒備森嚴,又被皇上下了死命令,恐怕你不是那麼輕易就能進去的。”
“辦法總是人想出來的,我總要先接觸了祖父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他為何被人算計了。”
就在這時,一道邪魅又熟悉的聲音從門外飄了進來,“我能幫你進入天牢。”
夏明歌不用看,都知道來人就是屢次占了她便宜,讓她恨得牙癢癢的樓逸風。
影衛警惕的掏出了長劍,麵露敵意的指向了樓逸風。
“你們退下,退到外麵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