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歇了一會兒,提著重新填滿實彈的阿卡步槍,我下到自己的小木筏上。大魚徹底死亡,但仍不確定它的種屬。鉤掛住魚嘴巴的繩子,根本提不起大魚,硬來隻會拽豁它的嘴巴,使魚肉沉入溪底衝泡。從甲板上看,這頭獵物至少重七八百斤。
木筏一靠到大魚,邊緣的利刃像切豆腐似的,深深紮進魚肉。大魚斑點密集的黃褐色脊背上,分泌著一層黏稠液體,便於保護皮表。我抽出樸刀,刮了一層下來,用手指和拇指捏磨。這種潤滑的感覺,竟使我聯想起池春熟美的私密愛泉。
這種性的意識一滑過大腦,我立刻警覺,池春豔美的欲誘像毒品一般,使我有些上癮,經曆那一夜夯實徹底的纏綿,真如有根蛛絲,時不時牽扯一下我的心尖兒。
鉤杆兒捅進溪水,掛住大魚的尾巴,利用水的浮力,將它抬在水麵上。船上扔下繩子,牢牢捆綁了大魚尾鰭。為確保拉動繩時不易脫落,我用雙頭矛在大魚中間的脊骨下戳穿一個洞,額外綁了根繩子。
池春起來後,略略梳妝打扮,帶著美妻熟女的花容,格外招展。剩餘的狼肉,被她一次性做了香粥。大船上的每個女人,舒舒服服飽餐一頓,開始集結在甲板上,準備收獲船尾的食物。
我找來大木棍,等大魚提升接近船舷時,橇起笨重的魚身,後麵拉繩的女人們,就可以順利拽大魚到甲板上。獵物的重量,遠在我想像之外,船沿護欄被繩子勒得咯咯作響。
女人們很賣力,大家麵對共同的食物,共同的生存,沒人願意偷懶。她們如拉力拔河,喊著口號後仰用力。這些豐腴嬌體的著裝,是池春用床單裁剪而成,既短窄又易走光、與剛遮羞私的連衣熱裙無異,性感十足。有幾個亭亭玉立,豐腴婀娜的女人,由於太過用力,雪白的大腿根部,已流滑下了暗紅色經血。
看來,有限的人力很難解決問題。我回到動力艙,空拋下船尾的鐵錨,將幾根拉力關鍵的繩子穿在錨鏈孔裏,然後由蘆雅起錨,在發動機的巨大幫助下,終於把這個半浮於水麵的大家夥弄上甲板。
每個豔熟女人,忙的香汗淋淋,見大魚橫臥在眼前,又是虛驚又是興奮,仿佛昨夜食物的中斷是一種恐慌疾病,現在獲得了治愈,一雙雙嫵媚眼睛彎彎笑起。
那幾個大腿根部流出經血的女人,經過同伴示意提醒,立刻意識到,我剛回頭看她們拉繩時,目睹到這可愛小秘密,忙羞得這幾個熟女粉腮泛紅,夾著大腿,扭著豐滿的臀部跑進了船艙,找個無人角落,自己一邊擦洗,一邊揣摩著被男人瞅見多少。
女人總是那麼可愛,這種事情,若被心慕的男人看到,隻會又羞又喜。我也突然發現,那幾雙漂亮的眼睛,偷偷窺視我赤裸胸膛時,多多少少有了些大姑娘的韻味在裏麵。
黏黏糊糊的大魚,像灘巨大的肉凍,摔在甲板上滑溜了幾下,便顫顫乎乎不再動。魚嘴幾乎和推土機前的鏟子一邊大,別說吃侏儒野人像吞肉丸子,就連正常人類,進入溪中給它撞見,照樣不分橫豎,一口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