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沒下毒,為何風管家會被毒死,你的話,誰信?”颸愔冷冷的盯著秋兒,眼冒殺機。
秋兒大驚失色,慌亂的爬過來抱住詩如畫的大腿,連哭帶嚎的嘶喊:
“姑娘,奴婢真的沒有,奴婢真的沒有下毒。”
詩如畫低頭瞅她一會兒,眼底閃過冰冷,令秋兒膽顫,緩緩鬆開抱著的大腿,跪在地麵上連連磕頭,不,她不想死,況且,她真的沒有下毒。
詩如畫盯著她,一字一字的用意識發問:
“既然你說不是你下的毒,那麼,你可有證據證明你自己?”
“我....。奴婢沒有,熬製雞湯時隻有奴婢一人,可是,詩姑娘,奴婢真的沒有下毒。”秋兒怔愣片刻,便又驚慌驚恐的哭了起來。
“秋兒,如果找不出洗脫自己嫌疑的證據,我隻有把你投入府裏大牢交給城主大人處理。”詩如畫冷冷盯著她,意識淡淡的道。
“不,奴婢真的沒有下毒.....”這府裏的人誰不知道,不管有罪沒罪到了府主大人手裏隻有死路一條,秋兒見詩如畫要把自己交到城主大人手裏,慌亂的怔住,隨後眼前一亮忽然想起來時的事情,便爬著上前急忙抓住詩如畫袍角,慌亂的道:
“詩姑娘,奴婢雖然沒有辦法證明自己清白,但是,奴婢來姑娘廂房時曾被二夫人的妹妹叫進梅園,她也親手端過雞湯。”
笝黎、棽迌三人對視一眼,瞬間便明白,雞湯裏的毒搞不好就是二夫人所下,詩如畫冷冷盯著秋兒,並沒有輕易相信她的話,意識冷冷的警告她:
“秋兒,你該知道,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亂說,城主大人可是很寵幸二夫人的,她有何原因要這麼做?”
“是呀,秋兒,你身為府裏的丫鬟該知道撒謊的後果是什麼?”不知何時,二夫人的妹妹撫茹纖站在院門口,巧笑嫣兮的盯著秋兒,她雖然在笑,但誰都能感覺到她眼裏的冷銳。
秋兒瑟縮一下肩膀,轉動淚眼蒙蒙的眼睛盯著撫茹纖,尖聲喊道:
“不,我沒有撒謊,你給我說,二夫人身體不好,也需要雞湯進補,便吩咐我隨你進入梅園,隨後你親自端過雞湯給二夫人聞味,隻不過二夫人不喜雞湯味道濃鬱便沒有喝,難道,這些我也撒謊了嗎?”
笝黎等人也看向撫茹纖,對於這個居住在府裏名不正言不順的女人,她們看著都很討厭,何況,她時不時的仗著二夫人威嚴在府裏狐假虎威更是惹人生厭。
詩如畫靜靜凝望撫茹纖,這個以前要製她於死地的女人,撫茹眉的妹妹,意識淡淡的在空靜的院內響起:
“你來這裏,有事嗎?”
“嗬嗬......。詩姑娘,沒別的事情,這不聽說府裏的一切大小事務都由你掌管嗎,姐姐想要出府一趟去廟裏上香祈福,就讓我過來問一下你的意見,走到門口剛好聽見這賤婢說我的不是,詩姑娘,掌管偌大的府邸,眼睛可要擦亮些,不能受小人的蒙騙。”撫茹纖幸災樂禍的掀唇笑著,眼睛撇過秋兒,發出警告的殺機,令秋兒無來由的顫抖起來,眼神躲閃幾下,便低垂著臉蛋不再為自己哭泣喊冤。
這些暗中的小動作都沒逃過詩如畫精銳的眼神,她淡淡一笑:
“放心,既然我敢掌控偌大的都城府就有能力製服那些不安分的宵小,二夫人既然想去廟裏上香祈福,那是好事,多備些糕點讓府裏的丫鬟跟隨二夫人身體虛弱還要多勞累你了。”
“那是自然,畢竟二夫人可是我的親姐姐,既然你應允了,我就回去告訴姐姐,讓她高興高興。”撫茹纖冷冷掃了一眼秋兒,高傲而盛氣淩人的舉步離去。
“姑娘,她太欺負人了,明顯沒把姑娘放在眼裏!”棽迌氣氛的低吼,眼底流動著殺機,詩如畫揮揮手,淡淡的一笑,看向秋兒,意識冷冷的道:
“秋兒,念你乃是風管家的義女,我也不多說什麼了,有什麼未了的心願盡管說出來,我盡力幫你完成,以後的路,你好好走!”
跪著的嬌軀劇烈顫抖起來,詩如畫的話她明白,以後的路就是陰間的路,這是不打算查明原因,讓她做了替死鬼了,秋兒低垂著頭,眼底,翻動著怒火般的怨恨,緊緊咬著嬌唇,帶著哭腔,道:
“詩姑娘,請看在義父生前為府裏忠心耿耿的情份上,給秋兒一個晚上陪陪義父,明天,秋兒會與義父一起上路。”
“好,我答應你!”詩如畫說完,甩袖,抬步進了廂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