撫茹眉大驚,隨後目瞪口呆,震驚的盯著自己妹妹,不敢相信自己所聽到的。
詩如畫看了一眼桌子上放的雞湯,笑著係好棽迌遞過來的披風,撩袍坐了下來,水汪汪少了平時冷銳的眸光靜靜打量著眼前樣貌清秀,有些耐看的丫鬟秋兒,意識淡淡的在對方腦海中響起:
“聽說,風管家是你的義父?”
“是的,詩姑娘,秋兒從小是孤兒,便被義父收養。”秋兒規規矩矩站在那裏,雖然詩如畫並沒有流露出半點威嚴和冷漠,但,秋兒麵對著詩如畫就是感覺到恐慌,懼怕,往那一坐的詩如畫本身就流露著一股令人心悸的威嚴,尤其是那雙靜靜打量自己的眼睛,透露著精明和銳利。
“遼才也是你義父的義子,對嗎?”
“是的,當年義父先收留的奴婢,隨後在一次外出時收留的遼才,義父宅心仁厚,對奴婢和遼才都很好呢。”秋兒笑著解釋,並沒有發現詩如畫低垂的眼底閃過一抹冰冷的寒芒。
就在這時,丫鬟秀兒進來,站在門口躬身請示:
“主子,風管家求見!”
“哦,風管家來了,請吧。”詩如畫看了一眼雞湯,並沒有動,秋兒見狀,便討好的笑著道:
“詩姑娘,這雞湯是城主大人吩咐奴婢為姑娘熬製的,雞湯是大補之物,姑娘應該趁熱喝了。”
“不急,看看你義父前來所為何事?”詩如畫起身走到殿門口,就見風管家腳步匆匆的進來,離詩如畫幾步遠站定,躬身,恭敬的道:
“老奴見過詩姑娘!”
詩如畫手一抬,示意他不必多禮,意識便淡淡的詢問:
“風管家前來所為何事?平時沒事,可不見風管家來我這兒。”躬著的身子一顫,風管家急忙低頭,恭敬的道:
“老奴前來是有一些瑣碎雜事想請示一下詩姑娘,快要到年底了,不知府裏大人有何安排。”
“風管家,你也是府裏的老人了,年底的安排就與往年一樣,不必有大的變化,這一切還要勞煩風管家了,多多幸苦了。”
風管家一聽趕緊躬身,道:
“這些,都是老奴應該做的。”
詩如畫點點頭,步下台階走到風管家身邊站定,意識淡淡的道:
“風管家,據城主大人所說,你也是被狼族給驅趕出來的,不知,所謂何事呢?”
麵色不變,風管家躬著身子,聲音波瀾不驚的回答:
“老奴當時是因為反對狼族長老們驅逐老太爺而惹怒當時的掌權人,所以,在留得性命的情況下被驅逐,城主大人見老奴可憐便收留下來,一直到今天。”
“哦,風管家真是有心了,要論真心,府裏的人就屬風管家最忠心,秋兒,把那碗城主大人親自吩咐的雞湯端給風管家嚐嚐,如果合胃口,以後,秋兒就要多多照顧你義父了,畢竟,他年齡也大了,而且,最主要的是對城主大人忠心。”
低垂著頭的風管家神色微露驚喜,但他心思深沉並沒有表露出來,躬著身子連連感謝,秋兒確是大喜,端著托盤穩穩的走到風管家麵前,喜滋滋的開口:
“秋兒替義父謝過詩姑娘,義父,雞湯是姑娘賞的,您老還是趁熱喝了吧。”
風管家結果雞湯一口喝了下去,喝到肚子裏頓時感覺暖洋洋的,便略帶感激的笑著道:
“老奴謝過詩姑娘的體恤,以後詩姑娘有什麼事情盡管吩咐老奴就是。”
詩如畫笑著點點頭,轉身抬步向廂房走去,沒想到她剛走幾步,身後便傳來秋兒悲切的驚呼,在屋內的棽迌、笝黎和颸愔聽到秋兒淒厲的驚呼都跑了出來,詩如畫也是急忙轉身看去,在瞧見風管家的樣子時也是大吃一驚,急忙上前,意識快速的道:
“秋兒,怎麼回事?風管家,你這是怎麼了?”
此刻,風管家七竅流血,手掐著自己脖子,瞪著眼睛,瞳孔都快要凸出來,臉色青紫交加的顏色令人心驚,抽搐著倒在地上,不到片刻便斷了氣,秋兒更是一聲驚呼撲到風管家身上大哭起來。
“風管家這是怎麼了??他....好像是中毒了。”棽迌仔細查看後,不敢置信的對詩如畫彙報,她們幾人心裏都是一驚,這雞湯可是敖給詩如畫喝的,如今毒倒的是風管家,真是不幸中的大幸。
秋兒一聽風管家是中毒身亡,震撼的急忙搖頭:
“不,不可能的,奴婢沒有下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