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管家搖搖頭繼續說道:“少爺做主把許小鳳許配給你——”
“老混蛋,他憑什麼做主,他能做得了誰的主?我要他管!”
劉大成氣的雙目欲裂,大吼一聲,轉身不再搭理老管家,反身上了禿鷹的那匹大青馬。
“聿——”
大青馬一聲嘶鳴,兩隻前蹄高高的躍起,想把騎在他背上的劉大成給甩下去。
“臥槽,我今天還不信治不了你了!”
劉大成怒的雙腿牢牢夾著馬腹,一馬鞭甩在大青馬的馬臀上麵。
“聿——”
大青馬又是一聲嘶鳴,邁開四蹄,又顛又簸的朝著草甸子跑去,依然是想把背上的劉大成給摔下去。
“臥槽!治不了你,老子中午吃馬鞭!”
劉大成又是一聲暴怒,一人一馬朝著遠處跑去。
“臥槽!”
遠處東邊的李園和北邊的秦天同時一聲驚罵。
不是說好了要好好的打一架麼?
嫌我們礙事兒,還特意把我們遠遠支開,說是不讓外人闖進來。
結果你們倒好,先是坐在火堆邊抽煙打屁聊天,然後一聲大罵一言不合就去馴馬,能不能不要這麼無節操好不好!
說好了的天崩地裂風雲變色的鬥毆呢?
一老一少,兩個十足的大騙子!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許小鳳望著這個自從自己來到許家,相當於自己的師傅的老管家,怎麼都想不明白其間究竟發生了什麼。
大約接近中午時分,兩輛車十一匹哈薩克馬來到了伊塞克湖的西南角,巴雷克奇城。
賣掉了六匹哈薩克馬,李園和秦天每人留了一支AK-47,剩下的突擊步槍也被老管家便宜的處理了。
那買家也是一個精明人,聞著槍管裏還沒有完全散盡的火藥氣味,再看看劉大成車上放的兩支狙擊,就很大方的給了老管家一個還算公道的價格。
簡單的吃過一鍋羊肉火鍋之後,一行五人,兩輛車五匹哈薩克馬,開始朝著碎葉城駛去。
老管家和許小鳳一輛車,李園秦天兩人一輛,劉大成騎著大青馬。
剩下四匹似乎以大青馬為首,老老實實的跟在後麵,緩慢的走在一條崎嶇的山路上麵。
“托克馬克和吉爾吉斯斯坦的首都比什凱克,因為靠近哈薩克斯坦邊境,所以主路上麵盤查十分嚴格;包括禿鷹這夥馬匪,曆來也隻在伊塞克湖東南北三個方向活動,從來不到這邊來。”
劉大成騎著大青馬和那尾隨的五匹馬在前,許小鳳開著車子在中間,李園和秦天在後麵。
山路崎嶇顛簸難走,秦天就在後麵大聲的嚷嚷埋怨,老管家此時似乎開朗了很多,喊聲的回頭和秦天解釋。
說話間,一行走到了一個兩邊夾山的山穀,頭頂是高高的懸崖,下午的陽光已經不能照射進來,整個穀底一片陰涼,過道的冷風吹過來‘嗚嗚’直響,即使是大白天的也讓人不禁感覺脖子發涼。
“我說這條路上怎麼人跡罕至,就衝著這個峽穀,兩邊堵上架著兩挺槍,就是再多的財貨也的老老實實的交上去,簡直就是一個打劫的好地方。”
隨著李園的感歎,左側的懸崖上麵無數的手雷滋著白煙落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