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
李園一聲驚罵,整張肥臉都變白了,東風猛士猛然倒擋,朝後急退。
“嘎——”
許小鳳直接刹停車子,手裏的坤包同時已經打開,小手輕輕一拍,那坤包裏麵的三排密密麻麻的鎢鋼靈隕鐵包刃小刀,六七柄就倏然飛出坤包,朝著頭頂紛紛落下的手雷急射而去。
“轟——”
刀刃準確的紮進頭頂上空六十米處手雷雨之中,頓時將那些手雷引爆,在她三十米的上空轟然爆響。
“尼瑪!”
劉大成不知道自己這是又惹了哪路神仙,居然直接一句場麵的話都不交代,就直接下死手,不禁氣的勃然變色。
他仰頭看了一眼兩側高達百米的壁立懸崖,覺得爬上去也不現實,雙腿一夾大青馬的馬腹,試圖衝出山穀然後從後麵迂回上去,找這些瞎了眼的家夥算賬。
劉大成今天心中的心火燒了大半天,現在能有一批找死的家夥來讓他踩臉,感覺真好!
就是可惜了後麵跟著的四匹哈薩克良馬,眼下隻能保住這匹大青馬,早知道剛才在巴雷克都把這些馬都賣了。
劉大成這樣想著,在身後傳來一片劇烈的爆炸聲的時候,他就已經衝到了拐彎處的穀口,隨即發現之前自己還是太樂觀了。
今天自己胯下的這匹大青馬,也是百分之一百的保不住了。
在狹窄的出穀口前麵的公路上,居然停著一輛國產出口到吉爾吉斯軍方的燕京吉普,上麵架著一挺高架機槍指著穀口。
車上幾個吉爾吉斯士兵正嘴裏叼著香煙,對著劉大成露出一臉的嘲笑。
“臥槽!”
劉大成大驚之下,剛想調轉馬頭,跑回拐彎口的穀內,那挺重機槍就‘嗒嗒嗒嗒’的猛然響了起來。
頓時無數枚閃著銅色幽光的機槍子彈,迅猛的射向這個剛剛衝出穀口的一人一馬。
“完了!”
劉大成在身體騰空而起斜斜飛向一邊的草林子的同時,歉意的看了一眼那匹大青馬。
在這一刻,劉大成的心中充滿了憤怒。
母親劉雪怡在當年那個大雪紛飛的小年夜,又凍又餓的悲慘的死了。
周照相在遺憾和懣憤中死去。
陶桃大學時和一個短小的家夥匆忙的在小樹林裏做了一次,就悲劇的中槍,在懷孕的同時男朋友被車撞死,而後更是生活艱辛,連大伯哥都窺視她的肉-體。
錢萌萌因為自己遭受了車禍,她的母親李秋菊也死了,父親成了偏癱。
花斑也死了。
現在就連這條大青馬,這個畜生自己不過才騎了一天不到,也因為自己要死了。
似乎無論誰和自己在一起,都會厄運連連。
“聿——”
大青馬一聲悲鳴,身上騰起大片的血花,被高架機槍那些高動能的子彈直接擊打的四蹄騰空,甩向地麵。
“嘩——”
在劉大成的高速衝擊之下,沿途擋在他麵前那些齊腰高的蒿草紛紛碎斷四濺,目標直指那輛軍車。
這種變故顯然出乎了吉普車上的那幾個士兵的預料,他們一邊在嘴裏呱啦的叫喊著,機槍手連忙飛快的調整槍口,而那車上的其餘三名士兵也拿起手裏的微衝,‘嗒嗒嗒’的對著劉大成掃射過去。
“找死!”
劉大成臉色冰冷,身體連接幾個側閃,就衝到了那幾個一副似乎見鬼了般的吉爾吉斯士兵的麵前,嘴裏一聲叱喝,伸手握住一個吉爾吉斯士兵手裏的微衝槍杆,一把橫奪了過去,掄圓了朝著車上的四個驚慌失措的士兵一一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