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七刀遲疑了一下,然後堅決的說道:“她雖然是一個女人,但既然穿上了這身衣服,她更是一位人民警察,假如真的如你所講,以後在江北的警員墓地裏,會有她一塊墓碑,墓誌銘上麵會公正的寫下她的一切。”
真特麼的是一個死腦筋!
劉大成無語的同時,倒是有那麼一點點的小小的佩服。
明知不可為,甚至九死一生,卻還為了什麼狗屁的職責,正義,去拚命;劉大成自認為自己不是這樣的人,所以他對能夠做到的人那是一百個的服。
“初夏我會讓她跟著下午的班機返回江北,並且勸告她以後不要再飛這條線了;她現在是唯一的證人,並且親耳聽過李天王說把宋佩琪和呂有財沉了海,這樣的一個關鍵證人——。”
安七刀似乎也感覺有點頭疼,就算是初夏不再飛江北到海參崴這條線了,可是假如對方真想滅口,似乎也不是什麼難題。
“初夏的安全你們不用考慮,那小兔崽子裏裏外外被我揍的兩次大吐血,這幾天事兒多,一直沒有心情找他的不痛快,過幾天我還得去找他敘舊;李天王這個小王八蛋在沒有和我的事兒算清之前,他沒膽子動初夏,畢竟他也是有家有口有人管的。”
“原來他真叫李天王,這個名字夠大氣。”安七刀問道,“你們有過節?”
“這孫子是一個小心眼,那次想對初夏耍流氓被我遇見狠揍了一頓;結果沒幾天又碰上了,小子不服氣,又被我打成了一個豬頭。”
劉大成望著安七刀說道:“之前我和那孫子看著打的狠,不過就是因為一個女人而引起的衝突,雖然打的也很慘烈,不過名麵上並不是你死我活不擇手段的除掉對方——”
劉大成停頓了臉上浮現出一絲怒色:“結果這小王八蛋背後真特麼的陰險卑鄙;總之我不看好你們,裏麵牽扯著兩條人命,鬧出來了他和李家都會很麻煩。”
安七刀點點頭,沒有再說話。
“我所知道的就是這些,你內勁幾重,洛雪的腿勁似乎有了很大的提高,晉級了?”
聽到劉大成的問話,安七刀詫異的看著劉大成:“你和洛雪以前對手過,怎麼剛才看不出你們認識?”
“見過一次,當時她和別人較量,不過人多而且我站在角落裏,她認不出我很正常。”
“我是內勁五重,不過當年受過傷,經脈一直不穩,所以很少敢動用四重以上的內勁;洛雪是一個武學天才,前兩個月剛剛進入內勁四重,她今年才二十九歲,前途無量;好多年以前曾經有一個說是中委直屬的特種部隊想邀請她加入,不過被她斷然拒絕了。”
“臥槽!”
劉大成聽了直咧嘴,忍不住罵了一句,要不然這小娘皮說不定現在也在六組。
“好了,該說的我都說完了,這是我的電話號碼,有什麼需要的就不要客氣。”
劉大成本想撒手不管,可是想著之前和洛雪的幾次耳廝鬢摩,那雪一樣白嫩香軟的身子,翹翹的小屁股,還有她鼓囔囔的胸脯。
包括剛才肉色絲襪裏的絲滑和腳腕的細嫩香甜,劉大成還真的有點狠不下心來,做到完全的不問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