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大成和安七刀交換了電話號碼,該說的話也都說完了,兩人都站了起來,準備離開。
想了想,劉大成說道:“其實說了也沒有什麼用,惡劣的開始就已經注定了失敗的結局,不過我還是提醒你一句,李天王是內勁應該不下八重。”
安七刀的身體晃了晃,好險栽倒進陡峭礁石下麵的海水裏。
他驚異的望著劉大成那似乎並不太像說笑的臉,幹澀的說道:“你知道內勁八重意味著什麼?就是東海五枝蓮的第一人王九指也沒有達到這種境界,這個李天王今年才多大?”
“二十七八歲的樣子吧。”
劉大成笑著說道,帶著白手套的右手輕輕的按在身旁一座近乎一人高矮的堅硬的海礁石上麵。
注意到劉大成的動作,安七刀心裏一動,把目光投注到劉大成的右手上麵。
“噗——”
整個海礁如同一堆粉碎的散煤灰一般的塌陷下來,在風裏揚起一股黑塵,而大部分的黑色粉末則是墜落進清澈的海水裏,在海水裏暈染成一團墨黑的顏色。
“你——”
安七刀震驚的望著劉大成,嘴上叼著的卷煙都不覺得落了下來,他注意到劉大成的白手套的手心甚至沒有一絲的黑色。
安七刀苦澀的問道:“這是什麼境界?”
“什麼境界並不重要,我隻是要告訴你,這個世界遠比你想象中要複雜而且可怕;在這一層麵上講,普通的人類,即使他再優秀,後麵有著多麼實力雄厚的財閥豪門,不過都是螻蟻而已,一不小心踩死了,也就是踩死了。”
劉大成偏頭南望:“江北是一個好地方,那裏才是人類的樂土,經濟發達,社會安穩,雖然也有不公和特權,不過權利終歸是被關在籠子裏;不像這裏,弱肉強食,叢林規則被演繹的淋漓盡致。”
告別安七刀和洛雪,作為主人,劉大成帶著興致勃勃的初夏去海灘兜風。
可是因為戰爭將起,一路上除了往來轟鳴的軍車,坦克,還有空中一群群翱翔的機群,幾乎看都不到幾個普通的行人,更別提想找到一家在海灘擺攤,為遊客和玩海者提供泳衣的小生意人。
“看來是沒希望了。”
劉大成帶著初夏從南端的機場附近,一直開車北行,最後到了人跡罕至的城市邊緣,也沒有找到賣泳衣的攤位。
在一路上,初夏跟隻興奮的小百靈一般,嘰嘰喳喳的盤問著劉大成獨峰戰役的過程,劉大成真真假假的說的口幹舌燥。
一句假話往往需要數句假話來圓謊,到了最後,編的劉大成幾乎詞窮,額頭上麵出了一腦門子的汗珠。
“劉大成你出汗啦,很熱麼;是不是手疼的,要不我來開車?”
初夏拿出包包裏的紙巾溫柔的幫劉大成擦去額頭的汗珠,那白白嫩嫩的小手帶著淡淡的女兒熏香,聞得劉大成不覺心猿意馬,心跳加速。
劉大成偏頭看了一眼初夏製服短裙下的那一對勻稱迷人的黑絲,又瞟了一眼她那空姐上衣製服領口處堆起的兩團初雪一般高高隆起的飽滿,這幾天劉大成一直和花斑滾床單,滾的極為敏感,頓時兩腿間的旗杆就不受大腦控製的頂了起來。
“呀!”
初夏收回手裏的紙巾,低頭就看到了劉大成幾乎都要衝破的褲子,雖然初夏還是一枚貨真價實的黃花小閨女,可是這麼多年雖然沒有吃過豬肉,卻哪能沒有見過豬跑,立刻明白了這是怎麼一回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