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兄弟,夠義氣,”王潔將一個話筒丟給劉大成,“想唱什麼?”
“曾經的你!”
劉大成趁著起身,故意的隨手在身邊公主的飽滿上麵摸了一把;嗯,瓷實實又彈又大,果然是真家夥。
突然的突襲,摸得人家姑娘一聲尖叫,偷偷的翻了劉大成一記白眼,恨恨的咬著滿嘴的小白牙,沒敢吭聲。
“你這公主不地道,叫娟娟是不?既然出來玩,就不要端著架子;不讓摸,你特麼的還真以為老子是請你喝酒的啊?公主公主,你特麼的還真以為自己是哪個皇親國戚!”
胡文峰眼尖的看到了那個公主的小動作,頓時冷著一張大臉訓斥道。
“我沒——”
那個叫娟娟的公主,忍不住頂了一句。
“嘿,居然還頂嘴,那是我眼瞎了,看錯了?”
胡文峰一把摟住身邊那個身材豐滿的公主,在那女子吃吃的嬌笑裏,直接把一隻大手伸進領口裏麵揉了兩下,然後拿出手,冷臉笑著,望著那個叫娟娟的公主說道:
“看到沒有,玩不起就別進來;老子進來是花錢尋開心的,不是找白眼的。”
說到這裏,胡文峰從身邊的包裏抓出十來張嶄新的毛老頭,卷成一條,把這卷紙條直直插進身邊公主的山溝溝裏。
一旁的王潔也收起了微笑,臉色變得有些難看起來,冷聲對劉大成身邊的公主說道:“讓你的經理過來。”
“潔哥,我在和她鬧著玩呢,算了。”
劉大成一看這架勢,估計那公主出去以後也沒好果子吃,連忙勸道。
“啪。”
胡文峰輕輕拍了一記身邊公主的肥,屁股,對她示意道:“去我兄弟那裏伺候著,伺候的好,有賞!”
然後胡文峰打開身邊的皮包,掏出厚厚一疊子紅豔豔的票子,‘啪’的一聲,甩在桌子上麵,對著餘下的幾個公主說道:“隻要你們能讓我兄弟們爽,錢特麼的算個屁!”
見胡文峰這麼一說,劉大成倒也不好再說什麼:竟胡文峰是王潔的客人,為了一個素不相識的公主,落了站出來為自己打抱不平的胡文峰的臉子,顯然既不合適,也不現實。
這時候,趙海洋剛子終於從衛生間裏走了出來,大家都是常年在風月場打滾的老貨色,一看就知道是有公主欠調教,惹出事情來了。
趙海洋色眯眯的仔細打量著那個公主的背影,不禁讚歎的說道:“一開始哥還嘲笑大成的手嫩不會挑,原來居然是個不漏聲色的老手;這妞前麵看著不咋地,可一看背條,嘖嘖,就是臉蛋差些,這要是從後麵弄進去,雙手再托著兩顆大吊瓜,絕對是一等一的極品。”
“臥槽!”
劉大成被胡文峰發配過來的這個女人沉甸甸的壓得難受,站起來罵了趙海陽一句,低頭看看自己的褲襠,還好剛才百穀仙酒喝的少,挺的不是十分明顯。
“咯咯。”
身邊的公主小嘴裏嗤笑著,眼睛賊亮的望著劉大成略鼓的襠部,再眼熱的望著茶幾上麵那厚厚的一摞子鈔票,心裏麵興奮的盤算著,顯然躍躍欲試。
“別槽我啊兄弟,”趙海洋一臉賤笑,“其實這種倔驢子訓起來最有意思;唉,可惜讓這兩個不解風情,隻會老牛嚼牡丹的家夥給壞了。”
“你丫的倒會風情,可最後哪個女人不是用錢砸上床的?就你那個女留學生,俄羅斯大洋馬,風情了幾個月人家都不帶搭理你,送她一輛跑車,當晚就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