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海洋輕飄飄的說道。
“剛子,能不能你給你嫂子打個電話,把這個事說一下,看她怎麼說。”
王潔一邊開車,一邊對副駕的剛子說道。
剛子看看車上的時間,有點為難的說道:“時間太晚了,要不明天吧?她最恨別人打擾她的睡眠,我怕起反效果。”
王潔點點頭:“把胖子,小七,渣三喊過來;哼哼,今晚咱們兄弟好好會會這個洛老前輩。”
“潔哥,一人做事一人當,你帶我去西鐵。”
劉大成堅決說道。
“兄弟,你這話是在打哥的臉!這樣的話,我王潔都沒臉在江北這片地麵上混了;之所以喊人,並不是我王潔怕了他洛瘋子,我隻是想把事情控製在可控的範圍之內;畢竟咱們隻是一個生意人,求財不求氣,犯不著跟一個瘋子較勁。”
洗過澡,換上趙海洋準備好的新睡衣,劉大成忍者滿嘴尖銳的疼痛,站在鏡子裏大大的張開嘴巴,仔細查看。
整個右臉頰上下頜骨牙槽上的牙齒斷裂的慘不忍睹,而那豁豁茬茬的斷口更把自己的右臉頰割出無數道縱橫密布的深深裂口,過了這麼長的時間又被自己用水一漱口,一絲絲的鮮血又開始娟娟的流淌。
劉大成輕輕的用小手指去按右臉頰的一處破孔,隻覺得一片刺痛,驚奇的發現自己的小手指居然輕易地捅破了他的臉頰肉,通過破洞伸到口腔裏麵,上麵還纏繞著一縷縷讓人惡心的碎肉絮。
劉大成忍者劇痛拔出小手指,哈拉著嘴暢快的笑道:“值了!”
劉大成從攝影包裏掏出那袋子白玉壁虎玉髓丹,檢出兩顆出來,眼睛就看到了側口袋裏裝著的那兩粒準備留給吳秋芬換腎的丹丸。
劉大成把那兩粒白玉丹丸撿出來,不帶停頓的隨手丟在抽水馬桶裏。
“啵,”
“啵,”
兩粒丹丸發出兩聲輕微的脆響在水裏炸開,隨即消失不見。
劉大成,修複嘴裏受損的牙齒和口腔的破損。——劉大成心裏默默念到。
手心兩粒丹丸傳出來一絲微微的熱力。
成了!
劉大成忐忑的把兩粒丹丸放進嘴裏,用剩下的左半邊門齒輕輕咬開,一股含滿充裕的草木清香的微苦藥液在嘴裏化開。
癢!
各種難以忍受的奇癢在劉大成的牙槽和右臉頰上彌漫。
劉大成大喜,他知道這是牙苗和肉芽重新滋長的征兆。
等到嘴裏的奇癢漸漸消失,劉大成小心的用舌頭試探了一下,齊刷刷的一排新齒。
劉大成大喜過望,連忙張開嘴巴細看。
果然又白又密又瓷實,杠杠的半口好牙!
“我暈!”
劉大成常年嗜煙,一般一天最少也得兩包,常年劣質煙草的熏烤之下,整張牙齒又黑又黃,現在可倒好,半黃半白,涇渭分明,搞得極具喜劇效果。
“我特麼真是一顆呆瓜!”
劉大成鬱悶無比,他這時才意識到自己剛才用意念對白玉壁虎玉髓丹進行命令植入時,應該說‘修複滿嘴的牙齒’而不是‘修複滿嘴受損的牙齒’!
劉大成張開嘴,露出牙齒,又連忙受驚似的閉上。——這出去一開口,絕對是人見人笑,花見花開,跟個小醜一般的也太特麼的逗了!
“我特麼早知道就出手晚點,叫黃軒那個孫子給爹的左牙也給拔了啊!”
劉大成一聲悲鳴!
許久之後,衛生間裏傳出來一聲聲沉悶的拳頭夯肉的撞擊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