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給你十箱全挑開,也說明不了什麼。”
剛子哂笑道。
“嗬嗬,那弄就十箱玩玩吧。”
劉大成仰頭靠在沙發上,吐了一個大大的煙圈。
坐在剛子和劉大成之間的白嫩腿,看看剛子又看看王潔,不知道這酒究竟拿還是不拿。
“媛媛你們就照劉哥說的去辦。”
見大家都裝深沉,趙海洋開口說道。
闊大的水晶玻璃鋼桌麵上齊紮紮的擺滿一百瓶啤酒,在燈光下泛著琥珀色的光澤。
劉大成從桌子上的煙盒裏抽出一支煙點上,在眾人各異的目光裏,右手輕輕的貼上一瓶啤酒,五指輕握舉到垃圾桶上麵。
“砰!”
厚厚的啤酒瓶子突然在劉大成的手裏猛然炸開,酒液橫飛四濺。
“好!”趙海洋吃驚而興奮的大聲叫好。
王潔目光一凝,臉上輕慢的神色一掃而空,變得凝重起來。
剛子眼角一跳,也不管濺在臉上身上的酒液,驚訝的問道:“不錯呀,練過幾年掌上功夫?”
“該你了。”
劉大成從鼻子裏噴出一股白煙,微笑的望著剛子說道。
“嗬嗬,小意思。”
剛子隨手掂起一瓶,不帶停頓的拿到垃圾桶上方,“砰”瓶碎液出。
“砰。”
劉大成隨即再次捏爆一瓶,“啵”,又用大拇指挑開一瓶,咕嚕嚕一口氣灌個底朝天,隨手把這個空瓶子捏碎,嘴裏說道:“這瓶不算,友情奉送。”
“啵,”
剛子當仁不讓的隨即捏爆一瓶,也掂起一瓶啤酒挑開瓶蓋,仰著脖子喝的幹幹淨淨,“啪”的一聲捏爆空瓶子,目光灼灼的盯著劉大成:
“我跟你還沒這麼熟,原封奉還。”
“好,夠勁!”
趙海洋興奮拿起一瓶啤酒,很自知自明的用牙齒咬開,仰著脖子一氣喝幹;然後一抹濕漉漉的嘴巴,對王潔說道:“潔哥,該你了。”
“好,兄弟,是我走眼了,這兩瓶算賠罪。”
王潔雙手分別握住兩瓶啤酒,指肚迅彈瓶身:
“啵,”
“啵,”
兩個瓶蓋彈跳著掙脫瓶口,落在桌子上麵。
“內勁!”
劉大成有點吃驚的望著王潔,看不出這個小白臉倒還真有兩把刷子,年輕輕居然練出了內勁。
如果不是這些年的諸多變故,自己的內勁也應該練出來了吧?
劉大成心裏一痛,一張嚴厲而慈愛的黑臉,還有臨行前那絕望而冷漠的眼神,在劉大成的腦海深處不可遏製的翻湧上來。
“好,兄弟我不占你便宜,你兩瓶我兩瓶。”劉大成拇指挑開兩瓶啤酒雙手握著,“叮”和王潔對碰之後,咕嚕嚕仰著脖子喝幹。
“怎麼樣,咱們繼續,玩個盡興?”
“砰。”
劉大成隨手再次捏爆一瓶。
坐在劉大成身邊的小妞見垃圾桶已經滿了,很乖巧的扭著挺翹彈嫩的小屁股端著垃圾桶出門;不一會兒,又抱了一摞子垃圾桶進來。
“噗呲。”
趙海洋一時沒能忍住哈哈笑:“媛媛你可真夠狠的。”
“沒事,今晚我就和大成兄弟好好樂嗬樂嗬。”
剛子不甘示弱的笑著說道。
“砰,”
“砰,”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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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眼時間,桌子上的酒瓶子已經空了一小半,剛子的右手開始微微顫抖,他知道自己的右手已經接近極限,而劉大成卻依然捏的輕描淡寫遊刃有餘。
這小子練得是什麼功夫,這麼強?——剛子吃驚的望著笑眯眯的劉大成,暗暗想到。
要知道自己為了練出這對大力金剛爪,自孩童開始雙手就常年浸泡在特製的滾燙藥水裏,幾十不惙;期間不知道吃了多少的苦,整個手掌變得老繭累累,手指又黃又短又粗,才勉強把這大力金剛爪練到三重巔峰,剛剛踩到第四重的門檻。
本來剛子還一直引以為傲,可看看劉大成那白嫩的大手,剛子沮喪的感覺到自己滿滿的自信正在迅速的塌陷。
“別捏了,酒是用來喝的,一百多一瓶啊,你們不心疼我還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