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番話說的是極為誠肯,也讓左豐聽後為之動容。
左豐的職務不過就是一個小黃門而己,一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位置讓他一直都是如履薄冰的生活著。
左豐心中清楚,他的位置並不牢靠,說不準什麼時候就被人取代了,或者是被人陷害了也非無可能。那個時候誰能救得了自己呢?這他才瘋狂的斂財,為的就是給自己求得一個可以保命的機會。
張超這一番話對他的觸動很大,若是自己危難之時,能人站出來為自己辛苦奔波一番,那便是死了也算值得了。
“唉,好,即然張將軍一定要管這個事情,咱家就幫你遊走試試,隻是事先說明,不一定可以解決問題,而且在活動的過程之中銀子也不會少花的。”左豐終於還是吐了口。
“好說,大人隻管去做便是,銀子方麵沒有問題。”張超鬆了一口氣的說著。隻要左豐肯在其中幫忙,哪怕就是解決不了問題,也可以替自己爭取一定的時間,這便是足夠了。
...... ......
從前方匆忙趕回來的王允是在城門就要關上的時候趕回到了洛陽。
一回至洛陽之後,便回到了自己的府中。這本是他家的祖產,在這裏有管家和傭人。
一入院中之後,王允這便吩咐下去,沒有他的允許,任何人不得前來打擾,他也是概不會客。這就一頭紮進了書房之內沒有出來。
王允是一個聰明人,知道這一次回來將要麵對著的是什麼,他沒有想到靈帝麵對著鐵證如山,依然還會選擇相信張讓,這使得他感覺到了悲哀,同時也憤慨著張讓等人的所作所為。
門突然由外被推開,一陣陰風刮過,使得房間內燭台之光也滅掉了。
“誰?來人呀!”隻是看到門一開,接著房間內就沒有了燭光,王允連忙一個機靈的站起,同時手中的寶劍也握在手掌之內,他可以感覺的到,這風可不是空穴而來,他感受到了一絲的殺氣。
持劍而立,這一刻的王允還是頗有一些將軍的氣度,美中不足的是他握劍的手現在有一些的顫抖。他似乎想到了某種可能,莫非是張讓一天也容不得他了,想要來一個殺人滅口嗎?
王允還在胡思亂想的時候,房間內的燭光重新被點亮,他對麵的椅子上也多了一個白衣青年。
“你是誰?”突然看到房間內多出了人來,而且還不止一個,在那白衣青年的身後竟然還有一位持槍而立的英氣青年,雖然對方沒有動手,但他可以感覺的出來,怕是自己的長劍隻要一動,那亮銀槍就很可能會突破自己的喉嚨了。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現在我的所為是在救你。”白衣青年即是張超以著不急不緩的語速慢慢說著。
“救我?閣下難道不是張讓派來的嗎?”王允目光盯向著張超,口氣中帶著一絲鄙夷的意味。
“張讓,他算是什麼東西?他能指使動了我嗎?告訴你,就是他要害你,吾知道了這件事情考慮你的所為也是為國為民,這才決定出手幫你而己。”張超看出了王允眼中的那一絲瞧不起,隻不過他以著更加狂傲的口氣說著。
“你果然不是張讓派來的。”王允有些相信了,若真是那閹黨的手下,斷然是不會說出這種大不敬之言來。
“信不信由你吧。”張超幹脆不在去解釋什麼了,從話中他己經聽出了對方有了判斷。
張超不解釋了,這便讓王允不由臉一紅道:“這位公子,是吾誤會你了,還請不要見怪。隻是不知道你為什麼要這樣做?難道你不知道張讓的勢力之大,都可以左右朝政嗎?”
“他可以左右天下確也一樣左右不了我。好了,你隻需知道我是來救你的便可以,現在我就安排你出城,然後會在你的家中造成一種被打劫的假像,如此就算是張讓有怒氣也讓他沒有地方發。倒是你,隻需要先躲上一陣子,一旦時機,你便說是從匪徒的窩中逃出便是。”張超對王允的印像談不上太好,就憑著對方要用一個小女去就拯救天下這一條,便是讓人看不起。
隻是雖然不喜,張超也不會就此殺了王允,誰知道這個人死了,對於曆史是不是會有什麼改變的作用呢?他現在可不希望可以把握大勢的能力出現什麼差錯。
人他是不會殺的,不過也不會就這樣白白的救了,張超可是有條件的。
王允本也是聰明人,聽著張超的分析不由暗自點頭。這樣的方法的確可行,以家中遭遇了歹徒襲擊為由自己消失一段時間,的確是可以避開張讓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