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跟在後麵的張超答應著。
“還有,你成為了蕩寇將軍的事情己經定了下來,這一次能不能如願成為一郡太守,還要看你的造化。”
“明白,我己經給張讓大人備了重禮,一百萬兩銀子不知道夠不夠。”張超試探的說著。
“哦,那應該差不多了。”聽說備了這麼厚的禮金,左豐就重重點了點頭。同時也回頭看了一眼張超,他沒有想到這小子竟然這般的有錢,難道賣酒真的這麼大的利潤嗎?
左豐自然不知,這些錢都是波才掠奪百姓而來的,不過是被張超給順手牽羊,借花獻佛了而己。
跟著左豐沒用多久就來到了一處宮殿外。“好了,就是這裏了,記住少說多聽,明白嗎?”
“放心。”張超點了點頭,這便大步進入了宮殿之中。
張讓以搜刮暴斂、驕縱貪婪見稱,要見他必須要有足夠的金錢開路才可以。這一次帶著大量錢財而來的張超算是心有底氣了。
連過了數道守衛,隻是這些人在看到張超之後都有如未見一般,可見之前就得到了命令。
過了幾道內門之後,最終來到了一個略微有些發暗的屋子前,在這裏張超停止了向前的腳步,他己經看到一個身穿著錦衣太監之人正背對著自己。
太監獨有的、不男不女的、陰陽怪氣的語調,尖細的聲音就此響起,“來人可是陳留的張超嗎?”
相比與左豐的聲音,張讓之音聽後使人頭頂生寒,頭皮發麻,渾身的雞皮疙瘩頓起。他真的不知道,平時漢靈帝怎麼可以忍受這樣的聲音。
張超還感覺到有些不適應的時候,張讓的聲音便己經響起道:“嗯,咱家聽說過你,知道你在長社之戰中立有軍功,一向又尊孝重德,頗有文才,所以這一次才向皇上重重的推薦了你,讓爾領蕩寇將軍一職。”
“謝過大人。”張超適時的表了態。
“謝就不必了,這一次你也是花了銀子的,這是你應該得的。這樣吧,你想任一方太守的事情事情左豐己經與我說起過,我會想辦法促成此事的,這些天你就在洛陽城好好呆著便是,不要隨便的會客,明白嗎?”張讓有的意的提醒著。
張超自知這些話指的是什麼意思。他早就聽聞,很多人來京城跑官,往往張讓這裏是首地,其次便是大將軍何進那裏。這是他們擔心自己會腳踩兩隻船呀。“十常侍”和大將軍何進、袁氏望族等士族代表勢同水火,自然恨之甚深!
“末將明白,請大人放心即是,我不會隨便走動的。張超同樣用暗語回答著。
與張讓的見麵十分的短暫,甚至隻是在最後的時候,張超才算是看清了對方的麵目,這是一個長相有些陰柔的男子。
出得了宮殿之後,張超不由便是長鬆了一口氣。他沒有想到,與張讓的會麵竟然會讓他有如此大的壓力,更沒有想到,自己這一回連皇上都不用見了,隻見張讓便算是大功告成。
本就沒有想過與漢靈帝和十常侍有太多交流的張超,對這些倒都是求之不得的事情。
按著曆史走向,用不了幾年,漢靈帝就駕崩了,接著就是十常侍被殺,與這些人有太多的交集毫無用處而言,反而會被人所詬病。
出得了皇宮,東門外看到了在這裏等候自己的趙雲和太史慈。
一看到張超出來了,兩人連忙迎上,然後趙雲小聲的對其耳旁說著,“二公子,剛才王德派人來了,說是有事情要向您稟報。”
“嗯,回去。”張超點了一下頭。即然是王德尋自己,那應該是有緊急的事情才對,不然的話不會明知道自己來了皇宮,還派人追過來在說上一遍。
一眾人急匆匆的這就回到了悅來居,上得了樓上之後,便看到王德早就在這裏等候著,在一看到張超出現後,這便連忙道:“二公子,京城裏發生了一件挺緊張的事情,我想這消息對於公子可能有用。”
“嗯,進房間裏說。“張超點了一下頭,率先開門而入,留下了趙雲和太史慈留守在了外麵。
按著規矩,天眼組織需要負責的人隻有張超一位而己,除非他指名這件事情要誰知道,不然的話,就算是趙雲也是不能去探測天眼的事情,那可是大忌。
這也是張超需要獨自掌控的力量,以後兵多將廣了,做為一位主公,必須要學會馭下,讓他們即感覺到自己可以依賴的同時也要有所畏懼。天眼的存在便可以起到這樣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