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穿在大秦,她不想再過那嗜血的殺手生活,隻想與憨哥哥相依為命,過上普通人該有的寧靜平和的日子。
可是,就這麼點的奢求都不能如願,廖靜文怒了!
不給廖張氏等人一點顏色,他們不知道惡果是什麼滋味!
廖張氏和廖敏鼻子嘴李都嗆了髒水,頭上,身上沾滿了帶著血色的雞毛。
“啊……啊……”兩個人連燙帶惡心,又尖叫起來,當她們倆強睜開眼睛,看清了麵前手拿著木盆,一臉怒意地瞪著她們的廖靜文時,都是渾身一哆嗦。
太駭人了,廖靜文眼裏的殺意漸濃,使得廖張氏和廖敏直哆嗦,嚇得直把要罵出口的髒話生生咽了回去,嘴唇抖動著,卻發不出聲音來。
若說在村口那會兒,廖張氏和廖敏還沒怕成這樣的話,這會兒可就篩了糠了,一股股涼氣從背後冒將出來,讓她們兩個直覺著趕緊離開這院子才是明智的。可是試著站起身來,卻雙腿發軟,怎麼也站不起來。
廖靜文身上的寒氣襲人,前世殺手的血性又被激發了出來,她素來是哥殺伐果斷的人,這會兒卻因為不能痛下殺手而十分地憋屈,就帶著幾分凜然幾分煞氣,用手一指癱倒地上的廖張氏和廖敏。
聲音帶著閻王爺都打顫的狠戾道,“說吧,今個兒是文了還是武了?是好好說話,還是用拳頭說話?你們選擇,我廖靜文陪到底。”
NND,太憋屈人了,這要是放在前世,老姐會這般好態度說話嗎?不碾死你像碾死螞蟻那樣,都算你長得結實!
而院子裏那些看熱鬧的圍觀人群,再次領教了廖靜文的狠戾,都不由地後退了開去,膽小怕事兒的,幹脆就悄悄溜走了,省得沾惹上是非。
要說廖靜文今日這般強勢淩人,他們是不讚成的,畢竟廖張氏和廖敏,以及廖東園哥三個都是你的長輩,雖然說他們做得過火,可長輩就是長輩,你怎麼能用這手段對待他們?
不過,話又說話來,廖張氏和廖敏等人一而再,再而三地來找廖靜文和她哥哥的晦氣,也是過了。都說泥人還三分血性呢,何況是兩個活生生的人?
圍觀的人也不知道是怎麼尋思的,想來想去,這也不對那也不對,兩頭都不對,也不知道是誰對?
“小賤……蹄子,”還是廖張氏素來膽大,見廖靜文話裏有些鬆軟,就篤定她是不敢以小犯上,真的能拿她們一家怎麼樣的,就又來了精氣神,指著廖靜文膽怯地先試探著罵了一句。
結果,一句小賤蹄子剛出聲,廖靜文霍地轉身,從地上端起另一盆浸泡過山雞的水盆,就來到了廖張氏眼前,看都沒看她一樣,一翻手,“嘩啦”,就全部扣在了她的身上。
這會兒水倒是不熱,但是架不住髒啊,裏麵雞毛雞內髒什麼都有,一點都沒糟踐的就全部奉給了廖張氏。
“啊……啊……啊……”廖張氏慘叫驚呼著,就向院門外爬去,圍觀的人閃開了一條道。
“給你臉不要臉,仗著你是長輩就敢跑這來撒野?我告訴你,回去跟廖懷山說一聲,今兒個這仇,我廖靜文記下了,他不來找我,我會去找他,從此後,咱們就不死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