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收著。哥,幹活,丟了。”傻小子高興壞了,但是腦子還是比較好使,知道自己要經常外出做工,帶著這麼多的銀錢,弄不好會丟失,就又把銀票塞回廖靜文。
“咯咯……”廖靜文並不是那種沒見過錢的,但是剛來到大秦,就掙了第一筆不小數目的銀子,她還是很高興,就接過銀票揣好,咯咯笑道,“行,既然哥哥讓妹妹保管錢財,那阿文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廖東籬忙不迭地點頭,“妹妹,管錢,哥哥,幹活。”
兄妹倆收拾好了錢財,這才看著吃吃還沒離開的醜男和暗一,廖靜文很奇怪地問道,“二位還有事兒?諾,南北通行之路在那邊,你們現在帶著這張虎皮,哦,還有那個虎鞭,可以朝著那個方向去。”
醜男訕訕地點頭,看了一眼暗一,沒有再說話,一轉身,朝著來路返回。
暗一自是領會,忙將虎皮小心翼翼地卷起來,夾在咯吱窩,追隨主人家的腳步也離開了。
哼,這麼醜的男人還這麼拽?連個再見都不說就走人?廖靜文嘟囔了一句,然後與哥哥合力,用樹條藤蔓搓成繩子,將山雞野兔,以及那虎肉虎骨都用草繩拴好,便一人一些拎著下山了。
東西委實太多,兩個人拎著有些吃力。
廖東籬倒也聰明,去取來一根長棍,將山雞野兔兩頭一挑,又脫下自己破爛不堪的衣裳點在廖靜文的肩膀上,讓她挑著,自己則兩手拎著那一大堆的虎肉虎骨,這樣就輕鬆了些。
憨哥哥不僅不傻,還心細如發,怕廖靜文擔著野物硌著肩膀,就脫下自己衣裳給她墊著。廖靜文一邊心裏溫暖感動,一邊十分安然地享受著哥哥的護愛。
有兄如此,夫複何求?
兄妹倆沿著通往自家房屋的後山上的羊腸小道,說說笑笑回到了家,將山雞野兔堆放在灶房的外麵,準備燒上一鍋熱水,拔毛洗淨。那些虎骨和虎肉則分割好,用淨水清洗幹淨之後,裝入幾個豁牙的破木盆中,放在陰涼地方,防止變味。
本來這些肉,廖靜文是可以存放在隨身空間裏的,這樣就不怕東西變壞了,可是,因為有哥哥一直在身邊,她不能這麼做,若是哥哥問起肉到哪去了?她也不好回答。
“哥,你累了吧?先歇會兒休息休息再做吧,現在銀子咱們不缺了,這些東西就不用拿去集市上賣了,留著拾掇房子的時候招待幫工的就行。這一天忙的,太累了。”
看著哥哥忙的不亦樂乎,廖靜文也是從心裏高興,隻是從穿越到現在,自己還沒好好的美美的睡上一覺,休息一下,實在有些乏了,便對廖東籬打了個哈欠道。
“妹妹,歇著。哥哥,不累。哥哥,燒水,妹妹,醒來,做香酥雞。”這傻哥哥,還惦記著沒吃到嘴裏的香酥雞呢。
典型的吃貨本質啊!
廖靜文撲哧笑著點頭逗廖東籬,“好,那我去睡一覺,晚飯的時候,給哥哥做香酥雞。不過,哥,誰來都不許打擾我啊,我要是睡不好覺,休息不好,香酥雞就做不出來香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