祠堂裏坐著的人大概有二十個左右,大多都是中年人,隻有坐在最中間的那個人是一個老頭,像個骨頭架子,沒有一絲多餘的肉,骨頭上除了皮膚就剩下血管了,並且他的氣息微弱,仿佛隨時都要斷氣一樣。
老頭雖然氣息微弱,可他的體內卻藏著一股很邪惡的力量,給我的感覺有些強悍,不過看李廣的表情我覺得對他來說不是問題,應該是一拳秒殺的貨色吧。
在我說完後觀察他們的時候,當中有一個靠近老頭的中年男人開口說話了,語氣輕蔑,帶著一種嘲諷的口氣對我說:“小皇帝,別以為你是皇帝這天下就真的全都是你的了,別的地方不說,這裏,徐聞城,小皇帝你就算是真龍也得給我徐家盤著,不然,我徐家定叫你做不成皇帝。”
“沒想到這徐家的人不僅是坐井觀天,還口氣不小啊,抓住他們,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人必須嚴懲。”聽了他的話,我輕輕一笑,對李廣說道。
李廣點了點頭,身影就瞬間出現在祠堂中央的老頭麵前,輕輕一拳落在老頭胸口,心肺碎裂,胸骨折斷,口中吐出的鮮血中還帶著內髒。
而老頭在看到李廣消失以後,死氣沉沉的臉上突然變得瞠目結舌,全是不可思議的表情,張口想說一句饒命,可命字還沒有說出口就被李廣一拳打成重傷,倒地不起。
老頭一倒在地上,祠堂裏的人可全都慌了,到處亂跑,口中還不斷驚呼著,我和李廣進來時看到的那股不可一世的氣勢瞬間就沒有了,全成了喪家之犬。
可是他們無論如何去逃,都逃不過李廣的攻擊。隻見李廣提著未出鞘的劍穿梭在這些慌亂的人中間,一人在頭上敲一下,然後全部到底,說起來麻煩,可實際上就是在一瞬間,這些人叫祠堂都沒有跑出去。
在我看來就是在他們一哄而散的時候,瞬間同時出現了二十幾個李廣,每一個李廣手中都拿著一柄未出鞘的劍按在這些人的頭上,然後他們就倒下了。
看到李廣如此神威,還未昏過去的老頭強忍著傷指著我說了一句:“抓他。”
然後埋伏在四周的那些引靈境界的小修士衝了出來,一個個都視死如歸。不過可惜的是,他們還未出現在我的身邊,就被從外麵進來的侍從給割喉了,而這些侍從都圍了一個圈,將我圍到中央,護的死死的。
不過老頭真正的目的好像不是我,而是他手上的一個血色的陣盤,那是血煉陣的陣盤。
“阻止他,他要啟動血煉陣。”匈奴王的聲音從外麵傳來,李廣瞬間而動,一腳踢在老頭的手腕上,“哢嚓”一聲手骨斷裂,陣盤落地,可令人懊惱的是陣盤已經啟動。
老頭皺著眉頭咧開嘴嘿嘿一笑就昏了過去。
“混賬東西,真是該死。”看著不斷升起的血霧,我憤怒的罵道。
“他修習的是血衣海的功法。”匈奴王不知何時出現在了我的身邊,皺著眉頭說道。
“這裏所有的人都修煉的是血衣海的功法。”
“血衣海?”我有些疑惑。
“這是來自你們中原的一個邪教,最開始的時候在中原禍害平民,被你父親知道,花了不到半月就強勢鎮壓,餘孽跑到了我大草原,害我子民,可我知道的時候已經成了時候,氣憤之下,我獨自一人找遍草原,將他們殺了個一幹二淨。之所以我會去救下那個叫張誌的人,是因為我在他身上感覺到了血衣海的氣息,所以想確認一下,這個血衣海算是讓我困惑了一段時間,所以印象比較深。”匈奴王慢慢道出了血衣海的身份。
“邪教?”我自言自語道。
“是的,微臣當初也聽說過,是金日將軍去鎮壓的。”李廣也說道。
“那這座血煉陣你會破除嗎?”我又問匈奴王道。
“不知道。”匈奴王很幹脆的回答道。
“去找一位陣法大師,去居鑲殿找,讓他們派一個輩分高一些的人來,太年輕的或許不知道血煉陣。還有,你要親自去。”我想了想,對一旁的李廣說道。
“再叫人將他們全部綁了,全部押到城南的市集,讓徐或找一名劊子手,記住要煞氣重。”
“是。”李廣領命,帶著一隊人馬就出去了。
“聽說北原有一個魔教叫斷魂穀,穀中有一鎮派魔刀叫做獵魂刀,對吧。”李廣走之後,我看著一旁的匈奴王問道。
“是有,難道你想用它來……”匈奴王略顯驚訝,後麵的話也沒有說下去。
“那你去給我借來吧,就說是我要用。他們這種人就該死。”前麵的話是說給匈奴王的,後麵也是自言自語。
“好吧,不過你要想清楚,這樣殺孽會很重的,斷魂穀的人都不敢這般使用。”匈奴王看著我說道,沒想到我會做出這個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