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要等下次啊。現在就不可以嗎?”
“您是不想吧,還是說您沒那個能力?”
“您是在騙我們吧,哪有什麼下次,這次這麼方便,還等什麼下次。”
“我看您是沒本事吧,要不要我來幫幫你?”
……
三個人一人一句,一次比一次難聽,以為躲得遠遠的就拿他們沒辦法了,還以為我不敢在這麼多人前殺處置他們。
“找死。”我臉色難看,而身邊的侍從與大臣們比我的臉色還要難看。
“真以為我是那種沒有脾氣的傀儡,處置掉他們。”我現在很氣憤,於是他們這些不知好歹的人就要遭殃。
而我的話剛剛說完,一名侍從就從我身後出現在那三人身後,手起刀落,三個人頭瞬間掉落在地,脖子裏的血噴了好高。
看著這三名不知好歹的人死去,我的臉色稍微好轉一些,不過幾個大臣們沒那麼好過去,那麼徐聞城的郡守就遭殃了。
“就不要從城裏走了,以免打擾百姓。”坐到馬車上,我給李廣這樣安排道。
“好的,不過徐聞郡守該如何處置?”李廣顯然不想放過那三個對我不敬的人和徐聞郡守。
“讓他自己看著辦,好了,這次就放過他,不好就自己拿掉帽子滾蛋吧。”我沒有多想,這種事情還不值得我去考慮。
徐聞郡守此時此刻可謂是坐立不安,冷汗連連,當聽到我這般說的時候明顯鬆了一口氣,但依舊是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這件事情好像沒有那麼簡單。
“怎麼,不可以嗎?”李廣問道。
“可以可以,交給屬下去辦,屬下一定辦的幹幹脆脆。”徐聞郡守連忙回答道。
“那就好。”說完,我們就啟程了。
隻不過,我沒沒有注意到的是,在我們殺掉那三個對我不敬的人的時候,有一個小孩躲在一邊偷看,當發現我們不懼怕那三人後就,立刻跑開了,顯得很是激動,臉上掛著淚水。
當車隊沿著徐聞城牆行駛到一般的時候,忽然有一個穿著破爛,麵色蠟黃的中年男子向我們跌跌撞撞的跑來,身後還跟著幾個穿著統一,訓練有素的殺手,而且離他越來越近。
看到跑來的人,車隊停了下來,我掀開車簾問道:“怎麼回事。”
還沒等侍從回答,我就聽見有人喊救命。
“救救我吧,救救我吧,他們害死了我們一家人啊,沒我幾個活口啊。”穿著破爛的人,一邊跑著,一邊大聲喊到,口中還有鮮血溢出。
而身後的殺手越來越近,眼看就要被殺害,這時我便看到了呼喊救命的他,便對身邊的人說道:“救下他,那幾個殺手留活口,在我的麵前也敢殺人,還有沒有把我放在眼裏。”
話剛說完,殺手的刀就要落在求救人的頭上,而求救的人也露出了絕望的神色。
想象中的死亡沒有到來,求救的人睜開眼睛,一個身穿黑色裘衣,裸露胸膛,麵相威武的男人抓住了落在他頭上的刀。
這個人正是一路上不怎麼說話的匈奴王,除了和我單獨呆的那一段時間,其餘都是冷著了,不過這會兒為什麼衝在最前麵,令我的侍從站在他旁邊不知道怎麼的好。
他呢,揮了揮手,讓我的侍從退下,侍從看了一眼我,我也沒說話,同樣揮了揮手,對匈奴王說:“留活口。”
匈奴王點了點頭,捏著刀的手輕輕一甩,連刀帶人就一起飛到了我的馬車下麵。接著,也就是幾個巴掌的事情,幾個殺手全部倒在了我的馬車下,從好遠的地方飛過來的。
解決了殺手,匈奴王回到了他的馬身上,侍從便帶著求救之人來到了我的麵前,而我早早地就從馬車中出來,到外麵等他了。
“你是何人,為何驚擾聖駕?”李廣凶狠的問道。
“回陛下,大人,草民是徐聞城張起村的村民,叫張誌,今年三十有八,家中有老父老母,兒女一雙,與妻子家人雖然說過的不是什麼富裕日子,但也是足以溫飽的,可是誰曾想徐聞城北的大戶,無緣無故殺我父母,奪我妻女,令我一家六口人生離死別。”說著,來人就嚎啕大哭了起來,神情悲憤,語氣悲傷。
“張誌,我來問你,他們為何奪你妻女,殺你父母?你又為何不去郡守那裏申冤?”我開口問道。
“草民也不曾知曉,後來經過草民私底下多方打聽,聽說是徐大戶家中有一名老祖年輕的時候曾在外遊學,可遊學的時候不知從何人手中學到了神仙法術,如今此人年齡大了,陽壽不多,說是要用陰年陰月陰時出生的女子煉成血丹,好增補壽元。”
張誌擦了一把眼淚,哭著繼續說道:“至於皇上所說的去郡守那裏申冤,唉,郡守大人根本沒有辦法為草民申冤啊,這整個徐聞城都是那徐大戶家的,郡守大人也要賠上三分笑臉,草民還曾聽聞郡守大人曾向上稟報,請求上麵派人來鎮壓,可是那徐大戶家早早地就買通了上麵的人,折子剛上去就被打了下來,又被那徐大戶家警告說是再亂來就讓郡守大人性命不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