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爺爺去世了!

她的親爺爺在她昏迷的那段時間,去世了!

更加準確說,在她舍棄不掉許牧珵,還想要和許牧珵糾纏的那一晚,因為見不到她而去世了。

當她從昏迷中醒來之後,君初夏告訴她說,爺爺希望她能夠帶著天真甘甜的笑容,不需要那麼的事故。

可是呢……

她卻無法笑得那麼的純真。

就算是她對著鏡子一遍遍的練習,可鏡中的女人,雖然有著十九歲的年齡,但是呢,眼神卻蒼老得如同三十歲。

如同永遠都恢複不到原樣的幹花。

最後的命運,隻有兩個。

要麼就是被憐惜者當著是漂亮的標本,要麼就是被無心者當成是垃圾扔在樂昏暗的垃圾桶內。

去洛杉磯的飛機,是先轉機到東京,雖然再到洛杉磯的。

將近二十小時的行程,已經讓君秋白感覺到十分的疲倦,她的眼神中帶著濃濃的倦意,仿佛再也受不了這樣的生活了。

中間出了和君榕璟有最為基本的交流之外,君秋白好似是喪失了說話的能力。

一直都是興致缺缺的模樣。

下飛機後,君秋白的神色倒是恢複了一絲的正常。

“我知道你的心中在怨恨我多麼的無情,多麼的不通情達理。但是親愛的妹妹,有些事情已經發生了,就證明它已經無法挽回。”

“可是……”君秋白看了看他的眼睛,“我隻是在想他應該不是受了別人的挑撥,才會說這樣的話出來的。”

“那是什麼?”君榕璟拿著行李箱,坐在人流最多的左邊,用著最細微的動作,好好的保護著自己的妹妹。

君秋白失落的看著他,想了這麼長的事情,答案隻有一個:“他本來就想要對我下狠手,不過是借著別人的名義,開始……”

“你明白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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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還沒有走出機場,就看到了舉著牌子,笑容明媚的君初夏。

她就像是永遠盛開的雪蓮花,在風雪中,都帶著屬於自己的驕傲,和亮麗。

“秋白……你終於來了。”君初夏將手中的牌子扔給了旁邊高大的男人,連忙將君秋白一把擁住,“姐姐太想你了,這段時間,你可要好好在我這裏住一段時間。”

君秋白有些盲目的點了點頭。

熟悉的香味,倒是濃濃的感恩。

還有化不開的情誼。

“姐。我可能要打擾你一陣子了。”

君初夏眉毛飛揚,氣嘟嘟的說道:“怎麼是打擾呢!就算你在我這裏住一輩子,我都不覺得會打擾。”

“姐夫可能會介意的。”想了半天,君秋白才扔出個很不靠譜的理由。

她轉過身,看到身後高大,卻西裝皮艇,站在人群中十分搶眼,手中卻拿著不倫不類的牌子的男人,說著:“Baby,我妹妹在我們家住一輩子,好不好?”

那男人失笑,用著不熟練的中文道:“你做決定就好,我沒有任何意見。”

轉過身,捏了捏君秋白充滿膠原蛋白的臉:“你姐夫都不介意,你介意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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