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的再內斂也沒有用,身體的反應才最誠實不會說謊。
路瑤沒有回頭,可卻莫名的可以想象到那副畫麵。之前她跟他在醉春風的那晚,她確實是喝多了,可卻不知道為什麼,那晚所有的事情,哪怕是再細小的一個片段,她都可以隨時躍然腦海。
有時候跟紀貫新在一起,之所以她會莫名的發怒和沉默,就是因為腦子裏麵突然出現了這種少兒不宜的畫麵,她很窘迫,也很懊惱,不知道該怎麼辦。
紀貫新雙手從後麵抱著路瑤纖細的腰肢,連同的雙臂一同禁錮。好看的薄唇在她側臉處流連忘返,一如春風拂過樹葉,隻見樹葉動,卻看不見風的形狀,讓人百爪撓心。
路瑤隻被他逗了一下就受不了了,腦袋往右偏,她縮著脖子不讓他親。
紀貫新輕笑出聲,帶著她一同倒回到大床上。路瑤的身體有一半貼在紀貫新身上,另一半陷入到柔軟的大床裏。她想要翻身起來,可紀貫新卻稍微一用力高大而火熱的身子壓著她,紀貫新低頭就要去吻她。路瑤伸手抬著他的下巴,蹙眉道:“紀貫新,你再這樣我生氣了。”
紀貫新聲音低沉著回道:“瑤瑤,簡程勵那邊很快就沒事兒了,你還生我氣嗎?”
他不提簡程勵這仨字倒還好,提了,路瑤頓時猶如一盆涼水兜頭而下,身上所有的欲望和灼熱通通被澆滅,在紀貫新還不知自己已經犯錯的一兩秒之內。
路瑤一手抵著紀貫新的胸口,另一手擎著他的下巴,不讓他碰到自己。
她說:“你之前不是說,我想要什麼,你都會給嗎?”
紀貫新此時根本沒法正常思考,滿腦子都是路瑤脫了衣服的樣子,他也沒細想,下意識的回道:“是,你說吧,想要什麼?”
路瑤立馬回道:“我想要你從我身上下去,然後把衣服穿上。”
紀貫新頓時眉頭輕蹙。
幾秒之後,他試圖什麼都不說,直接辦了她。可頭剛一往下沉,她立馬又擎著他的下巴,把他抬高。
紀貫新去抓她的手腕,路瑤美眸一瞪,說:“紀貫新,你要出爾反爾嗎?”
紀貫新頓了一下,他委屈的道:“瑤瑤……”
路瑤說:“你能不能不成天想著這種事情?”
紀貫新不答反問:“難道你不想嗎?”
我……路瑤微張著唇瓣,倒吸了一口涼氣之後,違心的回道:“不想。”
紀貫新蹙眉:“男的跟女的不一樣,你不想我想。”
自打醉春風那一晚之後,他算是食髓知味了,路瑤讓他睜著眼睛想,閉著眼睛也在想。
他實在是太想溫存一下那晚的美好,可現實是……
路瑤美眸蹙起盯著他看,如果他敢用強的,估計也就這一次,沒有下次了。
暗自歎氣,紀貫新說:“把手拿開。”
路瑤眼露警惕。
紀貫新道:“我不碰你,你陪我躺會兒總行吧?”
路瑤道:“你趕緊起來,把衣服穿上再說。”
一而再再而三的上當,路瑤也學聰明了。這男人閉著眼睛睡覺的時候,看著像哈士奇,可這並改變不了他原本是狼的現實。
是狼就吃肉,說什麼不碰你,就躺一會兒,我就摸摸,我就蹭蹭,不進去。都是鬼話。
紀貫新軟聲軟氣求了路瑤好一會兒,她執意不同意,紀貫新隻得歎著氣,翻身從她身上下去。
他前腳一走,路瑤後腳立馬翻身下床,一刻都不敢耽擱。
紀貫新瞧她見了鬼的樣子,他問她:“你為什麼不想跟我?“
他說的直白,路瑤麵紅耳赤的瞪向他,氣急了,她也隻說了一句:“你這人怎麼這樣?”
其實她想說,你怎麼這麼不要臉?他們才認識幾天?他怎麼覺著她跟他那個是天經地義的?
紀貫新說:“我們確定關係了,又不是約炮,我想睡你不是天經地義的?”
路瑤讓他氣得無話可說,她掉頭往屋外走,紀貫新想要跟上,路瑤馬上道:“你趕緊穿衣服!”
紀貫新說:“你幹嘛去?”
路瑤道:“做飯!”
路瑤是光著腳下的樓,拖鞋還在客廳地毯上。她穿上拖鞋去了廚房,冰箱裏麵的食材足夠她做上一頓飯的。
紀貫新又在樓上洗冷水澡,等他換了身家居服下來的時候,路瑤那邊的飯正好剛上桌。
她穿著黑色裹身裙,身前係著淺綠色的碎花圍裙,將性感和賢良結合的淋漓盡致。
桌上擺著可樂雞塊,豉油雞,香酥雞柳還有一個蛋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