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 大結局(2 / 3)

“哈!小然然還是這麼可愛!”蘇小懶彎腰掐了掐他的臉蛋,笑得眼睛都彎了。“小然然,有沒有帶吃的給媽咪?”今天她可是特地餓著肚子來吃他的早餐耶!

“……”墨以然嘴角抽了抽,哀怨不已地望著她,“媽咪,你是來看我和爹地的,還是來要吃的?”

“都有!”嘿嘿,誰讓她的胃被他給養刁了?

球球白白一臉同情地看著他,暗暗為他有個貪吃的媽咪而默哀。

“吃的在化妝桌上,媽咪你……”話未完,蘇小懶已經掙脫墨冷卿的束縛,快步來到化妝桌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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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蘇梓烯如補嚐以前的過錯般,對蘇小懶很好。好到讓她誤以為他是她親人,即使曾聽說過他以往的種種的惡劣事跡,但是依然很難相信他是那樣的人。

對於蘇梓烯的所作所為,墨以然隻覺得天下紅雨了,要不然他怎麼會像變了個人似的?不但對媽咪寵愛有加,就連他也有特別待遇。隻是可憐了爹地,被強行拉去總裁辦公室,跟著他處理文件。

球球則瞪大了眼,每天都神經繃得緊緊的,緊張兮兮地盯著他,欲從中知道他在搞什麼鬼。

蘇梓烯突然其來的改變,讓球球感到措手不及。因為他現在每次見了它,還會笑著和它打招呼,甚至於還會說以前是他不對。一切,都讓它覺是不可思異。

唯一最不爽的,估計隻有墨冷卿。除了第一天的早晨,蘇梓烯帶著蘇小懶到影棚之外,之後的每一個小時,想見她都得過五關斬六將。

望著桌麵上,還剩約五厘米高的文件,墨冷卿無聲地歎了口氣。認命地繼續埋頭苦幹,紫眸略帶哀怨的掃了眼坐在一旁蹺著二郎腿,優哉遊哉地喝著咖啡,吃著茶點的男人。有些牙癢癢的,卻又無可奈何。這男人藏人的功夫,簡直是到了一流的地步。即使將整座辦公大樓翻個遍,也尋不到小懶的一絲身影。

墨冷卿紫眸掃著文件上的字眼,淡淡地朝坐在沙發上閑得很欠扁的男人問道:“你就不怕我把你的公司毀了?”這男人還真這麼放心,將所有的事情都丟給他?

蘇梓烯修長的手指,拿著小勺子攪拌著咖啡,頭也不抬地回道:“毀了它,對你沒益處。”這兩天,過得真的很好。由其是這個心高氣傲的男人,剛剛居然哀怨的看著他。

斜眼睨了他一眼,淡然說道:“可是毀了它,到我也沒壞處。”這男人優哉遊

哉的樣子,與他臉上那笑容看起來真刺眼。他在這裏為他累死累活,他卻還在他眼前晃蕩刺激他這個忙。

“有,這一輩子你都別想再見到小懶。”蘇梓烯笑得意味深長,如一隻老狐狸般,“相信我,我絕對能讓你一輩子都見不到她。”也隻能小懶,會是這男人的軟助。

聞言,手中的文件瞬間被皺成一團,紫眸略帶著薄怒掃向他,“你想食言?”若真如此,他馬上毀了這裏。

“何必這麼生氣?離三天的時間,隻剩下……”蘇梓烯抬手,看了看表,道:“隻剩三個小時又三分,這三個小時之內,你不把剩下的文件處理好,莫怪我多和她相處一天。”這兩天過慣休閑的日子,可不想在最後一天,還要忙碌。

墨冷卿憤怒地瞪了他一眼,語帶指控,“你不守信用!”這些文件,三個小時之內處理得完才怪。

蘇梓烯笑如狐狸般,指了指辦公桌上的剩下的文件,“與其有時間在這裏和我討論信用的問題,不如快點將這些文件處理好。”要不然,他可就不還他女人了。

墨冷卿冷哼一聲,繼續埋頭苦幹。

蘇梓烯滿意地望著他的態度,然而眸光卻突然黯淡了下來。如流戀般,走到落地窗前,望著外麵如螞蟻般流動的車流。轉身,背輕靠著玻璃窗上,一手插在西褲中,眸光將房中的物品一一掃過。

似乎今天過後,明天就再也不來了般。

離那三個小時,還差三分鍾的時候,墨冷卿總算將最後一份文件處理完,站了起來。紫眸掃向蘇梓烯,卻見他仿佛陷入了回憶,又像在沉思般。這兩天,他經常這樣。墨冷卿能感到他的不對勁,但是暗暗觀察時,卻又沒有絲毫的發現。

“處理完了?”像是感到他的視線般,蘇梓烯垂下眼簾,待再次睜開時。眼中一片溫和,帶著淡淡的笑意。走到辦公桌前,隨手拿了幾份文件查看,“沒想到你的工作效率還挺快的,不愧是血族的前血主。”那他也該放心了,畢竟他在這間公司,花了不少的心血。

“三天時間已到,懶懶的記憶,你該還她了。”紫眸不帶一絲溫度地望向他。

蘇梓烯隨手指了指辦公室裏的一處暗門,道:“在裏麵的小房間,你可以將她帶走了。”

“她的記憶……”他沒有忘記,小懶對於九百年前的記憶一直緊緊於懷。

“已經還她,不過因為大腦一時接受太多的記憶,她需要時間來清理。大約要到明天之後,才會醒來。”蘇梓烯淡淡地說著,語氣平靜得讓人分不清他有何用意。

“希望你說的是真的。”墨冷卿步伐健穩,推門進了小房間。見蘇小懶真的隻是沉睡,並無其它問題,才抱著她走了出來。

“墨……”蘇梓烯忽然出聲叫道。

墨冷卿停下腳步,轉身望向他。

“沒事了,乘我的專用電梯。”蘇梓烯似乎想說些什麼,然而好像又想到了什麼。

點了點頭,走進專用電梯。

蘇梓烯站在電梯外,如長輩叮嚀晚輩般,“好好待她。”

電梯門漸漸合上,裏麵的墨冷卿輕輕地點了點頭。

望著緊閉的電梯門,蘇梓烯原本含笑的目光,突然變得冷冽。手中出現一張素描,望著手中的畫像,蘇梓烯陰沉地低喃著,“閻王,我們該是時候清算九百年前的帳了。”

然而此時,秘書卻來敲門,說有一個男人有急事找他。

聞言,蘇梓烯似乎知道是誰般,連想都不想地道:“讓他進來。”

不到十秒鍾,男人進來了。

“你騙我,你說過你的目標是墨冷卿。現在,他每天平安出入你的公司,是何意思?”男人情緒似乎很憤怒,甚至於還有點激動。

“我改變主意了,閻王才是我最大的仇人。如果你繼續幫我,我自然很開心。不想,我也不會勉強。”蘇梓烯絲毫不被來人的怒氣所嚇到,依然心平氣和地回答著。

男人憤憤地瞪著他,一臉懊悔地道:“也許,當初我根本就不該答應和你同謀。”

“我現在真希望,當時你會拒絕我的提議。”如果沒有那件事,也許一切就不用等到九百年後。

“你果然後悔了。”男人望著他,一臉果真如此的表情。

“沒錯,我是後悔了。”蘇梓烯沒有絲毫否認。

“我真不該讓你複活。”

“可你已經讓我複活。”

兩人對侍許久,男人妥協,出聲開聲問道:“你打算什麼時候行動?”

“今天晚上。”

“需要幫忙不?”

“能幫最好,幫不上也不勉強。”

“為了一個已經死掉,如今不知是人或是動物的女人如此費心,值得嗎?”男人開聲問道。

“為了一個不愛你的男人,等了他九百年,值得嗎?”蘇梓烯一臉平靜地望著他,問道。

“你知道?”男人愕然,驚訝地抬起頭來看向他。

“一直都知道。”

“你在利用我的感情?”男人似乎很感到很憤怒,不敢相信九百年以來,他一直都知道,一直都在利用他。

“沒有,因為沒必要。”

人絕望地笑著,眼中透著濃濃的悲哀,“沒想到,我的感情連被你利用的價值都沒有。”

“……”蘇梓烯無語,情債,不是說還就能還。

“今天晚上十點,我會去找你。不管成功與否,這……都是最後一次,最後一次幫你。從此,我們形如陌路,恩斷義絕。”男人語氣之中,隱隱約約透著期盼,然而蘇梓烯卻依然沉默不語。

“今晚之後,收回你在我身上的僵屍血。等你,太累。”男人淒涼地輕笑著。

聞言,蘇梓烯皺了皺眉,不甚同意地道:“沒有了僵屍血,你的病情會擴散,不久後便會離開人世。”當初,他不就是因為這個,而想不開要跳崖嗎?

“你在意?”

“我隻在意她一個。”簡單而明了的回答,讓男人絕望透頂。

“就知道你會這麼說,我多希望我能騙我一次,即使是假的,也好!”

“有必要嗎?”

“有,至少那樣我能欺騙,你曾經有喜歡過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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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靜,“思念”一如以往,照常營業。歌聲依然,曖昧依舊,***的味道不斷地誘惑著來人。

十二點整,某種物體活躍的時間。

越夜越妖嬈,越妖越美麗。

一身黑衣,過肩的長發。無論是身段或者容貌,在“思念”裏均是一等一的好。可惜他從不下海,隻是偶爾有時間會出來看看。他,就是閻王。

唇角含笑,細長的桃花眼到處放電,惹得“思念”裏的女人們尖叫聲陣陣尖,大叫安可。

今天如往常一樣,出來閑逛一圈。然而就在他要回去的時候,來了個不速之客。

蘇梓烯如死神般,優雅地步入“思念”,帶著濃濃的臭屍味。當然,這也隻有非人類的生物才能嗅到,正常人是聞不出來的。

明顯地察覺到來者不善,負責當招財童子的兩個勾魂使者互相對看一眼,然後一個上前,一個退後離開。

未待招財童子開口,蘇梓烯便一個光球直接將他打得魂歸地府。

跟在身後,欲要進來的女人們,見狀嚇得掉頭就跑,紛紛回到車上,驅車離開。

聽完勾魂使者的報告,望著從門口如帝王般緩步走進來的蘇梓烯。閻王狹長的桃花眼半眼,似乎很不爽“思念”的生意被打擾。

“我想,還是清一下場會比較好。”蘇梓烯停在離他十米遠的地方,雙手環胸,好心地建議。

“屍王,九百年前,你大鬧地府,害本王損失了一大筆的裝修費。如今你開了一間娛樂公司,賺了不少錢?現在來還那一筆裝修費?”閻王大手一翻,瞬間出現一部計算器,嘀噠嘀噠地按了起來。約十秒過後,抬起頭笑道:“一共是兩億零三千四五十萬,看在同是王的份上,給你將零頭去掉好了,你還兩億好了。”

感覺不對勁趕來的牛頭馬麵,聽到閻王的話,不禁齊齊瞬間倒地。

蘇梓烯聞言,冷笑,“也許,你還要再花兩億零三千四百五十萬來裝修地府,和這間鴨間。”這閻王還真不是普通的愛賬,九百年前的事,居然還能寄得這麼清楚。

聽完蘇梓烯的話,牛頭馬麵兩人快速從地上爬起來,連忙進行清場。不管是房裏正在XXOO的,還是正欲XXOO的,全部一律趕了出去。

嘴角的笑意漸隱,表情變得冷冽。“這麼說,你不是來還錢的?”

“我是來鬧場的,告訴我語嫣的下落,這裏每一件物品都完好無損,不說出來的話,這裏絕對不會好任何一件完好的物品。”

閻王,一個愛財如命的美男子。九百年前要他花了大把的銀兩去重新裝修地府,心疼得恨不得將他砍成幾千段。

“如果我不說呢?”閻王很不爽的抿著薄唇,妖嬈的臉上略帶著薄怒。

“不說?我就把你的地府毀了,讓你再花個幾億來重新裝修。”聲音瞬間變得冷冽起來。

“即使你把整個地府毀了,本王也是那句話,不說!”

蘇梓烯沒再說話,靜靜地與他對侍著。一旁趕來的眾多地府工作人員,看著兩個王對陣,不禁全都緊張兮兮。

原本路過的宮九歌見“思念”門前掛著一店中有事的牌子,而且還能嗅得陣陣的屍臭味與死亡的氣息,不禁好奇地跑進來看看。

然而待見到正在對侍的兩人,不禁暗暗咋舌。

天,兩個都是王,真要打起來,這店不毀了才怪。不過,這店是閻王的?屍王來鬧場?暈暈,這是什麼狀況?

稟承著好戲,應與好友一起欣賞的宗旨,宮九歌如來時,不驚動任何勾魂使者以光速離去,直奔聚寶小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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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小懶房中,墨冷卿等人全圍在床前,守著她。

墨以然雙手托腮,趴在墨冷卿身上,不確定地問道:“爹地,媽咪醒來之後,真的會記起我們嗎?”媽咪記起了他們,以往的幸福是否也能繼續?

紫眸略帶著眷戀地凝視床上沉睡的蘇小懶,“嗯,一定會的。”希望蘇梓烯沒有騙他。

白白在一旁唉聲歎氣

,被球球賞了好幾記的白眼,實在再也忍受不了了,“白白,你怎麼了?”歎得樹葉都落了。

“笨女人憶起以前的事來,我又不知會被她怎麼折磨。”一想記以前既痛苦又快樂的日子,它就忍不住想哀嚎。

球球白了他一眼,道:“你覺是主人的媽咪沒記起以前的事,對你的折磨有少到?”主人的媽咪隻是不記得以往罷了,但是並沒有將本性也一齊忘掉。

白白微愣,“呃……”好像也是。笨女人不管有沒有以前的記憶,折磨人的手段還是依然沒減到。

“你們兩個皮在癢啦?這話要是被媽咪聽到,少不了一頓報複。”真是的,媽咪表示愛的方式比較特別罷了。要是別人,媽咪才懶得去理呢!

“……”聞言,兩人咻地禁聲,均驚恐地望向床上的蘇小懶。見她依然還在沉睡中,才鬆了一口氣。兩人對視一眼,同時感慨——好險!

“又來蹭餐?”墨冷卿抬起紫眸,掃向隱身在窗外的宮九歌。

原本笑嘻嘻現身的宮九歌,在聽到這話時,俊臉不禁垮了下來,憤憤不爽地道:“不是!”鬱悶,難道他來找他家,除了蹭餐就沒別的理由了嗎?

不過他全部心思都在這女人身上,居然還能發現他的存在,真不愧是前血族的血主呀!

“死神,不是來蹭餐,那你是來做什麼?”墨以然看向他,問道。

“請你們去看戲!”像是想到了什麼,突然撇了撇嘴,道:“不過現在不想告訴你們了。”

“不說拉倒!”白白輕哼一聲,轉過身子,懶洋洋地繼續和球球相親相愛去。

“……”他都來到了,不說此不是白跑一趟?“閻王開了間鴨店,屍王跑去鬧場子。”真的是前無來者,後無古人呀!

“……”聞言,瞬間黑線爬滿四人的額頭。

“那關我們什麼事?”球球一臉納悶地問道。

白白輕咳幾聲,“我沒聽錯?閻王開鴨店?當爹地?屍王去砸他的場子?”汗,這是上演哪一出戲呀?閻王的場子也有人敢砸?不過屍王也不是人罷了。

“天!這是怎麼一回事?”墨以然驚呼。

“不知道,我也是路過發現的。”他也想知道是怎麼回事,居然能讓屍王去找閻王。據他所知,屍王最恨的人便是眼前的這個男人了。

“說完了?”墨冷卿紫眸淡然地望向他,問道。

宮九歌愣愣地回答,“呃……說完了。”這男人的反應怎麼就這麼冷淡?一點激動的神情都沒有。

“那你可以滾了。”薄唇輕掀,說著讓對方吐血的話。

“……”宮九歌唇角隱隱抽搐著,這男人非得要這麼絕情嗎?

“爹地,蘇大滾蛋這幾天的舉動好奇怪耶!今天晚上居然還去砸閻王的鴨店。”好像閻王與屍王之間並無什麼過節,怎麼李大混蛋就氣得要砸人家的店?

“那又怎麼樣?”

“雖然他說已經把記憶還給了媽咪,但是媽咪到現在都依然昏迷不醒,難免他有做了什麼手腳。要是他被閻王打掛了,媽咪此不是……”墨以然越說越急。

墨冷卿低頭沉吟了半晌,憶起這三天蘇梓烯怪異的舉動,不禁道:“我和死神去看看,你們守著懶懶。”

“好!”墨以然點了點頭,答應道。

宮九歌撇了撇嘴,嘖!剛剛還讓他滾,現在反而又答應了。

墨冷卿與宮九歌前腳剛走,墨以然馬上對球球白白道:“球球白白,你們兩個守著媽咪,我跟在爹地後麵看看。”

“……”某白聞言,很不爽地瞪著他,“靠,人家大人的事,你小孩子家去湊什麼熱鬧?”

白白話剛說完,就被球球抬起狼爪,一爪子拍中腦袋。縮回爪子的球球,抬頭道:“主人,放心!我會看好主人的媽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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