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球在白白的歡呼聲中回過神來,一把推開因興奮而忘了往日仇恨的白白,撲到床上,緊張兮兮地詢問。
被推開的白白一個沒防備,直往一旁的牆上撞去。還好反應夠快,要不然隻怕不撞壞了腦袋,也會撞傷。
看著球球隻顧墨以然,而將它推去撞牆,白白心裏忍不住有些吃味。可惡的臭狼,有了主人忘了朋友。好歹它也有陪著它一起,照顧這個討人厭的家夥丫。
察覺到白白的憤怒,後知後覺的球球愣愣地轉頭望著怒火中燒的它,怔怔地道歉:“對不起,我隻是太高興主人醒過來了。”
“是我倒黴。”白白心中啐啐唸,什麼嘛!有了主人,忘了朋友。早知道昨天就不管它的死活,讓它守著那家夥算了,管它身體吃不吃得消媲。
看著白白吃癟,墨以然忍不住噗的一聲,笑了出來。
哇!白白怎麼看起來有點吃味呀?嘎嘎!一醒來就能看到這場好戲,感覺心情挺不錯的。
“主人,肚子餓嗎?”球球注意力轉回墨以然身上,詢問道。
“我去替這家夥拿血包,你陪著它。”白白臭著一張虎臉,憤憤地離去。
“球球,你現在沒事了?”記得昨天和白白進到房間裏,它可是幾乎要掛了。
“沒事,幸好你們急時趕到,要不然我也撐不下去了。”還好,主人趕到了。
“我記得我被蘇梓烯打飛了,是爹地救我的嗎?”墨以然詢問著。
如果是爹地救他的話,那誰來對付蘇梓烯?死神那家夥,可是被那個瘋顛道士死纏著,脫不了身。媽咪什麼異能也沒有。球球又受了重傷,白白又不是他的對手。他和爹地都不在了,媽咪有沒有受到傷害?
球球點點頭,道:“嗯,是的!”
去拿血包的白白很快就回來了,將手中紅豔豔的血包遞給墨以然,讓他先補充下體力。
墨以然抱著血包,笑著道謝。
難得的,白白居然臉紅了,讓墨以然見了嘖嘖稱奇。
白白氣惱地瞪了他一眼,然後氣呼呼地背對著他坐下。
墨以然笑嘻嘻地低頭喝了口血,然後眉頭卻緊緊地皺了起來,拿著血包看了看,道:“這血包是不是過期了?”好難喝呀!臭白白,居然拿過期的血包來整他。
“沒有呀,還有幾天才過期。”球球一聽,忍不住圍上前,看了下血包的日期。
“你覺得這血難喝?”白白咻地轉頭,愣愣地問道。
“好難喝,白白,你是不是在裏麵加了什麼料?”這是墨以然唯一能解釋血難喝的。
白白沒心情和他開玩笑,上上下下地仔細打量了他一番,然後再次問道:“這血真的很難喝?”
“白白,你耳朵不會是有什麼毛病了?”同一句話,用得著問這麼多遍嗎?墨以然心裏直嘀咕。
白白火燎火急地起身,宛若被鬼追般,狂奔出去,留下一臉困惑的球球和墨以然。
“可惡,就算怕我報仇,也不用跑這麼快?”墨以然氣呼呼地瞪著房門口。
球球上前從墨以然手中拿過血包,放到鼻間嗅了嗅,道:“主人,這血和以往的一樣,沒有加其它的東西。”
“不是白白加了料?”好他此不是誤會了白白?墨以然愣了,不解地望著鮮豔奪目的血包直出神。
被白白從蘇小懶房間拖出來的墨冷卿,快步走進墨以然的房間,來到床前,檢查了一下,然後又拿過墨以然手中的血包,吸了一口血,道:“小然然,除了這血覺得難喝之外,身體還有其它的不適嗎?”血沒有問題,和以往的味道一樣。
“沒有。”墨以然木然地搖搖頭,心中閃過一股不詳的預感。“爹地,我怎麼了?”
“你的身體發生了變化,隻怕……”這和凡人成為血族有些相似,到底是因為蘇梓烯死了,所讓讓小然然的身體起了變化。又或者……是因為吸了他的血,所導致的後果?
“爹地,隻怕什麼?”墨以然大黑裏滿是恐懼,小手緊緊地抓著墨冷卿的雙臂,如一溺水的孩子般。
他怎麼了?他不過是被蘇梓烯打中了一掌,為什麼會覺得血難喝?
“這和血族新生的成員,有些相似,但又不完全相同。”按理說,小然然根本就不用經曆吸血鬼的初擁。因為他不是由人類變成的,他是他和小懶的結晶,是純血吸血鬼。但是為何會這樣?
“爹地!”墨以然急得快哭了,恐懼與心慌同時襲上心頭。心中的不安,不斷地擴大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