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想要的,他會盡一切給他。現在他想用自己的實力來打敗蘇梓烯,如果這樣貿貿然去幫他,隻會讓他心生怨恨。
“丫的,你是要兒子,還是管他的心情?”蘇小懶真的火了,水眸氣呼呼地瞪著他。要不是因為舍不得,她還真的想揍他幾拳。
“別生氣,我有在看著他。如果他真有的有危險,我會馬上去救他。”墨冷卿接她摟住懷裏,柔聲哄道丫。
聽到他有在留意墨以然,蘇小懶的怒火才漸漸降了下來。隻是心中的焦慮都不是說能放就放的,隻能繼續威脅他,“哼!要是小然然受傷了,有你好看的。”
對於瘋顛道人的攻擊,宮九歌感到煩不勝煩,不得不使用一個定身咒,讓他凶神惡煞地舉著銅錢劍定在那裏,一動不動媲。
“你對他做了什麼?”顧明軒見狀,皺眉問道。
“隻是讓他動不了,對他沒有傷害的。”嗯哼!隻是外加一個萬蚊鑽心罷了!
蘇梓烯變換了角度,一個以墨冷卿見不到的角度,手中的光球忽地加大力量,直射墨以然。
墨以然一個閃躲不及,被打個正著。身子如斷了線的飛箏般,砸破玻璃,從十幾層樓高上掉了下去。
球球一個提氣,欲要追出去。卻發現身子裏的力量不知何時被禁固了起來,憶起白白剛剛奇怪的舉動,大約猜出是它做了手腳。球球心裏又氣又急,卻又破不了白白的禁固。
“小然然!”望著墨以然被打得飛出去的身子,蘇小懶驚叫出聲。
同一時間,墨冷卿丟下蘇小懶,體形如風般從裂開的窗口躍了出去。
而蘇梓烯雖然將墨以然打得從穿口飛了出去,但是自己卻也被墨以然打中。雖然避開了要害,但是依舊被傷到。
蘇梓烯冷冷地凝視著白白,手中的黑色光球正在不斷地加大。“現在,輪到你了。”語氣如同宣布著白白死刑般。
算了,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未必!”宮九歌皺眉加進戰場,笑如三月桃花。
“還有我!”顧明軒右手持銅錢劍左手拿符,站在離蘇梓烯不遠的地方。他欠小懶的太多,他要補嚐。
望著顧明軒手上的銅錢劍以及那幾道符咒,蘇梓烯冷笑幾聲:“哼!找死!”說罷,手中原本欲攻擊白白的黑色光球直射顧明軒。
顧明軒快速地念著咒語,將手中的符打向他,銅錢劍抵擋著黑色光球的力量。然而估了蘇梓烯,高估了自己的力量,顧明軒被打得摔向牆上。順著牆根,緩緩滑落。
“師弟!”瘋顛道人見他受傷,身體像是觸及到了什麼暴發力般,衝破宮九歌的定身咒。來到牆邊,抱起顧明軒。嘴邊不斷地叫著,“師弟師弟……”瘦骨嶙峋的大手不斷的試著從他唇邊溢出來的血跡。
蘇小懶咆哮如雷,憤恨地瞪著蘇梓烯,身子裏有一股力量像是要衝破什麼似的。丫的,去他媽的情夫,去他媽的情人。傷了小然然,就得陪葬。
隨著身體裏的力量被衝破,九百年前的一切記憶不斷地湧現腦海。有她與墨冷卿恩愛的畫麵;有墨以然調皮可愛的模樣,有初見到白白時的情景,有球球和小然然兩人一起欺負白白的情景,有……好多好多,多得差點讓她接受不了。
身上好像也有了那種特殊的異能,但不管是否是真的,她現在也想殺了蘇梓烯,或者同歸於盡。
白白察覺到蘇小懶的不對勁,抬頭見到幾乎氣瘋的她,正帶著那股陌生的暴發力衝向蘇梓烯。
所有人都愣住了,連蘇梓烯也一樣。傻傻地站著,眼睜睜地望著她那充滿力量的粉色光球,射向自己。
力量很強大,站在一旁的白白感覺到了,宮九歌也感覺到了。不可思議地望著她,一直需要被人保護的她,此時居然能擁有如此強大的暴發力。
蘇梓烯站的位置,正好是剛才墨以然被打飛時站的位置。這一次,蘇梓烯被打飛了,眼裏滿是不甘與不可置信。不敢相信她能衝破自己一直封印著的力量,不敢相信她會有如此強大的暴發力,不敢相信她會攻擊他。不甘原本安排好的一個計劃,被這一大堆人破壞了。不甘自己所做的一切,就這樣沒了。不甘自己就這樣掛了!不甘呀不甘!
隨著蘇梓烯飛出去的身體,蘇小懶的身體也漸漸往後倒去。
“笨女人!”白白一個箭步上前,接住暈厥過去的她。
抱著墨以然上來的墨冷卿,正好看到這一幕。輕輕地將他放在球球的身邊,然後伸手接過白白抱過來的蘇小懶,皺頭死死地皺在一起,“她怎麼了?”墨冷卿聲音有些哽咽,深怕她是因為被蘇梓烯打中,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