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啊!”白衣男人同樣望著滿臉羞紅的梨飛白,故意做出一本正經的神色,“否則你還想怎樣?”
白衣男人說話間,梨飛白下意識的想起自己擁抱他的情景,那感覺那般真實,可他所謂自己不小心睡著的事情也不像是在說謊,頓時也沒了主意,隻得深埋了頭繼續迷惑。
白衣看著好笑,卻心疼她太過於糾結,隻好又玩笑著說道:“你睡得那般沉,該不是在做什麼美夢吧?夢裏有我不?”
“你美的吧!”梨飛白下意識的翻了幾個白眼,心中卻明白了幾分,或許,自己的記憶真的隻是一個夢,隻是怎麼可能夢見他而且……還相擁而眠?
反正白衣男人此時身體大好,也用不著自己在這操心,梨飛白這才懶得再糾結。
“麻煩你下次犯病找別人照顧去,這麼重的一個人我照顧起來很吃力耶!”梨飛白說著,隨手掀起錦被坐起,隨意挽著長發。
白衣男人不以為然的撇撇嘴,他可從來沒想要她留在這裏照顧自己,他有火鳳童子就夠了,她的留下隻會給他添亂。
要知道昨夜要不是她最後抱住了自己使得她身上特殊的能量大範圍的遊走在自己周身,他那具人界的身軀差不多就要廢了!
隻是為了她的名聲,他下意識的隱瞞了昨夜兩人相擁而眠的事情,畢竟她才十三歲,畢竟自己的這副麵貌也就三十來歲。反正梨飛白向來大大咧咧迷迷糊糊的,三言兩語也就被糊弄了。
即便一切禍事都是由梨飛白而起,但是麵對她真切的關心,白衣也不舍得多責備半分。
見她起床,白衣便十分主動的上前幾步幫她束發,他就是喜歡聞她發間的梨花香氣,那味道,叫人熟悉。
前段時間被白衣束過一次長發時候,梨飛白便十分喜愛他梳出的簡單大氣的發髻,卻怎麼也是不肯放低身段向他求教的,難得他又主動來幫自己束發,梨飛白自然求之不得,又哪有拒絕的道理?
下意識的端正了身子,任由白衣男人在自己頭頂撥弄著,梨飛白終究沒忍住好奇,下意識的問道:“你怎麼會梳這麼好看的發髻?我出生的時候娘親就去世了,所以我也就會一種最簡單的……”
梨飛白這麼說也不算誇張,自己從小就是孤兒,平日裏要麼披散著長發要麼就梳一條馬尾,實在不耐煩了就剪短成男孩子頭。而阿梨,這具身子的主人,雖然掛著木府四小姐的身份卻同樣如同是孤兒一般,也就是在小時候央偷偷照顧自己的丫鬟學了個簡單的發飾……
白衣聽聞鼻間微微有些發酸,卻並未答話,將發髻梳好之後,就朝梨飛白伸了手,梨飛白也十分有默契的將玉梨花遞了過去,白衣接了,才想起她將玉梨花當作儲物空間用的事情,不由自主的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