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的死的?”白漾問道。
同事翻了個白眼恨恨而去。
帥哥,稍微有點人樣的在她們眼裏都是帥哥。
出了門一看,果然是帥哥,人樣兒大了去了。
他上上下下打量下白漾:“你就是白漾?”
“嗯,貴姓?”這人一出口噴薄而出的居高臨下語氣讓白漾有點不爽。
“你是怎麼當法醫的?你畢業了沒有?一個小小的屍檢都拖幾天了?我兄弟還關著呢,你到底行不行?不行換人!”那口氣衝的像吃了兩噸TNT。
“正在進一步檢查中,大概還需要一周左右。哦,看在你這麼著急的份上我可以肯定的告訴你一點,死者死於謀殺。至於我的工作素質怎麼樣,如果你有疑問或者有意見可以直接跟單位談,跟我說是沒有用的,我無權決定做還是不做,慢賺不送。”白漾說道,眼看著“謀殺”兩個字刺激的帥哥臉都憋紅了。
白漾想笑,忍著。
她可沒說謊,確實是謀殺,至於他怎麼理解就不是她的事了,思維具有不可控性,嗬嗬。
“我會投訴你,你等著。”帥哥大聲說道。
“我看你先回去看看怎麼處理後事吧。”白漾說道。
後麵的事就是那高大斯文帥哥被釋放,不過要有點耐心而已,他不趕緊著去給送點吃的在這兒嚎叫什麼啊!
不理會那跳腳的帥哥白漾慢悠悠晃回辦公室,瞿琛剛才已經自己拎著點滴架子過去看了,隻見那帥哥比比劃劃,說了啥她聽得也不真切,太遠,問白漾,白漾說是雷公下凡了。
瞿琛沒課,今天很閑的和白漾窩在家裏,白漾睡死之前也沒忘了叮囑瞿琛不許下廚煮麵,她怕瞿琛把鼻涕流到鍋裏,扔給瞿琛一疊小餐館印發的菜單讓她餓了訂餐吃。
白漾一覺睡到六點也該吃晚飯了,訂了兩份揚州炒飯兩人剛動筷子門就被敲響了。
“賭扔垃圾的,小羅。”瞿琛一邊說著一邊搶著去開門,很篤定的樣子以至於都沒從貓眼看看是誰就拉開了門。
還沒等白漾扶著她那昨天撞傷又彎了大半宿的腰走過來瞿琛已經換了熱情洋溢的表情:“啊,請進請進,別客氣。”
原來是米狄。手裏拎著個袋子,突出了棱棱角角的。
“白漾,米主任來了。”
白漾腰疼,站著的姿勢有點不自然,米狄也看出來了:“腰還很疼?”
“還行。主任你坐啊。”白漾說道。
“米主任,明天能不能再放白漾一天假啊?她昨天被車撞了然後大半夜又回去解剖屍體彎了大半宿,今兒都疼一天了,連午飯都沒吃,您看她這小臉白的,都是疼的。”瞿琛用著誇張的語氣說道。
撞車……她午飯沒吃是因為睡過去了……
“你們說話吧,我去洗碗。”瞿琛已經端了白漾還沒吃完的炒飯送進廚房去了,空留一杯冒著熱氣的水。廚房水流片刻瞿琛又衝出來手裏拿著一個杯子塞子白漾手裏:“去,給米主任倒水,茶葉在茶幾。”那態度特像丈母娘對待第一次登門的女婿。
白漾給米狄接了杯熱水放下:“茶葉就剩末子了還不如熱水呢。”
“熱水就好。”米狄說道,看看白漾那張“橫七豎八”的臉又有些忍俊不禁,因此便忙轉移了話題,推了那袋子到白漾麵前,“一些跌打損傷的藥。”
這下子她可就真欠了米狄人情了,難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