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寧帝也是這個意思。”雲袖知點了點頭。
“在下覺得如此,不好。”
忽然,秦楚的話,插了進去。
莊君澤淺笑著望向秦楚,雲袖知也望向了秦楚,問道,“為何不好?”
秦楚端起麵前的茶盞,在所有的目光下,先不緊不慢的抿了一口茶,才道,“世人皆知,南寧帝與西越帝,是結拜兄弟,他們之間,有著那一份兄弟之情,即使發生戰事,也不會真的大動幹戈。”
眾人陷入了微微的沉默,秦楚的話,說的不錯。
“南寧國即使真的派兵攻打西越國,西越帝也不會真的放在心上,這樣做,絲毫不能引開西越國對付北堂國的兵力。”
“那楚神醫以為要如何?”
“讓西越帝看到南寧國助北堂國的決心。”
“要如何讓他看到?”
“南寧國的兵馬,進入北堂國,與北堂國一起正麵對付西越國。西越帝若看到了南寧國助北堂國的決心,相信他看在那一份兄弟之情上,也不會真的對南寧國出手,到時候,自然可以暫時平息了目前的戰亂。”
莊君澤望著身側的秦楚,薄唇微勾,淺淺的笑了,目光中,有著一絲讚賞,但更多的,卻是不明的打量,沒有說話。
雲袖知也同樣望著秦楚,斂目沉思間,也沒有說話。
秦楚接受著眾人的打量,優雅的品著手中的茶,淺淺而笑。
讓南寧國的兵力進入北堂國,這對北堂國而言,是一件十分冒險的事,莊君澤自然不可能答應,但是,他也沒有說不答應!
這一件事,需要時間考慮!
雲袖知便暫且在北堂國留了下來!秋容若也同樣留了下來。
是夜。
禦花園的亭子中。
莊君澤與秦楚兩個人,秉燭對弈。
莊君澤落下一顆黑子,討論般的對著秦楚問道,“楚神醫,你說,朕要讓南寧國的兵力進入北堂國麼?”
秦楚望著麵前的棋盤,緩緩地落下一顆白子,道,“這一件事,北堂帝心中,其實已經有答案了,不是麼?”
莊君澤笑了一笑,轉了話題的道,“楚神醫,明月當空,良辰美景,不知道楚神醫有沒有雅興,與朕合奏一首曲子?”
秦楚搖了搖頭,一臉的歉意,“北堂帝,在下對音律一竅不通,恐怕,要壞了北堂帝的雅興了。”
莊君澤淺笑,讓人將石桌上的棋盤撤去,送上來一把古琴,“楚神醫,若是你真的不懂音律,不如朕教你一種簡單的樂器,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