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蘭微微點頭,繼續說道:“我如今能夠不依靠藥餌便可醫治百病,不通過占卜就能決斷諸事。隻是我現在這魂魄之身,若貿然現身於人前,定會讓相識之人驚恐萬分,引發不必要的麻煩。所以,若你能與我同行,由你出麵與人打交道,我在暗中施展法術相助,此事方可順利進行。”張某聽後,再次堅定地點頭,表示理解與支持。
第五章:山西行醫
於是,王蘭和張某二人迅速行動起來,收拾好行裝,踏上了外出闖蕩的旅程。他們一路西行,來到了山西地界。這片土地上,人來人往,商業繁榮,但同時也隱藏著無數的病痛與苦難。
一日,他們聽聞當地有一富戶家的千金小姐得了一種極為罕見的暴疾。這小姐原本青春活潑,是家中的掌上明珠,可自從患病以來,便昏迷不醒,生命垂危。富戶四處求醫,訪遍了當地的名醫,各種珍貴的藥材如流水般用去,各種醫藥禳解之法也都一一嚐試,卻毫無效果。家中上下籠罩在一片絕望與悲傷的氛圍之中。
張某得知此事後,心中一動,覺得這是一個施展王蘭法術、獲取財富的絕佳機會。他帶著王蘭來到富戶家中,昂首挺胸,滿臉自信地炫耀自己的醫術,聲稱定能治好小姐的病。富翁正處於極度的焦慮與絕望之中,聽聞張某之言,仿佛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他看著張某,眼中充滿了期待與懷疑,但此刻已別無他法,隻能死馬當活馬醫。況且,他僅此一女,極為珍視,為了女兒的性命,他不惜一切代價,甚至聲稱若能治好女兒,願以千金相酬。
張某在富翁的帶領下,進入內室查看小姐病情。隻見那女子靜靜地躺在床上,麵色蒼白如紙,雙目緊閉,仿佛陷入了無盡的沉睡之中。張某緩緩走上前去,揭開被子,輕輕地將手放在女子的脈搏上,裝模作樣地診脈。隨後,他又輕撫女子的身體,然而女子卻毫無知覺,沒有任何反應。
此時,隱藏在一旁的王蘭暗中仔細觀察著女子的情況,片刻後,他的靈魂靠近張某,輕聲說道:“此女乃是魂離體外,飄蕩在不知名的地方。若要救她,當為她找回魂魄。
於是,二人收拾行裝,懷揣著對財富與未知的憧憬,馬不停蹄地來到了山西地界。此地繁華熱鬧,商賈雲集,然而在這喧囂的背後,卻也隱藏著無數的悲歡離合與病痛疾苦。
恰逢此時,一富戶家中遭遇了一場突如其來的厄運。這家的女兒,一位正值青春年華、嬌俏可人的千金小姐,竟得了一種極為怪異的暴疾。那一日,她原本還如往常般笑語嫣然,可轉瞬之間,便覺一陣頭暈目眩,隨後便昏迷不醒,仿佛被黑暗的深淵瞬間吞噬。富戶心急如焚,不惜重金,遍請當地的名醫為女兒診治。這些名醫們一個個搖頭晃腦,施展出渾身解數,各種珍貴的藥材如流水般不斷地被送進小姐的閨房,什麼人參、靈芝、鹿茸,隻要是能想到的、能找到的,皆被用來熬製湯藥。同時,各種醫藥禳解之法也被一一嚐試,驅鬼辟邪的符咒貼滿了房間,巫師道士們在屋內念念有詞,跳著神秘的舞蹈,可小姐的病情卻依舊毫無起色,如同一潭死水,沒有泛起一絲希望的漣漪。
張某聽聞了此事,心中暗喜,他深知這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若能借此展現王蘭的神奇法術,定能獲取巨額財富。於是,他昂首挺胸,邁著自信的步伐來到富戶家中。一進門,便開始滔滔不絕地炫耀自己的醫術,聲稱自己乃是醫道高手,世間諸般疑難雜症在他眼中不過是小菜一碟,治好小姐的病自然不在話下。富翁此時已被女兒的病情折磨得心力交瘁,幾近絕望。他看著張某,眼中雖有一絲懷疑,但更多的是對女兒生命的渴望與期待。畢竟,這是他唯一的女兒,自幼便被捧在手心裏嗬護備至,如今生命垂危,他怎能不心急如焚?為了女兒,他願意付出任何代價,哪怕是傾家蕩產。因此,他毫不猶豫地聲稱,若張某能治好女兒,願以千金相酬。
張某心中竊喜,卻故作鎮定地請求查看女子病情。富翁趕忙親自引領他進入內室。房間內彌漫著一股濃鬱的藥香,卻也透著一股壓抑的死寂。張某緩緩走近床邊,隻見那女子靜靜地躺在床上,宛如一朵凋零的花朵。她麵色蒼白如紙,毫無血色,雙唇微微緊閉,一頭烏黑的秀發如瀑布般散落在枕上,卻更顯病弱。張某輕輕揭開被子,將手緩緩放在女子的脈搏上,裝模作樣地診脈,眉頭緊皺,似乎在思索著什麼疑難病症。隨後,他又看似專業地輕撫女子的身體,然而女子卻毫無知覺,沒有任何反應,如同沉睡在一個無法喚醒的噩夢中。
此時,隱藏在一旁的王蘭,憑借著他如今鬼仙的特殊能力,早已看透了女子的病症。他的靈魂靠近張某,壓低聲音說道:“此女乃是魂離體外,飄蕩在不知名的地方。若要救她,當為她找回魂魄才行。”張某心中有了底,便鎮定自若地告知富翁:“小姐的病情雖然危急,但並非無藥可救。”富翁一聽,急切地問道:“需用何藥?隻要能治好女兒,無論多麼珍貴的藥材,我都能找來。”張某微微一笑,擺了擺手,說道:“無需用藥。小姐之魂遊離他處,我已派遣身邊的高人前去尋找了。您且耐心等待,相信不久之後,小姐便會蘇醒。”富翁半信半疑,但此刻也隻能寄希望於張某,在一旁焦急地踱步,等待著奇跡的降臨。
約過了一個時辰,在這漫長的等待中,每一分每一秒都仿佛被無限拉長,富戶的心懸到了嗓子眼,而張某也表麵鎮定,內心卻忐忑不安。終於,王蘭歸來,他的身影在屋內若隱若現,隻有張某能感知到他的存在。王蘭輕聲對張某言說已找回女子魂魄。張某不敢有絲毫耽擱,趕忙請富翁再次進入內室。
富翁懷著緊張與期待的心情,腳步急促而又略顯慌亂地走進內室。張某深吸一口氣,再次走到女子床邊,伸出微微顫抖的手,又輕撫女子。這一次,奇跡發生了。片刻之後,女子的身體微微顫動,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喚醒。她先是緩緩地微微欠身,隨後,眼睛突然睜開,那原本空洞無神的眼眸中逐漸有了光彩。
富翁見狀,大喜過望,激動得眼眶泛紅,淚水在眼眶中打轉。他一個箭步衝上前去,緊緊握住女兒的手,聲音哽咽地撫慰詢問:“女兒啊,你可算醒了!你感覺如何?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女子的眼神中仍殘留著一絲驚恐與迷茫,她緩緩開口說道:“此前在戲園中,女兒正觀看著台上的表演,忽然見一少年郎,他手持彈弓,意氣風發地打雀鳥。他的身後,數人牽著駿馬,威風凜凜地跟隨其後。女兒見他們來勢洶洶,急忙欲躲避,卻被阻攔。那少年郎將弓遞給我,臉上帶著戲謔的笑容,教我彈射。我正羞澀斥責之時,他便攜我上馬,共騎而行。他還笑道:‘我樂意與你嬉戲,莫要害羞。’行數裏後,我們進入了山中。女兒心中害怕,在馬上又哭又罵,那少年郎頓時發怒,將我推落路旁。女兒欲歸家卻發現身處荒郊野外,無路可走。恰逢一人抓住我的手臂,他的速度極快,飛奔疾馳,女兒隻覺眼前景物飛速掠過,瞬間便回到家中,仿若夢醒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