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我就想開你的鎖\"。他吻著我的臉頰很深情的回應我。
他幾乎全程抱著我上了樓,我的屋子很小,一室一廳,但很整潔。一進門我正想佯裝說點什麼,卻被他從身後一把抱住,我回頭想衝他會心的笑一次,雙唇立刻就波他的嘴緊緊堵住了,我象征性地掙紮了幾下,便坦然地放鬆身體迎合他,我緩緩的閉上眼,感受著他的雙手在我胸前自由的舒展,他的舌尖在我唇裏遊動,我們滿心沉醉在彼此的愛戀中,隻望時光就此永駐。
我們糾纏了很久,當他硬碩的胸肌直頂我的肩頭,我好想告訴他,要我吧,我不想等了,我利索的把手伸進他的襯衣,有力摩挲著他塊狀的腹肌,傾刻間,我被他高高抱起,又迅速丟上了床,隨即把我壓到身下。櫃上的台燈被震得不停晃動,光影糊亂的搖曳。雖然我不是第一次了,但我寧願相信這才是我真正的第一次!我懊惱起來,要是沒有金聖的那次該有多完美啊?不過崔一翔在我之前應該也有過吧?畢竟他真的好會。算了,不想了,我隻想專注當下了!
第二天一早,崔一翔就主動官宣了。從進入單位到辦公室,他一直緊緊摟著我的肩,從未鬆開。
“崔一翔和舒少菲在一起了!”這衝擊波般的消息激蕩四射,迅速在單位傳開。
“咦,崔一翔怎麼會找她?”
“怎麼可能,崔一翔是不是瘋了?”
“舒少菲搞定了崔一翔?我靠!”
“崔一翔找她一定會後悔的,等著吧?”
……
這是官宣後我得到的反饋!很意外。我心中的甜蜜與美好立時被震驚和不解蓋過了。
也就在這天,怏怏不快的我在會議室是碰到了才剛上任不久的紀檢書記。怎麼會是他,陳大慶?晦氣!
崔一翔眼中的陳大慶,每逢會議,必定出現在主席台最邊緣處,仿佛他的存在僅僅是為了補齊會議桌的長度。此人在公司業務的推進中近乎隱形,而讓他聲名遠揚的卻是那些風花雪月的傳聞。他的身影頻繁穿梭於足療店、KTV 以及美容會所,似乎這些地方才是他真正的舞台。總之,他不過是一個徒占其位、無所事事之人。
回憶起大三的最後一個暑假,那時的我正急切地等待著公司的應聘審查。由於租了房子,經濟壓力隨之而來,我不得不尋找一份兼職。王朝 KTV 的夜班工作成了我的首選,這裏薪水可觀,而且白天我還能有時間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於是,陪唱、陪跳、陪喝便成了我每晚的工作內容。
上班的第一天就讓我陷入了尷尬的境地。我的工作服是一件白色的吊帶裙,原本看起來平平無奇,可一旦置身於燈光之下,就變得極為通透,隻能靠內衣來勉強遮掩身體。那一刻,在客戶眼裏,所有的女服務生幾乎等同於隻穿著胸罩在工作。這可不行,我盤算著隻幹一星期,等拿到試用期工資就馬上離開。正是這個小小的決定,讓我遇到了陳大慶,也開啟了一段讓我難以忘懷的夢魘。
陳大慶,一位五十多歲的男人,黑瘦矮小,幾縷稀疏的灰發倔強地挺立在光禿禿的顱頂,歲月在他幹癟的臉上雕琢出了幾絲皺紋。唯有他的眼睛,一直閃爍著精明的光芒。那天,他把自己修飾得一絲不苟。
起初我不知道他是誰,隻記得他一看到我,就執著地點我陪他。領班擔心我剛來不熟悉情況會引起客怨,所以建議由相熟的王燕來陪,可他卻反複堅持要我,態度堅決不容拒絕。
起初陪他唱歌的時候,並沒有什麼問題,喝酒對我來說也不在話下。但漸漸地,他總想貼著我坐。我們為此僵持了一整晚,他沒有占到任何便宜,反而被我勸得醉意朦朧,最後隻能悻悻地離開。
我在王朝 KTV 的這七天兼職,對我來說可能會留下長久的影響。這七天裏,陳大慶每天都來,指名要我一個人陪他。他還是老樣子,除了喝酒唱歌,就想趁機占點便宜。我隻要堅決拒絕,他也不敢過於強硬。我原本想著熬滿七天就可以拿到錢走人了,卻沒想到在第六天的晚上,迎來了我人生的至暗時刻。
那晚,我想把陳大慶早點灌醉然後送走,好結束這一天的工作。我表現得很賣力,而他似乎也察覺到了我的意圖,於是和我玩起了太極。酒到正濃處,他忽然搭上我的肩頭摸索起來。我想跳開,卻又被他按定在沙發上。我並沒有驚慌失措,而是主動看向他的眼睛,用平和的語氣說道:“陳叔,我有男朋友了。”
“這並不矛盾啊?我隻是你的客戶。”他湊近我,氣息都觸碰到了我的脖間。
“沒錯,您是我的客戶,但我不出台的。”我心裏想著,以前我都能堅定地拒絕他,這次也一定可以。
“你說你需要什麼?告訴我?隻要我能辦到的。”他依舊不依不饒。
“我隻需要你放開我。”我不客氣地回應道。
他沉默了,突然猛地把頭埋進我的胸口。並騰出手阻止我的反抗企圖。刹那間,我下意識地揪住了他僅存的那幾縷灰發,越揪越緊!最後他吃痛鬆開了。看得出他很是惱火,抬手就衝我扇了過來,沒想到他會動手,所以這回我結結實實地挨了一巴掌。當我在震驚和疼痛中一時怔住時,隻覺得襯衣又被他拉開了,衣扣崩了一地。憤怒在此時充滿了我的丹田,我奮力蹬出一腳,他悶哼一聲應聲倒地,我不顧一切地衝進更衣室。當我胡亂地穿好衣服走出來時,卻驚訝地發現,趴在地上的陳大慶一動不動,領班、同事、保安在不長的時間裏已然擠滿了包廂。
麵對這一切我恐慌到無助。我需要一個人來幫我,最好是一個男人!誰呢,也隻有他了。
張勇,我大三時的男朋友,一個很陽光的大男孩,我們甚至還沒來得及享受親密時刻就已然分開。因為他父母不願意未來的兒媳隻是個鄉下小鎮的柴火妞!他提分手的時候象極了媽寶男,但他也是善良的,因為他完全可以在占有我之後再選擇放棄。雖然分開了,但我認為他是善良的人,我一直沒有把他視為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