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場看似平常的公司年會中,我的人生軌跡正悄然發生著轉變。我是舒少菲,此刻坐在會場之中,內心被一個人滿滿占據。
他叫崔一翔,與我同齡,卻已擔任副主任一職。其家庭背景令人矚目,父親是實職副廳,母親為三甲醫院的主任醫師兼學科帶頭人。這樣的家庭賦予了他與生俱來的自信。他那挺拔的身姿,足有一米八四,硬朗的線條令人沉醉。
我對崔一翔的喜歡,在不知不覺中早已在心底滋長。他的身邊總是圍繞著眾多姑娘和時不時前來搭訕的少婦,這讓我憂心不已。我自身條件並不差,身邊從不缺乏男生的追求,我的魅力與漂亮緊密相連。然而,麵對他時,我依舊信心不足。
我早早來到會場,當看到寫有我們名字的椅子相鄰擺放時,興奮之情瞬間湧上心頭,但擔憂也隨之而來。我擔心他沒有注意到我,或者對我毫無感覺。我身著工裝,裏麵精心挑選了質地柔軟、花紋精致的黑色蕾絲內衣,在微透的襯衣包裹下,期望增添幾分性感。因為聽說他喜歡茉莉味,我特意噴上了這種氣息的香水。為了他,我早早剪掉長發,隻因他喜歡女生蓬鬆短發。
看著他走來,然後突然在我身邊出現,那一刻,我全身立即感到一陣微熱。他坐下後,專注地翻看著資料,頭也不抬。我心中不禁埋怨,難道我還不如這資料好看嗎?我努力使自己保持從容淡定。
“祝賀你,你要接替我了。”他頭也不抬地說了一句。我滿心疑惑:“你在和我說話?”“對,舒少菲,舒副主任!”他瞥了我一眼,那一眼在掃過我的胸口時稍有停留。我心中暗自驕傲,卻無法言說。這個平日我極為在乎的職位,此刻在他麵前卻失去了吸引力,因為我的眼裏隻有他。
他微微側過頭,嘴角揚起一抹若有若無的笑容:“今天挺漂亮。”我的心跳瞬間漏了一拍,聲音有些顫抖地回應:“是嗎?”
這時,他的助理楊鄢笑盈盈地走過來,“主任,恭喜啦!什麼時候請客呀?”“必須的,時間你定。”他看著她笑著回答。“舒副主任,你也要單請一次喲。”她似笑非笑地說。“當然,肯定。”我也似笑非笑地回應。
崔一翔的眼神飄向我,我微微扭動身體,希望自己的曲線在他眼中更加明顯,渴望他更加關注我。“崔主任,謝謝你。”我輕聲表達謝意。他看著楊鄢離去,緩緩側過臉,“客氣,明天周末,有空嗎?”他用眼神詢問我。我在對視中敗下陣來,閃開眼神,卻脫口而出:“有空啊!”“明天上午九點,萬達 1 號門見麵。”他那模樣就像個間諜在偷偷對暗號,讓我忍俊不禁。“好。”我不加思索地回答,心中感慨成功似乎來得有些突然。
年會開始了,他被正式任命為主任,我成了他的副手。一切都如此美妙,我們真的可以朝夕相處了。他帶著我一起登上主席台,並排展示著紅彤彤的任命書。台下眾人看向我的目光裏充斥著妒忌與羨慕,“好像捧著結婚證”。不知是誰的一句話引得全場哄笑,在這一陣雜亂的笑聲裏,我笑彎了腰。身旁的他也露出溫暖笑容。
然而,此刻我的內心卻陷入了糾結之中。我有過四個前任,每一段感情我都是認真對待的,該發生的也都發生了。雖然這些都是過去的事情,但我卻十分擔憂。如果不告訴他,或許能換來暫時的安穩,可一旦被揭穿,我們的關係可能就會結束。即使他不介意,也一定會在某些時刻糟糕地聯想我和前任們在一起的情景。我究竟該如何是好?這一難題擺在我的麵前,讓我陷入了深深的思索。
會議的下半程依舊緩緩推進著,但對我來說,它已然結束了。因為崔一翔就靜靜坐在我的身旁,我都能真切感知到他的體溫,此刻,我隻想安安靜靜地挨著他坐,享受這片刻的當下。我好想看看他的臉,可又覺得不夠矜持,但我還是看了。他被側麵的窗光籠罩著,那一圈明亮的輪廓衝入我的眼簾,那一刻我犯花癡了。當我正看得入迷時,他也恰如其分地轉過臉,我剛想收回目光,但又舍不得,我們就這樣對視了好一陣子,他的表情難以捉摸,而我卻始終微笑著。他的嘴唇動了幾下,想說些什麼,卻又沒開口,許久,就在我略感失望時,他的身體突然側傾著衝向我,我本能地向後閃了一下,可瞬間就後悔了,我又想迎上去,就那樣我僵在那裏,不知道他要做什麼,但我還是勇敢地迎向他越來越近的臉。
“下班有空?”他貼著我的耳畔輕問,那幾縷溫熱的氣息湧動在我的脖頸間,好癢。
我順從地點了點頭,心間已然滿是花海,無數的花瓣漫天飛灑。自此我們再無一言。
散會了,在人流湧動中,他走得很慢,全然不見往日的軒昂氣宇。我揪著手指,緊緊地跟著他,生怕一不留神就丟了。我還想換身衣服,可他似乎沒想到,所以我隻好一路跟著下了電梯,步入了地下停車場。
我認得他的車是一輛暗銀色的牧馬人,即便不跟著他,我也能準確找到。當我習慣性地坐進副駕,正係安全帶時,他卻在笑。
“笑什麼?”我很疑惑。
“副駕是女主的專屬,你不知道?”他在發動機的微響裏笑眯眯地反問。
“我知道呀!可,可我不是有意的。”我這才反應,急急的解釋。
“我可希望你是有意的,我的副駕就缺你了”他大笑著說。
“好吧。”我愣了一會兒,支吾地回應。
先是日本料理,我們吃的很默契。後來公園漫步,我們談的也很投緣,雖說這些互動於我而言並不陌生,但這一次陪伴在身邊的是崔一翔,我竟寧願從未有過那些經往。他很真白,從沒說著喜歡我,卻又自然的牽了我的手,我當然不會拒絕,我順從的很溫柔,我再想他什麼時侯會吻我。
沒想到這個期待在回去的車裏就很快發生了。他吻的很熾熱,也很獨特,讓我一度覺得他應該吻過很多女孩子,不過我很喜歡!
他把我送到了租屋樓下已是深夜,人們大多都睡了,四下裏寂靜的隻剩下秋蟲思語,他關了車燈,我們又溫存了許久,不想他離開,我緊緊的摟著他,輕輕咬著他的耳垂,\"我家的門鎖好難開的,你幫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