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晚棠好奇地問:“茉茉,你把脈能把出來男孩女孩不?”
蘇茉說:“外公倒是教過我,但我沒實踐過。不過等到四個月的時候,我們可以試試看。”
孟晚棠倒不是在乎男孩女孩。
反正像她跟像顧野,是一樣的,肯定顏值都很高。
基因這方麵,她一點不擔心。
“以前說的定娃娃親,現在是不能了。”
蘇茉微笑,“成為兄弟姐妹也不錯。”
孟晚棠越來越期待孩子的出生了。
到點兩人就回家吃飯。
“藥都給你熬好了,你不喝,不是浪費錢嗎?”
回家沒一會兒,就聽見許春荷生氣的聲音。
王學軍皺著眉,“媽,明玉沒跟你說嗎?我過段時間再喝。”
許春荷有點起火了,“早喝晚喝不是一樣的嗎?明玉都喝了,你怕什麼?沒見過讓媳婦兒先試藥的。”
王學軍堅持自己的想法,“反正現在我是不會喝的。”
許春荷氣得不行。
早上還在說,女婿不會惹她生氣,沒想到自己這麼快就被打臉了。
顧明玉過來勸說:“媽,是我早上忘記跟你說,您要怪就怪我吧,別氣壞身體。”
許春荷恨鐵不成鋼地說:“你還真是個傻丫頭!”
王學軍好聲好氣地說:“媽,就是一副藥而已,值不了幾個錢,您聽我的,剩下的先放著,我肯定會喝的。”
顧明玉扯了扯許春荷的袖子,“媽。”
許春荷不想女兒女婿不和諧,冷著臉答應。
“好好好,真是上輩子欠你們的!”
趙美紅又過來插話了,“明玉跟學軍這是喝的懷孩子的藥?你們看吧,我就說是身體的原因。”
“你說個屁!”許春荷說,“這是明玉補身體的藥。”
“小茉,真是補身體的藥?”趙美紅不相信地問蘇茉。
蘇茉說:“你要來一副嗎?專治各種疑難雜症,暗瘡隱疾,你有什麼病?”
孟晚棠笑說:“三嬸,都是自家人,別不好意思說,茉茉收費便宜,放心吃。”
“……”
趙美紅臉色一變,說了句‘晦氣’就走了。
吃過飯,王學軍就把藥端給顧明玉喝。
顧明玉嗓子眼淺,聞不慣難聞的味道,喝一口藥幹嘔好幾次。
最後硬是把它們全部喝完。
吐得眼淚都出來。
王學軍拍拍她的背,“明玉,我去給你找幾個糖來,你忍一忍。”
他去找孟晚棠拿糖。
“弟妹,你姐姐難受得很,你這裏還有糖嗎?我要幾個。”
孟晚棠把剩下的奶糖全給他,“拿去吧。”
“謝了。”
王學軍馬上拿去給顧明玉吃,還親自剝來喂到她嘴裏。
顧明玉滿臉都是幸福。
孟晚棠看著總覺得很刻意。
“閨女,你看,我起好頭了。”
許春荷走進屋,把起好針的一圈線給她看。
孟晚棠收回視線,摸了摸上麵的毛線,覺得很新奇。
“這怎麼勾上去的?”
“你看著啊,就是這樣這樣的。”
許春荷手法幹脆利落地勾著毛線,看得孟晚棠眼花繚亂。
“媽,你好厲害。”
許春荷笑道:“我中午晚上打一會兒,幾天就打好了,小孩的衣服快得很。”
孟晚棠親昵地挽著她的胳膊,“有這麼疼人的奶奶,您孫子太幸福了。”
許春荷樂得眼尾的皺紋都多了幾條。
孟晚棠問了句,“媽,姐姐生日是什麼時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