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一衝過去，就全被顧野打翻在地。
強盜頭子怒吼一聲，拿著刀朝顧野砍去。
顧野抓住他的胳膊，哢嚓卸掉，一腳踹翻。
這時候，顧彥北帶著七八名公安同誌趕到，把強盜全給銬上。
孟晚棠指了指地上的母女倆，“同誌，這個孕婦好像被嚇得肚子疼，你們能幫忙送醫院嗎？”
公安同誌點頭，“我會找人送她們去醫院。”
王媽哭嚎起來，“公安同誌，是她們勾結強盜，要害我們母女倆，讓她賠我們兩百塊錢，這事就不計較了！”
公安同誌皺眉，“人家幫你們說話，你卻想碰瓷，這是絕對不允許的。”
王媽哭得更大聲，“她們真想害我閨女肚裏的孩子！”
王曉蘭捂著肚子，一臉煞白，“好痛，快救我的孩子。”
公安同誌見情況不對，馬上讓路人幫忙送去醫院。
地上還流了一點血。
王媽天都要塌了，邊跑邊哭喊著自己的孫子。
孟晚棠搖頭，自作自受。
四人去公安局錄完口供，就找了家國營飯店，吃頓好的。
縣城的飯店菜色比較豐富，點了紅燒肉、糖醋茄子、蓮白回鍋肉，加十個饅頭，吃了個頂飽。
結賬的時候，顧彥北給他哥使眼色。
他的錢全部給媳婦兒了，身上隻有一毛錢。
顧野摸出錢來結賬。
這是孟晚棠穿過來，吃得最過癮的一頓飯。
顧野順便問了服務員，老伯說的大隊地址。
不算難找，就在城邊的一條路進去。
走到岔路口，孟晚棠給了兩個糖給小孩。
小孩高高興興地帶她們，來到一個茅草屋前。
老伯早就在門口張望，看見她們來，趕緊帶著人進屋。
家裏陳設簡單，兩張高腳木頭床，一張方桌，四條凳子，一個櫃子。
除了老伯，還有他老伴，和躺在床上睡覺的小女孩。
老伯從櫃子裏，抱出一個東西放到桌上，把布掀開。
一個大概兩三斤重的牛黃，出現在四人眼前。
孟晚棠吃驚，“這麼大的牛黃？”
那得值多少錢！
蘇茉也從來沒看過幾斤重的牛黃。
為了防止看走眼，還檢查了一番，確實是牛黃。
顧彥北問：“老伯，你哪裏來的這東西？”
原來，以前老伯在西部高原上，下過幾年苦力。
那邊犛牛多，幫當地人殺犛牛的時候，發現了一大一小兩個牛黃。
他聽人說過牛黃值錢，回鄉的時候，偷偷帶了回來。
一直不敢讓人知道，又不敢私自拿去賣。
孟晚棠不解地問：“那這次為什麼又要賣呢？”
老伯眼眶發紅，“我孫女病了，賣它們就是為了給我孫女治病。”
老太太在一旁，開始抹眼淚。
蘇茉問：“你孫女是什麼病？”
老太太哽咽地說：“我孫女才七歲，肚子卻大得跟懷胎十月一樣，別人都說她活不過八歲。”
蘇茉說：“我能看看嗎？”
老太太點點頭，去把小女孩扶起來，被子掀開。
小女孩瘦得可憐，肚子像塞了一個籃球那麼大。
蘇茉坐下給她把了一下脈，又去摸肚子。
孟晚棠問：“是畸胎瘤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