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知道,你們作為黨國的精英,各大院校的傑出青年,我們精心選拔的人才,為何要背叛國家和黨國?你們還配稱為華夏子孫嗎?”一位精幹的長官情緒失控,憤怒地抓起身邊的硯台狠狠砸去。機要科主任沒有躲避,任由硯台擊中頭部,鮮血直流。

他痛苦地喊道:“我對不起黨國,但我也要生活啊。我們領的是國難時期的薪水,一個月才240法幣。以前我還能過上滋潤的生活,有自己的小樓,還有三個老婆。但現在呢?一隻雞要三十多塊法幣,樓下的一碗肉沫麵都要五塊錢。這點薪水連糊口都不夠,我不接受腳盆雞的資助,我怎麼活下去?”

薛司令聞言,怒不可遏:“哼,你知道你是怎麼暴露的嗎?從你身上搜出的錢全是偽鈔!你家裏還藏著幾十萬偽鈔,那些都是腳盆雞印製的假法幣!幾張紙就把你這個畜生給賣了!你還害死了五千粵省子弟,我槍斃了你都不為過!”說著,薛司令整個人氣得發抖,完全無法控製自己的情緒。

“把他們全部拉出去,一律槍斃。”長官在安撫住薛司令的情緒後,下達了這樣的命令。同時,他也命令部下通知韋建銘,暫時接管電訊部門,直到這場戰鬥結束。

在經曆了這次慘痛的教訓後,長官深思熟慮地下了新的命令:“我們要采取梯次抵抗、層層阻擊的戰術,務必保存第27集團軍的主力。畢竟,這是花旗國第一批援助的部隊,如果都打光了,那可就太難看了。你說呢,伯齡?”

薛司令稍作思考後,表示了同意:“我沒意見,隻要能給汨羅河爭取到兩天的布防時間就足夠了。”

但實際操作又出現了大問題。他的命令是通過電話下達的:“伯堅啊,你嘅部隊受咗損失嘞,噉就唔好勉強嘞,阻佢兩日就撤出陣地去嘞。”

電話那頭的楊將軍,聽到一口寧波官話,瞬間愣住了。幾人經過一番合計與反複確認後,最終決定撤退。於是,部隊在交替掩護下,迅速撤出了新牆河,整個過程僅用了一天時間。

幸運的是,薛司令自己的粵普時常鬧笑話,因此他習慣於傳遞書麵命令。當傳令兵前去傳達命令時,發現了這個特殊情況。薛司令得知後大驚失色,急忙抽調贛省保安團和湘軍一部前去阻擊,並下了死命令,要求他們必須堅持一天。

然而,這兩個團都是地方武裝,裝備極為簡陋。贛省保安團全團僅有六百支步槍,這些步槍從前膛槍到燧發槍,再到老套筒,五花八門,應有盡有。而全團上下僅有六挺馬克沁重機槍,輕機槍更是一挺都沒有。

相比之下,湘軍的裝備稍好一些,但也十分有限,僅有幾百支漢陽造步槍,十幾挺輕機槍,以及幾挺卅節式重機槍。

因此,他們所展現出的抵抗力量,就如同螳臂擋車,顯得如此渺小和無力。因為他們此刻正麵對著,數量高達自身十倍之多,且全副武裝的凶殘日寇!

那麼,究竟該如何展開這場,看似無望的戰鬥呢?答案隻有一個——用生命去填補那巨大的實力差距。

隻見士兵們前仆後繼地衝向前線,手中緊握著刺刀、鐵鍬以及手榴彈等簡陋武器,在那裏舍生忘死地與敵人展開殊死搏鬥。整個戰場仿佛一下子,穿越回了冷兵器時代。

來自贛省的保安團成員們四處分散開來,時不時地突然殺出對小日子,進行一番短暫而猛烈的騷擾。這或許就是他們絞盡腦汁,所能想出的唯一可行戰術策略了。

與此同時,湘軍也采取著同樣的方法,不斷地發動襲擊,但終究也隻是起到,些許擾敵作用而已,並無法真正改變戰局走向。

盡管處於如此絕對劣勢之下,這些英勇無畏的戰士們,仍然拚盡全身力氣,抵禦著敵人一波又一波凶猛的進攻。經過長達十五個小時的浴血奮戰之後,最終還是因寡不敵眾而全軍覆沒,整整三千名壯士無一人生還。

然而,正是由於他們這種頑強不屈、視死如歸的精神,成功地為後方爭取到了寶貴的時間。隨著包圍圈逐漸合攏,十六萬大軍將敵方的第四十師團形成包圍之勢。

另外還有二十萬大軍嚴陣以待,負責阻擊後續增援部隊。至此,一場決定勝負的大決戰態勢,已經初步顯現端倪。

在此關鍵時刻,韋建銘果斷下令派出一部分人員,使用早已過時的舊密碼,頻繁向外發送電報,同時讓漢斯中級通訊排,利用全新密碼本發出正確情報。

通過這樣雙管齊下的手段來故意製造混亂、擾亂視聽,從而有效地幹擾敵軍的作戰計劃和指揮決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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