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在腳盆雞晉省的大本營中,一場激烈的討論正在進行。司令長官筱塚中將正與美津參謀長麵對麵坐著,一邊下棋一邊交談:“山本君,我閱讀了你的報告,頗具啟發性。你是否已經從失敗中恢複過來了?”
山本一木恭敬地站在一旁,深知這是他的大好時機,絕不能讓這個能夠重新奪回主導權的機會溜走。
“司令官閣下,我的報告詳盡地分析了我們帝國陸軍目前所麵臨的挑戰。盡管我們在戰場上無堅不摧,但是廣袤的占領區卻嚴重消耗了我軍的兵員資源。我們隻能控製關鍵的城市和鐵路線,而對於下級的縣、鄉、村則毫無影響力。親日委員會的成員不斷遭到暗殺,許多人已經開始表麵上順從而背地裏違抗。我們需要從根本上解決這些問題。”
美津中將眼皮都未曾抬一下:“你所講的這些我們兩年前就已經意識到了。我要的不是問題的發現,而是解決方案。”
山本明白這位指揮官的嚴酷,立刻提出了自己的策略:“我提議以特種部隊的形式,對八路軍的指揮中心發起突襲,給予他們致命一擊。與我軍的大規模作戰相配合,在關鍵時刻,一旦八路軍失去總部的指揮,他們就會被逐一擊敗,就像滿洲的抗聯那樣。”
筱塚中將沉思了好一會兒,方才落下一子:“我決定以鐵路為主軸,公路為脈絡,碉堡為鎖鑰,運用囚籠戰術來壓縮八路軍的生存空間。采取棋盤式的管理方式,逐塊清除反抗勢力。希望能在短期內解決占領區的治安問題。”
美津參謀長抬頭望向他:“忘掉特種作戰吧,帝國送你到慕尼黑軍事學院,是為了學習戰略和戰術,而不是那些華而不實的短期戰鬥技巧。你有兩個選擇,一是接任戰略辦公室的職位,好好規劃你的進攻藍圖;二是加入情報機構,為我軍即將展開的會戰做好準備工作。”
山本一木心中經曆了劇烈的掙紮。踏入戰略辦公室成為一名參謀,可能直到戰爭終結,他都難以看到晉升的希望,那顆閃耀的將星似乎與他無緣。而若是投身情報機構,又將耗費他大量的精力。這是他所麵臨的艱難抉擇。
他深吸一口氣,鼓起勇氣說道:“司令官閣下,我堅信仍有機會在短期內解決戰鬥問題。如果能夠運用特種作戰的方式……”
美津參謀長毫不猶豫地打斷了他:“我們的主要策略是以政治誘降為主,軍事打擊為輔,並且重點支持汪偽政權。這是參謀本部的既定方針,你的想法不得動搖國策!軍人的本職就是服從命令,難道慕尼黑軍事學院沒教你這個?”
筱塚中將也站起身來:“我們在下的這盤棋,沒有速勝的可能。徹底整頓治安區是我們當前最為緊迫的任務。山本君,你必須認清現實,迅速拿出成果,否則你將麵臨被解除職務並被勒令回國的後果。”
山本一木隻得遵命前往情報機構報到,為接下來的治安作戰階段提供協助。這是他唯一可行的選擇,也正是因為特種作戰兩次行動均未達預期效果。
然而,腳盆雞的美好設想終究難以實現,他們的失敗似乎已成定局。要想支撐起長期戰鬥,必須完成兩件至關重要且不容退縮的大事:一是奪取東南亞的戰略資源,二是封鎖西南的國際通道。這兩項舉措無疑將與西方在東南亞的利益發生激烈衝突。
換句話說,一旦他們采取行動,反而會激發西方對果脯的濃厚興趣。正是這種情勢,促使山姆大叔——當時的領袖羅師傅,在冬日裏發表了著名的“爐邊談話”,明確表示要履行民主國家兵工廠的使命,通過大量武器支援華夏。
至此果脯的談判開始走向正規,但是“優勢在我”先生,這時候腦子一抽,在八路軍百團大戰之際,屢屢下黑手。皖南等一係列亂七八糟的舉動,把山姆大叔的同情心偏到了八路身上。韋建銘也迎來了意外之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