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被狗吃了(2 / 2)

田真做驚呼狀,嘴裏的糖差點掉出來:“他把人打死了,衙門不管嗎?小伍哥你這麼厲害,又不是打不過他。”

小伍擦擦鼻子,滿臉開心,完全沒發現麵前這個人在套話。

他搖搖頭,惋惜道:“打肯定能打過,他把人娶進去,那變成他的家事了,人怎麼死的還不是隨他說,就說人不小心落水死了,理由多得是。”

“小伍!”衙門口出來個人,和小伍一個裝扮,不同的是他對田真警惕探究的視線。

小伍回頭和那人揮手:“嗷,小肆~”打完招呼他收起糖,和田真告別,“下次我請你,我得訓練去了。”

兩人走進衙門裏了,小肆頻頻回頭觀望,轉過身數落小伍:“你和那個嫌疑人走那麼近?一天天不長腦子。”

小伍還在吃糖,不屑道:“什麼嫌疑人,我剛看了,他那手小的,都不一定能掐死隻雞。”他掏出糖堵住小肆的嘴,“大哥你就少說兩句吧,田真人挺好的。”

小肆一掌拍上他的腦袋,恨鐵不成鋼:“你以為我想說,老大讓我喊的你,蠢豬,你是不是想去隔壁山頭了。”

隔壁山頭有兩戶人家是鄰居,吵了一輩子,要麼是分地不均,要麼是放狗咬人,下雨站院子裏互相潑水。

翻山越嶺跑到衙門非要縣老爺評評理,這事歸賈笛安排,去的話最少十二個時辰,捕快們都不願幹這活。

小伍立馬哭爹喊娘地抱住小肆手臂:“小肆,你等下要救我,真要去,我們一起。”

賈笛正練習揮刀,每日揮刀700次,久停不算數,身形歪不算數,不練完不休息。

小伍杵旁邊不敢吭氣,老大目不斜視,一刀一刀勢如破竹,快把他的心劈碎了。

賈笛把刀繞一圈收回刀鞘,彙聚成流的汗水飛揚四散,他給小伍個平靜的眼神:“小伍,看來你是練的不錯了,想和我過兩招?還是想去隔壁山?”

小伍咽了咽口水,站的筆直,恭恭敬敬道:“老大我錯了,田真是來提供線索的,還送了糖,他還說老大你很厲害。”

“糖拿來。”

“啊?”小伍迷惑地睜大眼睛,是送了糖,但糖是送我的啊,但是感覺現在實話實說會被打死,他乖乖掏糖上交。

賈笛掂量手裏的糖,眼神鋒利:“會有人給自己害怕的人送糖?我不喜歡糖,他什麼意思?”

小伍感覺舌頭打結了,果然謊言是個雪球越滾越大:“這個…可能,田真他膽子小,不敢和你說話,但是欽佩你,所以,就送糖了。”

賈笛沒說話,一如既往麵無表情,小伍摳摳鼻頭,實在心虛。

賈笛終於不看他了,斂去所有情緒,問道:“什麼線索。”

小伍偷偷鬆口氣,正色道:“之前我們的狗沒找到陽具,田真說,可能,”他把口水吞掉,聲調猶疑“可能被狗吃了,醉香樓有兩隻看門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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