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他主動幫忙卻像犯法一樣。真是吃了啞巴虧了。
“行了，賈張氏，你就別鬧了。”
劉海中見到眼前場景也歎了口氣，對街長說：
“李主任，實在不好意思，讓您見笑了。”
“成遠啊，你別往心裏去，他們沒有別的意思，隻是希望你好些。”
薛成遠冷冷地看著院子裏這些人，發現沒有任何人在為自己仗義執言。
劉海中心思重重，盤算著薛成遠的地契；
賈張氏惦記著薛成遠的房子，
許大茂則是怕薛成遠曝光他私藏金條的事情。
就連剛才出拳相助的何雨柱，也害怕棒梗下手重了出事兒。
看來自己遇了難時，隻有落井下石的人居多。
“李主任還有其他的吩咐嗎？”
“沒了，就是要給這些人大腦洗洗清思路，特別是這位薛成遠。”
“薛成遠這裏不會有問題，您放心，思想改造我定做好，不需要您擔心。”
“那就辛苦你留意點，就在這兩日內，將他安置過去。”
“好的。”
待李主任離開之後，劉海中麵色突變：“你們這模樣簡直是太丟臉了！都快插隊上陣了！”
“尤其你說，棒梗！成遠隻是開了句玩笑話而已。難道你要真把他揍死嗎？”
“你年紀也不小了，性子怎麼一點不見收斂。”
“秦淮茹啊，管緊棒梗，莫讓這個家平白無故地再惹上什麼事端。”
劉海中的目光掃過院子裏所有人，警告道：“我再說一次，在下鄉前夕，你們都安分些，否則到了那路途上就有苦頭吃了！”
隨後人群慢慢解散。
等周圍安靜下來，秦淮茹又來到何雨柱身旁抱怨：
“何雨柱啊，何必揍棒梗，萬一打出事了你怎麼賠命？”
“我的淮茹姐姐，你是真不識輕重啊，我自己會控製分寸的。”
何雨柱望著秦淮茹苦笑道：“如果棒梗把薛成遠打傷了，那就真出大事了，你能明白嗎？”
“這個年紀的孩子該懂的事都應該知道，要不然到了鄉下日子不會好過。”
“但你也不能打棒梗啊！”
聽著秦淮茹不斷重複這句話，何雨柱臉色有些難看。
他又想起和婁曉娥的那個夜晚，心裏對秦淮茹的感覺瞬間變得淡薄了許多。以前倒也沒什麼特別的感覺，並不算反感。
後來經曆了不少事情，加上今天棒梗的事情，再想起過去把軋鋼廠的飯菜帶給秦淮茹一家的事。
後來甚至把廠裏的麵粉也拿出來給她，現在想想真是有些失望。
“好吧，我錯了，你說吧，怎麼解決？”
何雨柱看著秦淮茹說，“你要我把牢底坐穿，還是要我掏錢賠償？”
“要不去也讓我感受一下監獄是什麼滋味？”
麵對何雨柱冰冷的臉龐，秦淮茹又想到了剛才的話，眼睛一眨一眨地掉起了眼淚。
“哎，你怎麼又哭了？”
看著這一幕，何雨柱心一軟：“不哭了，要是大院裏的人知道了，還以為我欺負了你。”
“我知道錯了，我認錯就是了。”
“不哭了，棒梗要是看到了怎麼辦。”
“要不過會我親自向棒梗道歉？他走的時候我會給他點零用錢，這樣總可以了吧。”
看到秦淮茹止住了淚水，何雨柱才舒了口氣。
然而，很快他發現自己被坑了。
由於秦淮茹這麼一哭，現在不僅自己要道歉，還要拿錢出來，簡直賠了夫人又折兵，虧大了！
出發的前一天。
薛成遠到副食品商店將許大茂給的票換成物資，口袋裏僅剩下了一些全國通用的糧票。
那時候糧票分為地方糧票和全國糧票，顧名思義，前者隻能在當地使用，後者則在全國通行。
而且地方糧票還設有有效期限，而全國糧票則沒有限製，出門在外這自然是必需品。
“我剛才在外麵聽說，這次下鄉不單是我們這裏的大院工人子弟，就連那些‘四合院’的 們也要去，這麼一來人可多了。”
“ 和咱這些工人有什麼關係？反正他們階級一致，在一起才是。”
“確實，但就怕他們會團結在一起，到時候我們就慘了。”
“怕什麼，上去就跟他們幹，工人子女團結在一起，把這幫‘小少爺們’治一治。”
聽到這些言論，薛成遠回想起從前的經曆，並不感到奇怪。
這兩個群體間早就勢如水火。以前，這群所謂的‘四合院’的年輕人曾經衝擊街區，甚至闖進工人院裏 。
現在這兩派之間已經是仇恨深似海，見麵就要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