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二叔公,咱們院子裏平時沒有那麼多事情,通常隻在大事發生時才舉行會議。”
“如果有事需要宣布,那就盡快跟大夥說說吧。”
“是的二叔公,有什麼事你就直接講吧。”
在眾多鄰裏麵前,劉海中清了清嗓子說道:“也沒什麼大事。”
“後天咱們大院裏的幾個孩子就要下鄉了,薛成遠也是其中之一。”
“但他們家隻有他一個,這一走,家裏豈不是沒人了嗎。”
“所以就想讓大家做個見證,簽個字按個手印,證明這房子是薛成遠的。”
何雨柱在一旁聽了劉海中的話,揮手說道:“這點小事還用得著開會,成遠,你把字據拿來,我現在就簽字。”
“我同意,不過是順手的事。”
閻埠貴也點頭讚同。會寫字的簽字,不會寫的按手印,直到傳到賈張氏手上。
“人走了,房子難道還能消失不成?”賈張氏不滿地看著手裏的字據說:“隻要有房子在就行,何必要搞這麼大陣仗。”
“賈張氏,人都快走了,家裏又沒有人,換誰都擔心啊。”
“我才不管這些,這字我就不簽。”
薛成遠麵無表情地走到賈張氏旁邊。
“你要幹什麼!還想**我簽字嗎?”
“你想太多了,根本不需要你簽字。”
見賈張氏拿著字據不歸還的意思,薛成遠一下子抓住她的手腕,並把她胳膊輕輕一擰。
伴隨著“哎呦”一聲,字據落到了薛成遠手裏。
“我是讓你簽字,不是送給你。”
“你到底簽不簽,不識字在這裝模作樣。”
“薛成遠!小兔崽子,你竟敢動手打人!”
賈張氏猛地站起來,指著薛成遠破口大罵。
“這是打人?那你不給字據就是搶劫了?”
“行了,賈張氏,別瞎嚷嚷,這就是找茬。”
劉海中打斷了賈張氏。
“成遠,字據已經齊全,明天再去找街道辦蓋個章就好。”
“插隊回來之後房子還是你的。”
“大家都散了吧,明天還有工要上。”
等人走後,劉海中找到了秦淮茹:“秦淮茹,你得管好你婆婆這張嘴,大院裏都知道她的心思,但可不能太露骨了!”
“貳大爺,我也沒想到我婆婆會這樣,以後我一定會和她好好談。”
“光說有什麼用?必須得嚴格批評!貪圖人家的房子這種表現太難看了。”
“大院有什麼事也等薛成遠走了再提。”
“隻要他一去長山,很難有機會回來,那時候房子就好說了,看長遠一點。”
秦淮茹應聲,帶上了劉海中的囑咐回到了家。
而劉海中心思重重地找到了許大茂。
“貳大爺,你有什麼事嗎?”
“有事,不方便說。”
許大茂看到屋裏的秦京茹,隨手披上衣服,“出去說。”
“京茹,你自己先吃。”
兩人走出門時,秦京茹感覺莫名其妙,好像特務一般。
“許大茂,你是不是把藏著金條的事情說漏嘴了?”
劉海中壓著怒火說道:“你知道這件事情要是被別人知道了有多嚴重?”
“貳大爺,你先消消氣,金條的事情從哪裏說起的?這怎麼扯上關係了?”
“今天我去見了薛成遠,提到下鄉插隊的事情,他說你藏了婁曉娥的兩根金條!”
“怎麼可能!絕無此事!”
“得了,在我麵前就別抵賴了。”
劉海中不滿地說道:“這事除了我知道外,其他人怎麼可能知情。你現在要想的是怎麼解決問題,而不是一味地否認。”
“當時你藏東西時有沒有被人看見?”
“絕對不會,真的,我敢發誓,二大爺。當時四周沒人,而且我提前就把東 ** 好了!”
許大茂此刻心裏也很慌,這事要是傳出去可真是會出人命的!
“二大爺,要麼咱們來個先發製人吧。”
許大茂做出一個斬釘截鐵的動作。
“你胡扯什麼!”
劉海中忍不住白了一眼:“人都快走了,再弄出這事來,到時候查起來豈不是更麻煩。”
“出了人命,你有信心能脫身嗎?”
“那二大爺您看怎麼辦?”
劉海中稍微思索了一下:“現在唯一可行的辦法,就是用錢堵他的嘴。”
“一旦薛成遠上了火車,離開四九城,抵達長白山,冬天氣溫極低,大雪封山,他身體單薄,肯定撐不過一個月,到那時這件事就沒有人知道了。”
“我明白了。明天你就跟他商量,不夠的錢我來補。”
商量完畢,二人各自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