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身家加上那枚玉墜,都沒我女兒衣服上的一顆扣子值錢!”
聽完葉君寒的話,王喜臉色難看。
他聽著葉君寒這話心裏不是滋味。
葉君寒竟然說自己全部身家還沒他女兒一顆扣子值錢?
“嗬嗬嗬…”
王喜怒極反笑,刺耳的笑聲讓全場的目光都看向了他。
他享受著眾人的目光,有種得意的感覺。
接著他站起身來,對著葉君寒說道:“你知道我總資產有多少嗎?除了北城區,深南市大大小小娛樂場所我都有股份!”
王喜大聲的和葉君寒細數著自己名下的資產,唾沫橫飛。
說到最後,他才停下來,輕蔑的看了葉君寒一眼,嘲笑道:“我零零總總加起來少說一個億!”
“你倒是說說,你女兒那條破裙子能值多少錢?恐怕還沒有我資產的零頭多吧?”
說完,他直視著葉君寒的眼睛,語氣裏滿是得意。
王喜的聲音大到幾乎響徹整個會客廳。
尤其是這個時候大家都關注著這裏的情況。
所以他的連番質問,大家都聽得一清二楚。
其中不少看熱鬧的都興致勃勃地走了過來。
但也有許多人皺起了眉頭,他們對自己的身份持重,對於王喜的做派尤為不喜,甚至反感。
這根本就是一個暴發戶!
沒有幾個人像他那樣炫耀自己的家產。
實在是太丟人了!
和這種人一起參加宴會簡直拉低他們的素質。
不過相互一輪一番後,聽到王喜是北城區開娛樂會所的時候。
他們就明白了。
深南市最亂的就是北城區,尤其是這種開聲色場所的人,基本都是走黑路子的。
難怪一點素質都涵養沒有。
再看看葉君寒父女倆,男的英俊帥氣,小女孩軟萌可愛。
讓許多人的心裏都暗自偏向了葉君寒那邊。
但也有人看出來那吊墜價值不菲,要賠還不知道得多少錢呢!
心想著,這年輕人可惹上大麻煩了!
這時,人群裏有一個身影走了出來,一把拉住柳詩詩的手,就要帶她走。
柳詩詩著實被嚇了一跳,用力掙紮著,看清是誰時,不由得愣住了。
“爸!怎麼是你?”
來人正是柳詩詩的父親,柳義雄。
柳義雄皺著眉頭看柳詩詩,低聲說:“這禍是這小子惹出來的,你呆著隻會添亂,乘現在還不快走?”
看著樣子,是不想讓柳詩詩趟這趟渾水了。
柳詩詩掙開柳義雄的手,回到葉君寒身邊說道:“我不走!這都是那胖子的錯,和我們有什麼關係!”
柳義雄怒目而視,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然後他抬眼掃了葉君寒一眼,發現葉君寒從一開始就不慌不忙,從表情裏看不出什麼。
他看著心下不悅的把所有責任都歸在了葉君寒的頭上。
都怪這小子,自己得罪人,還要拉自己女兒下水。
這王喜,他根本惹不起啊!
最要緊的是,在這場宴會上,惹出這麼一樁事來。
萬一惹怒了莫家......
想到這,他連忙走向王喜,對他點頭哈腰道:“王老板啊,這事這事是那小子的錯,我們家柳詩詩不懂事,你看是不是讓她先走了?”
百來萬的錢柳義雄也拿得出來。
但是要是得罪了王喜,這就得不償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