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喜能在深南市風聲水起,全靠著他那黑道背景,一般人根本不會去惹他。
“這不是柳老板嗎,我也是明事理的。”
柳義雄剛準備鬆口氣,就聽到王喜說道:“隻不過,你得讓你女兒陪我吃個飯,喝頓酒,這事才算完了。”
王喜貪婪的看向柳詩詩,滿是欲望之色。
他早就垂涎柳詩詩許久了,這麼好的機會,怎麼能不好好利用?
王喜這話說完,柳義雄的臉色就難看了起來。
這根本就是送羊入虎口啊!
柳詩詩聽到這話,怒目而視,大聲道:“不可能!你少做夢!”
“是嗎?現在給你兩條路,要麼你賠我喝酒,要麼就讓這小子受著。否則這事就別想完!”
王喜直勾勾盯著柳詩詩,囂張的說道。
聽完這話,柳詩詩的臉色慘白。
她看向四周,周圍全是看熱鬧的眼神。
即使有不少人搖頭暗嘆,也沒有一個人出聲幫她。
在場的人在深南市都是有頭有臉的人,但為了兩個素不相識的年輕,去得罪走黑路子的王喜。
這事怎麼看,都不值得。
此時的柳義雄也滿麵陰沉,對柳詩詩嘆了口氣,示意她不要意氣用事。
宴會大廳明明人來人往,但是柳詩詩卻有一種被世界拋棄的感覺。
她此時的心裏隻剩下絕望,眼睛通紅的看向四周。
葉依依看著柳詩詩,不明白發生了什麼。
但她似乎感覺到了柳詩詩的情緒。
她扯了扯葉君寒的衣服,看著他,有些害怕的問道:“爸爸,姐姐為什麼哭了?”
“是因為依依闖禍了嗎?如果是依依的錯…”
說著,小姑娘的語氣就帶上了哭腔,眼眶紅紅的,低聲的哽咽。
但她伸手把臉上的淚痕擦掉,故作堅強的樣子,斷斷續續地說道:“那依依去給叔叔道歉…”
雖然這樣說著,但小姑娘的語氣充滿了委屈。
明明是那個叔叔弄壞了她的小裙子。
還是她的新裙子。
為什麼所有人都說是爸爸的錯?
為什麼爸爸要賠錢?
這樣想著,她就止不住眼淚。
看著女兒哭成這樣,葉君寒連忙伸手幫她擦幹淨眼淚,輕聲安撫道:“不,不是依依的錯,是那個叔叔的錯,是那個叔叔惹依依和姐姐哭了,爸爸會教訓他的。”
王喜在一旁幸災樂禍的看著,眼裏滿是得意之色。
剛看葉君寒時,他就看他不順眼了,竟敢和他搶女人!
見大勢已定,他得意的笑著,目光滿是輕蔑,嘲笑的說道:“就憑你還想教訓我?你算老幾啊?”
這時,一道冰冷的聲音從人群裏傳來。
“王喜,你可是真是大膽啊!”
“誰!他媽誰敢罵我?”
王喜回過頭去尋找那聲音,嘴上叫罵道。
卻見身後的人群開始讓出一條道來。
一個身著白色晚禮服的冷艷美女徑直走來。
這個女人身材高挑,一抹雪白常去呢,頭上戴著一頂鑲滿華美鑽石的皇冠,冷艷迷人得像是一位女王。
隻不過她眼神冰冷,甚至帶著一絲殺意,顯然是怒火衝天。
一路走來,她掃視四周,竟沒人敢與她對視。
有的人就疑惑了,小聲問道:“什麼來頭?敢罵王喜?”
周圍人用鄙夷的語氣對他說道:“你不知道她是誰?她可是莫家的公主!王喜算得上什麼?”